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说过:“我可以把这个世界劈开,但我永远不会这么做!”――没人有敢不相信特斯拉的话,因为他这么做过,两次!
第一次,他向公众公开展示自己这一能力――人们将这次展示名为“特斯拉实验”,那种小输入、强输出的超级传输效应,则称为“特斯拉效应”。
第二次他向公众展示这个能力――知情者被吓坏了,禁止他承认这是他干的,于是,特斯拉第二次展示能力,只普普通通称之为“通古斯大爆炸。”
特斯拉第一次尝试劈开世界,是在1935年,特斯拉在其实验室打了一个深井,并在井内下了钢套管。然后他将井口堵塞好,并向井内输入不同频率的振动。奇妙的是,在他用特定频率弹动钢管套时,地面突然发生了强烈的振动,并造成了周围房屋的倒塌。当时的一些杂志评论说:“特斯拉弹动指甲,几乎将纽约夷为了平地”――这就是著名的特斯拉实验。
通过这个实验,特斯拉告诉人们:地球也有自己的心跳频率,只要找到这个频率,让地球发生共振,毁灭地球只花费他弹动指甲的力气。
1908年6月30日之前,旷世奇才尼古拉・特斯拉到了俄国伊尔库兹克州,该地也是能够目睹通古斯大爆炸的地方之一,根据俄国当地史料记载,特斯拉以电影之名召集当地数百群众,说是要给他们看一场戏……当然,大家没能看上电影,当所有观众入席后,通古斯大爆炸发生了,在场的观众目睹了这一旷世奇观――远处,通古斯原始森林爆发出一声巨响,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天空出现了强烈的白光,气温瞬间灼热烤人,爆炸中心区草木烧焦,七十公里外的人也被严重灼伤,还有人被巨大的声响震聋了耳朵。
爆炸引发的后遗症还涉及到其它国家。英国伦敦的许多电灯骤然熄灭,一片黑暗;欧洲许多国家的人们在夜空中看到了白昼般的闪光;甚至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人们也感觉到大地在抖动……当时没有人相信该爆炸能够由人所为。特斯拉告诉看戏者:“我可以劈开世界,但我不会这么去做。”
到了原子弹研究出来后,人们推测通古斯爆炸当量相当于广岛原子弹1000倍能量的释放――当时,在那个时代,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能量释放,他叫尼古拉・特斯拉――被“文盲科学家”爱迪生剽窃了数千项研究成果的特斯拉。
多年之后,人们躲躲闪闪的说:通古斯大爆炸可能只是尼古拉・特斯拉的一次交流电无线传输的试验。根据爆炸现场树木的炭化程度及土地的磁化,可发现这并不是一般的线形闪电所造成,而更像球形闪电所释放的巨大能量。而在爆炸发生前期的夜晚,莫斯科等城市上空均出现极亮的闪电,以及飞行路线十分整齐、明显带有人为色彩的火球。那很可能就是特斯拉在进行远距离无线能量传输试验。而另有一个细节是,在通古斯大爆炸前,这位伟大的科学家还多次前往图书馆查阅西伯利亚的地图……
当年这个说法诞生时,很多人都嗤之以鼻――电能也能无线传输,这一定是胡说八道……21世纪来临时,无线传输电力开始走向民用。人们并不知道:电能的无线传输已经有一百年历史了。它从通古斯开始,科学家早就知道这一消息!
当王成推开那扇门的时候,脑海中回忆着特斯拉的种种神奇之处――不是他不想回忆蓝博蒂,是因为蓝博蒂的存在,都建立在一系列推理上,人们并没有看到确凿证据。而特斯拉这个疑似穿越者的存在,确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门被推开一条缝时,激光仿佛健美操比赛用的绸缎,形如实质的从门缝中飘荡出来……那是怎么样的美丽啊,世间所有关于色彩的描述,在这根极光“丝带”面前都相形见绌,因为它是世界上所有色彩堆积在一起,形成的瑰丽精灵。人世间所有能找到的色彩这里都有,这里有的色彩,其他地方不见得存在。
这根极光“丝带”的尾稍主要以红绿为主,光是红色王成就看到上百种红,绿色有上千种,红绿交织处是各种紫色,褐色、黄色。带着如此炫目的色彩,这根形如实质的丝带仿佛凝固的彩虹,仿佛漂浮的柔云,仿佛“雾室”检测到的电子轨迹,柔柔的、软软的,莹莹的,很萌很可爱……
可惜门外的几个人都不是风雅士。凯莉见到极光出现的微光,第一个动作是大拇指食指一错,指尖出现了一块锋利的刀片,她快速的将刀片一拉,顺手松脱了猎犬。而后者双手恢复自由后,马上捂着脖子,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憋气声……
正在推门的王成见到极光出现的荧光,立刻开始拆解身上的电子设备,凯莉完成清洁任务后,见到王成稍显急促的动作,马上有样学样,将身上所有电子设备丢弃一空。等她做完这些,王成已经迈进了门里。
门大开着,王成站在门口像站在太阳里一样,所用的光芒都在向他集中,极光发出的光茫虽然晶莹,带点毛茸茸的感觉,担当所有极光集中在王成身上,当整个房间的极光都以王成为目标,向门口漂浮过来,王成整个人活像一轮太阳,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空气中还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闻到这股香味王成似乎恍惚了一下,他愣住了……是紫苏的味道。
万籁俱静中,王成一晃神,仿佛从梦中挣扎苏醒――是的,他真的醒了,他回到了国内,回到了船上,回到与纪笑、刘丽所在的度假屋,回到邻船的娱乐室……现在,该是他行动的时候了。
造梦人使用的催眠术,在王成脑海中留下了永久的刻痕,这个刻痕是物理性的,它的唤醒介质是紫苏香味,当王成在潜艇中问道紫苏味道,在哪生死关头,他居然入梦了――这才是对手精心布置的杀局。前面出现的假冒“猎犬”,是为了让王成自发使用催眠术,继而在唤醒对方后用脑过度,对催眠术处于低防范状态……
王成晃了晃脑袋,将过去的回忆抛离脑海,他微笑着审视着舱内躺倒的人员――舱内的男男女女面上顿时出现挣扎状态――这些人原本坐在麻将桌上,或者坐在船板上相拥相抱,但王成进门后,这些人顿时酣睡起来,他们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原地,如今面上的表情,透露着他们各自的梦境,有欢乐有悲伤有得意……
大象受到蚂蚁骚扰,该怎么表示自己的重视?
