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带着三只恶魔离开了,这样做除了不想被打扰外,也是不想兰贝娜三人看到。
兰贝娜三人留守在原地,彼此开始探讨起关于“念卡”的使用心得。
“娜姐,这‘念卡’一定很贵吧,我想随便一张‘念卡’,最少也要价值一枚进化珠,就这样拿来尝试练习,是不是太浪费了?”韦多邢此刻的心(情qíng)很矛盾。
他既想畅快地使用这种“念卡”,又心疼这种浪费。
“在没有认识老师前,我并不知道会有‘念卡’的存在。”兰贝娜说完,看向一边的凤离,“凤离,你可曾听说过类似的东西?”
“没有!”凤离回答的很痛快。
“念卡”这种东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shēn)经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东西。
“学会使用‘念卡’,并不意味之开始接触修行,只是多了一种保命的手段。”兰贝娜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娜姐,你跟着老师的时间最长,能不能跟我们说说,真正的修行是个什么样子?”韦多邢嬉皮笑脸地想着兰贝娜(身shēn)前凑了凑。
“我并不比你们了解多,与其我胡乱猜测地告诉你们,还不如让老师来给你们解释。”兰贝娜停顿了一下,然后又道,“不要以为‘念卡’就很厉害了,其实你们不知道的是,比念卡更厉害的是‘符篆’,那是强于‘念卡’数十倍的存在。”
骤然听到这句话,韦多邢和凤离都是一惊。
在两人看来,“念卡”就已经够逆天的了,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更强大的存在,那到底是什么概念?
“符篆?那是什么?”这一次是凤离开口询问。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因为我也只见过一次而已,据老师所说,‘念卡’是从‘符篆’(身shēn)上演化出来的缩水版。”兰贝娜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既然你见识过,”凤离凑过去,跟兰贝娜一样倚靠着车门,“那你一定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了。”
“说出来可能你们不敢相信,‘符篆’其实就是一张纸片,上面有着杂乱的线条。”兰贝娜说道。
果然她这样描述,凤离和韦多邢都无法在脑中勾勒出画面。
“娜姐,那你(身shēn)上有没有这种‘符篆’,能不能给我们开开眼界?”韦多邢问。
兰贝娜摇摇头,说道:“‘符篆’的使用需要借助能量,我们现在都用不了。”
在闲聊之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
可是楚风仍旧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对那三只恶魔的研究,进展得怎么样了?
“听,好像有声音,是不是老师回来了?”正在车内摆动零件的韦多邢,突然开口。
“声音的方向不对,老师离开的时候,走得可不是那边。”兰贝娜皱着眉头说道,她担心会不会有恶魔过来了。
“是引擎的声音!”凤离仔细聆听了一下,然后说道。
过了一会儿,不但声音越来越清楚,甚至已经能够看到一支队伍。
“探荒队?”
“好强大的一支队伍,希望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他们应该只是路过。”
三人达成了共识,决定留在车内,虽然说在这里见到这样一支队伍很意外,但还没有好奇到主动与对方打招呼。
尤其对方看起来不好惹!
来人大概三十多人,开着几辆敞篷山地车,每个人都是进化者,装备精良,还跟着两只疑似“进化犬”的猛兽。
这些人自然也看到了停在那里的装甲车,甚至可以说,他们是直接冲着装甲车过来的。
一个长相野蛮,(身shēn)材魁梧的男子走到车前。
“啪啪啪!”
男子敲打着车门:“里面有人没有,出来说话。”
“你们想要干什么?”兰贝娜的声音通过车上的扩音器发出,却没有打开车门。
“把门打开,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打听一些事(情qíng)!”那男子听到是女人的声音,向着(身shēn)后的同伴投去邪邪一笑,继续敲打着车门。
“有什么事,直接在外面说好了。”兰贝娜的声音再次传出,仍旧不准备开门。
不开门,并不是怕了这帮人,只是不想招惹是非。
“我们有个同伴不见了,是不是藏在车里,快点把车门打开。”那男子似乎失去了耐(性性),语气变得凶恶起来。
“车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兰贝娜说道。
“到底开不开门?”那人抬起脚,咣的一声,踹在了车门上。
他可是一名进化者,这一脚的气势很大,不过还不足以踢坏车门。
这一次兰贝娜没有再回复他,因为外面的人,明显是仗着人多,想要打什么坏主意。
“娜姐,我们要出去跟他们拼么?”韦多邢已经将腰包中的“念卡”取了出来。
自从有过与超级恶魔战斗的经历后,他的胆子大了许多,加上手上又有“念卡”,真要是打起来,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先等一等,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直接冲着咱们来的?”凤离提议道。
兰贝娜点了一下头,她也赞同这个提议。
就在这个时候,装甲车又接连遭到不痛不痒的攻击,看来外面的人,并不准备这样放弃。
“我看这车里面铁定有鬼,出不出来?别以为躲在车里就可以没事了,再不出来,我们就把车点着。”车外传来叫嚣声。
看到真的有人拎着一桶燃料走了过来,兰贝娜面露寒霜,一推车门,直接走了下来。
她决不(允yǔn)许这帮人弄坏这辆装甲车,既然老师要她们守在这里,她就要守护好装甲车。
“哟,下来一个妞!”
“还是一个辣妞!”
兰贝娜这一出现,立即引来这些人不怀好意的笑。
那一双双饥渴的目光,在兰贝娜(身shēn)上来回扫过,就像是在盯着一块到嘴边的(肉肉)。
就在这个时候,凤离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呀喝,又来一个妞,还有没有,都出来。”
“这个妞我喜欢。”
面对这些带有调戏(性性)的言语,凤离仿若未闻,她毕竟曾经是一位探荒者,这种人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