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的突然惊叫出声,让正聚精会神观看楚风一举一动的秦海波夫妇俩,都是为之一惊。
“闺女,你怎么了?”崔慧芝率先出声问道。
这个时候,楚风也暂时停下来休息。
秦清扭过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母亲,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接着视线再次转回到母亲(身shēn)上,语气激动地说道:“我我刚刚好像好像感觉腿有些痛。”
“闺女,你说你已经感觉到痛了么?”秦海波快步走上前,神(情qíng)急切。
“就在刚刚,有那么一下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秦清把视线转向楚风,希望楚风能够告诉她答案。
“楚老师,我女儿这是有恢复的迹象么?”秦海波也看向楚风。
“没有那么快,刚刚会感觉到痛,只是经脉受到刺激而已。”楚风呼出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接下来才有可能感觉到痛。”
楚风的手掌,再次凝聚出“气”,开始使出“震(穴xué)”的技巧来。
震(穴xué)才刚刚使出,秦清便又不可思议地叫了起来:“妈,我又感觉到了,好痛,比刚刚还要明显,我的腿又有知觉了,又有知觉了。”
痛,却快乐着,这正是秦清此刻的写照。
楚风没有理会秦清的叫喊,继续施展着“震(穴xué)”,由指尖猛然迸(射射)出来的“气”,不断刺激着秦清的腿部神经。
秦清起初只是感觉到有股犹如被蜜蜂蛰般的痛,可是慢慢的,感觉不仅仅是痛了,还有麻痒和酸胀感。
此刻的秦清,都激动得哭了。
这么长时间了,她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腿的存在。
“好了,这条腿的治疗就到这里了,下面是另外一条腿。”楚风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疲惫。
“老师,先休息一下吧!”罗娜从挎包中掏出纸巾,打算为楚风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我不碍事!”楚风摆了摆手,再一次施展出“凝针”技巧,((操cāo)cāo)控着另外一盆清水,开始对秦清的另外一条腿进行治疗。
他之所以会如此急切,是因为在刚刚的治疗过程中,他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疗术”有突破的可能,心中似乎抓住了某种玄妙的灵感,有种感悟呼之(欲yù)出。
以前楚风在修行“手疗术”的时候,就像是在对空放枪,(射射)击再多次,也难以提升准确(性性);而此刻在给秦清治疗的时候,就好像是找到了要瞄准的靶心,每一次(射射)击,都是经验的沉积。
楚风明显感觉到,自己对“手疗术”中的各种技巧,都有了一种更进一步的认识,这应该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接下来的治疗,跟刚刚如出一辙,为一不同的是,治疗过程消耗的时间,比之刚刚明显延长了许多。
不过,治疗总算是顺利地结束了。
再看此时的楚风,就像是水里面捞出来一样,他这一次在施展“手疗术”的时候,消耗太多的“气”了。
不过,他的收获也是可喜的。
就在刚刚,他领悟到了把“凝针”与“震(穴xué)”两种技巧结合使用的窍门,所起到的效果超出想象的好。
最好的的证明就是,秦清明显感觉到,后面治疗的这条腿,知觉更明显。
“谢谢,实在是太感谢你了!”秦海波在确定女儿的双腿都开始恢复知觉后,激动得直接抓住了楚风的手。
楚风此刻很疲惫,不过还是叮嘱道:“不要再说一些截肢的话了,我可以治疗她的双腿,却治疗不了她心里的创伤与(阴阴)影,这第一次的治疗,效果还算不错,不过她双腿内的毒素和病变还是太多了,需要数次吸除才可以。”
秦海波一个劲地说感谢的话,他万万没有想到奇迹竟然真的出现了。
感谢老天,感谢这位楚高人,现在自己女儿终于不用去截肢了,双腿可以保住了。
“秦先生,现在老师需要休息一下,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先到客厅里等你,接下来再来商谈其他的事(情qíng)。”罗娜走过来,轻声说道。
说实话,看到楚风为了帮助她拿下这个项目,竟然累成这个样子,她的心里可是非常感动的。
她在心里已经暗暗决定,这一趟绝对不能让老师白来。
“好的,好的,请随便一些。”秦海波此刻还处于激动之中。
罗娜与楚风又退回到了客厅里,秦海波应该还有一些话要与妻女说,要等一下才会出来。
“老师,你怎么样,要不要紧?”罗娜一脸关切地问道。
“不碍事,等一下调息一下就没事了。”楚风说话的时候,藏于衣兜里面的兽王幼崽冒出头来。
“咻唔咻唔!”小家伙轻声叫了两声。
楚风笑着说道:“再等等吧,等一下就可以带你去吃东西了。”
说起来,在楚风给秦清治疗的时候,兽王幼崽就曾几次从衣兜里冒出脑袋来,只是那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清的双腿之上,谁也没有发现而已。
没过多久,秦海波从女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笑容。
“楚老师真乃神医啊,这一次秦某算是开了眼界!”秦海波说道。
“秦先生,客气的话,我们就先不必说了,这一趟我来此,除了带老师治疗令(爱ài)的双腿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想必秦先生一开始就猜出来了。”罗娜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现在不同于刚开始,现在是她掌握着主动权。
“我知道,是关于项目合作的事吧,这个好说。”秦海波仍旧在笑,他现在只想多跟楚风(套tào)(套tào)近乎,其他的事(情qíng),都是次要的。
如果能够交好这样的神医,那绝对三生有幸,要知道,谁以后没个病什么的。
罗娜却是很严肃,说道:“秦先生,我老师为了你女儿的这次治疗,不惜元气亏损,这件事就算老师可以不在乎,但是作为商人的我,不能不为老师争取利益。想必你也亲眼见识过了治疗后的效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能够救治令(爱ài)的人,这个世上恐怕也就只有我老师了。那么秦先生,你觉得你应该支付多少诊费合适呢?”
简单的一句话,直接让秦海波脸上的笑容僵住。
只这一句话,秦海波就认识到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很不简单。
自己该给多少诊金呢?
可不敢给少了,可是给多少合适呢?
秦海波一下子为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