(上帝视角)
“那是因为老头子你总是放不下你的偶像包袱!使劲作的!”
歹炁听见灵境道说他不坦率之后立刻转变的态度。
灵境道驻足,接着他后退一步用手敲了歹炁的脑袋,“别用我教你的词用来形容我。”
“但这儿也是事实不是吗?老头子你喜欢泷芸桦,可你为什么就不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歹炁摸着自己被灵境道打的头,“你只要告诉她让她心安这儿对你们两个都好。我现在也不介意自己多一个弟弟妹妹。我理解独生子女的悲哀。”
歹炁说完灵境道又给了他后脑一拳,“就你嘴贫。”
歹炁感觉灵境道打的是真心疼,还是之前云其深打的比较舒服。
“你的想法我也确定了,我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也能替我去关心她。”
灵境道难得叹气,他挥袖接着朝前走。
“我能说你这是在立什么,你和我讲的那个旗子吗?”
歹炁想起来灵境道在他小时候教他的flag。什么这场战打完回家结果的梗等等。
“你就这么期盼着我死是不是!臭小子!”
灵境道说话语气虽然吓人,但是面对歹炁却有些对其他人不同的温柔。
怎么说歹炁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老父亲心态不对他太过严厉,其实也不希望云其深靠歹炁太近。
谁能想到云其深竟然…竟然把他儿子给拐弯了!那个该死的,私下一定好好教育他。
“养老送终难道不是身为你儿子的我应该为你做的吗?”
歹炁女表笑上线。
“我看你只想给我送终罢!臭小子!”
你看看,本来好好一个孩子,以前当着我面还没这么直接,都是云其深那家伙教的,臭小子,不能忍。
“阿嚏!”
云其深刚随着顾愁眠来到万一床榻前就打了一个喷嚏。他用手捂着嘴,一个不小心将鼻涕喷在手上了。
“小师弟,你受了风寒?”
“有那么一点点吧…不碍事。”
云其深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喷出来的鼻涕,如果被顾愁眠看到他还不得嫌弃。刚刚绝对有什么咒骂我,不会又是那头猪吧。
刚对它有点好感,结果它在背后说我坏话吗?
“小师弟给!”
顾愁眠取出手绢递给云其深。
云其深二话不说拿过手绢,他背过身将手和鼻子擦干净。
手绢上散发着一股清香,闻起来像凌药阁的味道。
床榻上的万一还是一动不动,万一他的脸色还是煞白。
云其深给万一把脉,毒素受到了压制。
“这样,用我的血液有治愈的效果,加上我体内有着徕阿剑的力量,应该可以解毒。”云其深运用治愈术,“起先三师兄你帮着我用观测之术观测毒素的聚集,我打算聚集在万一胃部然后喂血化解。”
“只是万一是常人,魔气太过强大怕是…”
顾愁眠担心,他听说过人如果一瞬间接触大量魔气会产生不可意料的事情。
之前度法门弟子江流是因为一开始就观测出来他能够承受魔人血才不得意借用云其深的血液作为药引子。但是万一他…
“不会…万一体内还有魔人法器,他能够承受。”
云其深的话让顾愁眠有些吃惊,也有一些愧疚。
他怎么就没有观测到?难道自己的观测之术退步了?
“这样啊…”
顾愁眠抿了抿嘴也便帮着云其深给万一治疗。
云其深也便用治愈术加上黑气一起压制万一体内的毒。
“再往左边一些使力,右上肺部也有扩散。”
顾愁眠心里想着一定要变强,一定要完全掌握观测之术,只有这样救人才能有很多的可能。
顾愁眠紧绷着精神注视着万一体内的毒气的流动,可能太过专注就连陈月落进来他都不知道。
顾愁眠眼前越来越模糊,额头上也冒出细汗。
“愁眠!”
陈月落从怀中掏出手帕给顾愁眠擦汗。
云其深注意到顾愁眠的异常,但是现在不是和他说的时候,还是专心治疗万一吧。
“就是现在!!”
顾愁眠突然的出声吓了陈月落一跳,这一声让陈月落突然脊背一凉想起了觅子信。
他家师傅着急也是这样的,尤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扇骨打中。
云其深随着顾愁眠的一声令下,他迅速的从手腕放血,然后让万一喝下这儿混着徕阿法力的魔人血液。
“正在消失!”
顾愁眠揉了揉眼睛,“还差一点点!一点点!”
云其深相对担心万一现在比较担心顾愁眠,他明白顾愁眠他正在给自己压力。
“毒气都不见了!”
顾愁眠他缓慢的吐出他提在胸口的一口气。
陈月落也担心的看着顾愁眠。
“三师兄,你给你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云其深用窥心之术便知道顾愁眠是在羡慕他的同时也在对自己的弱小失望。
“窥心之术虽然在某些方面厉害,但是它不是全面的,万一能好也因为三师兄你的帮助,就说刚才的毒气位置,在窥心之术之下是完全看不见的。师弟我的观测之术太弱只能感觉而无法观测。所以三师兄你不必太为之过急。”
“哈哈…”顾愁眠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让小师弟见笑了。”
顾愁眠急切不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落后这儿一个原因,还有之前云其卿看不起他的话。
回忆中的云其卿在蒋清倒下的时候,他正双手交叉抱胸站在门口。
“不是说观测之术厉害吗?连自己师兄试药中毒的隐患都观测不出来?人家观测能够预知,你这完全派不上用场啊,治愈术好又怎么样?不对症下药可行?”
云其卿前话已经让顾愁眠难得气恼了,结果他还没说完。
“这个蒋清也是,在不确定能不能吃死人的前提之下就不能理智的用观测之术…”
还没等云其卿说完顾愁眠就朝着他冲了过来,好在有仇山拦着,不然真的要打在一起了。
最后觅子信出声制止才平息。
顾愁眠这些回忆都印在云其深眼帘中。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原来我这个二哥也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