需要重视吗?
当太阳再次升起,纪笑在舱内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觉得空气特清醒身心特舒适。但她……伸展的左右手感觉周围一场空荡,一扭头,发觉身边的刘丽已经不在了,她赶紧跳起来,洗漱收拾打扮,做完这一切她冲出舱门,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摸去。
啊哈,刘丽其实也没起多早,她正在舱门边刷牙,满嘴都是白色泡沫。纪笑浑身可利索了,兴致勃勃问:“今天是周一,我全天没有课,晚上是兼职,你迟到一会儿没事吧?我看我们现在动身赶回去,也要中午了。”
刘丽一笑,带着满嘴的白沫回答:“周一早晨需要开例会的都是企业与公司。我们那单位,周一上午都是恢复期,大家都在聊周末的娱乐……哈哈,这是不是有点美国化?我听说老外的公司都这样――周一上午不办公。”
“也许,嘿嘿,也许吧”,纪笑答非所问的望向船头。
船头站立的是李响,趴在那里做俯卧撑的是王成。李响端着一杯奶咖,一边悠然品尝着一边大侃:“……别谈感情,谈感情伤钱……所以我从不招惹那些良家,咱是商人,粗俗,最喜欢明码标价的东西……你应该事先谈好的,事后谈价码,嗯,确实,有点不好开口……”
纪笑皱了皱眉头,心中各种滋味纷呈。她站在那里止步不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李响止住了话头,扭头望着走来的刘丽,这是刘丽已经梳洗打扮好了,刚张口准备问几时动身,李响笑眯眯开口:“阿成刚说要给你买件礼物,你想要什么?”
刘丽犹豫了一下:“礼物……这个,我不需要的……”
王成依旧趴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开始做仰卧起坐,嘴里数着数字“一、二、三……”
李响没有跟刘丽客套的意思,笑眯眯地继续追问:“你想要什么?别客气,我这人不喜欢客气,你一客气我当真,那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丽翻了个白眼,纪笑怒气上涌,一眨眼,她又乐了――为什么生气呢?哦,也许这话不该当着我面说,当着我的面说,那是把我看做她的同类人了。但我何必生气呢?李响不过是让我明白,他们这种人玩的东西,我玩不起。直说吧,你最近想买什么?”
刘丽似乎犹豫了一下,带点讨好的回答:“我一直想买个mini敞篷车玩玩,但这种车首付就要十万,所以我……”
刘丽的话越说越弱,但她的目光很坚定,李响露出讥讽的表情,纪笑吃惊地张大嘴――她真敢开口呀!
王成没用手撑地,从仰卧起坐状态一跃而起,用最不以为然的姿态,挥手说:“好的,我给你买了。”
掏出支票本,王成刷刷写好支票递上去,刘丽婀娜地接过支票,妖娆的走在王成身边,亲了亲王成的脸颊,亲昵地说:“亲爱的,你真慷慨!谢谢……”
“回去收拾东西吧”,王成温和地催促:“我们现在就走!”
刘丽也不招呼纪笑,她挥挥手向李响打了个招呼,婷婷娉娉的走向卧室,纪笑愣在那里――这样也行?我总算知道美美小姐的钱,为什么那么好挣?
正愣神间,李响冲纪笑瞪起眼睛,呵斥到:“你怎么还不去收拾行李?”
王成笑眯眯招呼纪笑:“需要给你一份礼物吗?”
纪笑吓了一跳,逃也似的窜回舱室。刘丽正在收拾行李,见到纪笑慌慌张张的跳了进来,笑着问:“拿到了?”
