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红玉俏脸顿时红透了,简直要滴出血来。
哪想到……
冯安世这小王八蛋,竟会对她提出这种要求的……
然而看着冯安世怯生生,又说不出希冀的目光,刑红玉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算了前辈,我就知道,我从小就是个没有女人疼爱的。所有想靠近我的女人,无怪乎还是为了我爹的权势,我的银子!”
“前辈,没什么的,真没什么的,您不用自责,我现在便送您过去!”
冯安世忽然强挤出一丝笑意,扶着刑红玉往前走,但整个人却像是失去了精气神。
走出几步后刑红玉娇躯却忽然一顿,蚊子般低低道:
“只能在远处看!”
冯安世愣了片刻才回神来,止不住大喜,直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前辈,您放心,我一定离的远远的,绝不会乱来的!”
看着冯安世直如孩子一般兴奋,刑红玉也不知怎么回事,恍如又回到了当初她的青春懵懂时,嘴角也止不住勾起一抹微微弧度。
“哗啦哗啦……”
很快。
两人便是来到了这层地宫下的溶洞里。
一眼山泉就在这溶洞最中心的位置,汇成一条两三米宽的小河,汩汩流向暗处。
刑红玉看到这泉水俏脸止不住又红了,羞涩的瞪了冯安世一眼道:
“小冯子,你,你去那边。只能远远的看。”
“好来!”
冯安世赶忙跑的远了一些,憨笑着用力对刑红玉挥了挥手。
刑红玉不由摇头失笑,
看了看眼前的泉水,再看看不远处的冯安世,一时竟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半晌。
她这才是调整好状态,小心脱去满是血腥的外套,露出她的香肩,就要用水冲洗掉上面的血腥。
“等一下!”
这时。
冯安世忽然气喘吁吁跑过来:
“前辈,别用凉水!我记着地宫上面那片有不少枯枝木头,我去捡一些来,烧点热水您再洗吧!女人用凉水洗澡不行的,会伤身的。”
“等等,小冯子,你,你回来……”
眼见冯安世说着就又往回跑,刑红玉忽然喊住了冯安世,然后一指不远处的一个干净的小水洼。
“咻!”
顷刻便是从她手指中射出一道气劲,这小水洼顿时冒起腾腾热气来。
“这下你放心了吧?”
刑红玉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了,竟有些娇羞的对冯安世说道。
冯安世忙去小水洼试了下水温,温度刚刚好,这才露出笑意道:
“嗯!”
看着冯安世很快又跑到了不远处用力对自己挥手,刑红玉也不再扭捏了,竟自脱掉了她的衣服,迈出雪白如玉的小脚丫到了这小水洼里洗起澡来。
但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感受到这小水洼里水的温度,刑红玉的心情一下子变的极好极好,之前所有的阴霾,都是一扫而空,转而竟是止不住哼起了童年时的小曲儿。
不远处。
刑红玉一听冯安世这话止不住紧皱起了眉头,忙是搭手试探冯安世的脉搏。
没片刻。
她的俏脸
便止不住的凝重起来!
冯安世体内,竟真的有寒毒!
而且,这寒毒极为诡异,她都没有办法处理的!
想着。
她止不住看向冯安世年轻英俊的脸孔,转而便是止不住的心疼……
冯安世才十六岁还不到十七岁,尚不及弱冠之年啊。
却是……
“安世,你,你别担心!”
“这世上奇人异士无数,有许多都精通医理,更是有着诸多大能!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体内寒毒的!”
刑红玉斩钉截铁的誓言般说道。
戏演到这,冯安世真有点麻了……
但他更明白,已经到这了,如果不能把生米煮成熟饭,那才是更大的麻烦!
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姐,真的吗?”
冯安世忙无比希冀的看向刑红玉,但还没等刑红玉说话,冯安世又止不住摇头苦笑着叹息:
“算了姐,我这是娘胎里带来的毛病,没救的!你别为难自己了。这都是命啊!”
“我冯安世这辈子,能有姐你疼我,便也不算白来这世上走一遭!时候不早了,姐,我帮你在宫里安排个地方,你好好休息吧。”
见冯安世说着便要转身离去,刑红玉不由大怒:
“安世,你站住!你堂堂男儿大丈夫,怎能说如此丧气话?”
“姐我说能治好你,便一定能治好你!你自己要有信心才行!若不然,天王老子怕也帮不上你的!”
“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样的期待我已经有过太多了……”
冯安世破罐
子破摔般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无比沮丧道:
“与其最后失望,让大家都遍体鳞伤,还不如从一开始便不抱期待!毕竟,人一辈子,也不过只蜉蝣尔!”
“安世,你……”
刑红玉哪想到冯安世小小年纪,竟是有着这么深邃的道理,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但她又不能放任冯安世如此沮丧,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冯安世这时眼睛忽然一亮:
“姐,要不,咱俩试试?”
“我记得一个名医说过,我只有碰到自己极度喜欢的女人,才有可能唤醒那种本能,有重新为人的机会!”
“这……”
刑红玉一个机灵,顿时楞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