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炁视角)
如果不表达出自己的想法,那么是不会有人能体会你的心情的。
有时候就算你表达出来了自己的想法,别人也不一定会体会得到其中的意义。
我在你消失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光明,我的眼前只有虚无和黑暗。
我感到非常的冷,我需要阳光来温暖我。
歹炁!
那一声呼唤瞬间驱散了我眼前的黑暗。
我的眼中只有你健康平安的模样,你当时再说什么我完全听不见。
我只想抓住你永远不放开。
行了!你想搂着我到什么时候!
“永永远远~”
幸福就是这样,只要这样我就十分满足,不需要追求进一步的渴望。
看到你受伤后的愁容,我就怕是自己伤害了你。
而你在意的却是怕你害了我。
我们两个果真需要坦然一些才是。
你的伤口在我看来最要紧,所以我会召唤金麒麟帮忙。
金麒麟的唾液能够快速治伤,你因为接触过麒麟珠所以可以承受灵气。
背后的伤口也能很快愈合。
只是那宣示主权的“泷”字还是太刺眼了…
我心里想的和对你说的话永远没办法重合,我也永远的没办法变成绝对坦诚。
我这样算不算很虚伪呢?
“魔君是看小道士好看了?想要多看两眼了吗~”
按照往常的习惯同你开玩笑,以为你还会像之前一样喊我滚。
结果我得到的是你腼腆的一声轻嗯。
啊,你不应该迈出这一步的。
想靠近…更想靠近了…
那也许是你对我的誓言。
我想我也应该做出对应的誓言才是…
我们都要不辜负对方。
可是总是会发生一些破坏幸福的事情。
为什么美好的时间永远这么短?
既然必须忘记这么久才拥有的感情才能帮助你…
如果那样你会过的好,我宁愿忘记那些感情也要帮助你才是。
鬼国的忘情酒很神奇,喝下酒后我对你就没有了那么强烈的感情。
我只记得你的存在,却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交集。
只是脑海中总是有一首无关紧要的调子,这让我十分的苦恼。
看着你在萤火之中的孤寂身影,那曲子的旋律就变得更加挥之不去了。
有些事情你也不知道,虽然我再那次之后恢复了我们之间的种种记忆。
可我的感情并没有回来。
我认为感情这东西重新来就可以。
可渐渐的我发现…
我不论怎么接近你都觉得缺少了什么。
如果这样的事情被你发现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又可能会拉远吧。
我只能把这件事咽在肚子里。
看着你被魔使们带回疆邦的时候,我只有疑惑…
你这时候又是什么心情呢?
你信任的,你不愿意辜负的只是之前那个对你有着浓厚感情的我。
可现在呢…
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就连接触后也没有什么变化…
我觉得如今的我有些令人作呕。
接着就是对抗西海的时候。
那只人鱼应该是叫做泪吧。
她的声音的确很有诱惑性,但我因为没有什么感情波动所以并没有受到她的蛊惑。
我只是好奇起来,她如果发现自己的魅惑没有用会有怎样的表情?
我承认是我的坏毛病作祟,对我来说恶作剧确实很有意思。
我假意接近过去,她也抬手搂住我的脖子。
就在我们近在咫尺的时候,你的声音传来了。
那是一种急切担心的呐喊声。
之前还拥有情感的我是在意你的这种表现吗?
我可以无情的扇开人鱼,我更是没有感情波动的来到你身边。
这种行为让我越发厌恶自己了。
我明明表现的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你给出的回答也都是我想要的回答。
可我的心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越是急切的找感觉,越是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明明现在的你会亲近我,也会对我表现出任何的感情。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原因,或许这就是我当时选择帮助你的代价吧。
…你是真心喜欢他的?
面对老头子的这种提问,我肯定回答的同时心里却没什么底。
你能,你想过他能不能呢?
我的确没有想过…
但我能确定的是,你的想法一定和以前拥有感情的我一样。
你们都会选择肯定。
我也便又向老头子肯定的回复了。
我知道我不能总为了以前的自己活着。
虽然我们是同一个人,但我认为没有相同的感情就算不上是同一个人。
可我们偏偏被你一个人吸引了过去。
大概这就是你自身拥有的魔力吧。
你为了当好这个魔君牺牲的肯定比我多,我能感知得到你的压力。
你想释放压力,我便陪着你一起释放压力。
对着河岸大喊,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选择…
我一无是处,我当什么魔君!
我连自己的师父都保护不了!
你总是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你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这些压力迟早会压垮你的。
明明没有感情波动的我,看到你伤心流泪的模样,心里也难免的酸涩起来。
原来伤心是这种感觉。
明明应该经历过伤心感觉的我,此时却像初次经历一样。
果然在感情方面,我还只是个新生儿。
“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无论你是对是错,我都会陪你走下去…”
我抱着你,安慰你。
男人也是有哭的权利的,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放下面子肆意的缓解压力。
那之后你告诉了我很多。
我也亲自听你诉说了你的来历。
我早早就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但听完你的话,我竟然也开始担心起来。
“所以你会离开吗?抛下我离开?”
你没有再做回答…
对呀,我本来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我们只不过是回到了原点,又在不断徘徊罢了。
而后我找回了关于古傲的记忆,也明白了你我之间的关联。
同时我也隐隐约约的明白的另外一件事。
我的行动,又或者说所有人的行动,都是被一个神秘的存在规划好了的。
而那个神秘的存在不允许别人违抗他的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