纪笑呆呆的摇摇头,刘丽咯地笑一声,抖动着刚才的支票,神经质笑着:“这东西一拿到手里,就意味着之前的事,大家彼此两清了……哼哼,你既无心我便休。以前我只是隐约听人说过,没想到这次我也遇上了。
鄙视我吧!青春是短暂的,爱情其实只是一种感觉。无论对方穷与富,只要爱了,你都会遇到成功或失败,爱情的结果无非如此,难道还会有第三种结局?所以女人呀,一旦爱了,最好不要因为爱,使自己两手空空。否则,当失败的那一天来临时,只会留下浑身伤痕、无尽悔恨、独自哀伤。
到那个时候,没人可怜你,落井下石的会有无数。所以,这事无关穷富,只是自我保护而已。你还小,你不懂的。你只要记住:如果你的恋爱对象是穷人,虽然失败率低一点,但依然要小心付出;如果你的恋爱对象是富人,也许失败率高一点,所以你必须大胆索取――二者的区别,只在于你爱的人能不能付得起爱的代价……你明白吗?”
纪笑喃喃:“怪不得李总刚才呵斥我,让我快走,原来他是想保护我……唉,这再次验证了一个简单真理:生活不是cctv!”
“醒醒吧”,刘丽轻笑,神态妖娆,纤细的手指神经质抖动着:“李总也不是什么好人。哦……你一脸震惊的模样,难道是觉得我要价太高了?你难道忘了我们昨晚喝的酒吗?整整一天我们喝了几瓶酒?有十瓶了吧?那种酒一瓶多少钱?难道我们还不值个酒钱?”
同样的话也在王成与李响之间进行。王成正在说:“……想开点吧,这是个官员吃顿饭能吃四万五千英镑的时代。如今请一次客,五万以下的宴席,哪好意思在酒桌上开口求人?……你再想想,光昨天我们喝的酒,市价就值四十多万。人两个清白女子陪你一晚上,咱把钱一次给到位,正好从此清清白白,彼此两不相欠。”
“也是”,李响附和说:“好不容易出来轻松一次,不就是多花几顿饭钱吗?……嘿嘿,既然伸了手,难道还以为自己是‘有尊严的伸手’?这手一旦伸出去,双方关系就不是平等的了,今后再见面,该干啥干啥。觉得好了那就继续处;觉得不好,从此装不认识,这也算好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平等怕什么?生活中谁不是身处其中?谁怕?如今人都以为收钱办事才是正常,才是理智。所以你也不能怨她们,大环境如此啊。挽救国家挽救民族风气的重任,不能全寄托在她头上……算了,别人怎么想跟咱没关系,咱不害人就行。收拾收拾走吧,她们两个都要工作,不像咱俩自由自在。”
有时候王成也表现得挺腹黑,他非常八卦地笑问:“那两个小明星,你怎么样了?”
李响自得的一笑:“俩想出头的小明星嘛,我已经答应让她们参加名尚剪裁仪式的演出,这次咱们邀请了许多重量级明星,以及时尚潮人,真假外国权贵,我只给她们搭个线,剩下的就靠她们自己努力了。”
“潜了?”王成笑着问。
“当然”,李响理所应当的回答。
“两个都?”
“当然?咱那么忙,哪有时间一个个单独约?”
“你真禽兽!”
“难道你不是?”
“好吧,我承认我也是。”
“那还有什么说的?”
接下来大家提上空出很多的旅行袋,离开船屋来到停车场后,李响站在自己的车前,回头招呼一声:“笑笑,你妈的病好了点吗?”
这其实是帮纪笑圆场,纪笑听到李响的话大大松了口气,赶紧缓和一下表情肌,微笑着点头:“还好还好,慢性病嘛,只能慢慢治了。”
王成用充满饕足的神情,一面满意的走到自己车门边,从后视镜打量身后那辆做过手脚的保时捷suv――哦,是保时捷卡宴,这时候,简洁曾经开过的那辆劳斯莱斯不见了,这让王成稍稍松口气。听到李响的话,他顺嘴问了一句:“她什么病?”
纪笑坦然的回答:“三高呗,高血压、糖尿病、高血脂带来的动脉硬化。我爸已经动脉硬化了,都是过去操劳的,我留学的钱全是他们的挣出来的,可辛苦了。”
王成拉开车门,邀请两位女士上车,而后真诚地说:“我让国外朋友给你父母寄点保健品,有些保健品确实能延迟病情恶化,让你父母……”
纪笑爽朗地扑了上来,狠狠亲了王成一口,大大方方地说:“我爱你。所以我不谢你。”
王成想了想,又让纪笑下车:“你去李总那辆车上,随他回家后,把停在他家那辆吉普开回来――我觉得你先不要买车了,我那辆明锐你先开着,我暂时用不上……”
“我不去”,纪笑断然拒绝:“李总那辆车……骚味重的很,那两个女的让我肉麻。我还是坐你的车去吧。”
刘丽咯咯一笑,帮腔:“笑笑,上车吧。阿成,人家在亲密呐,让笑笑过去做什么?咱们快开车。”
自始至终,王成没有正眼看那辆卡宴,那辆车外表看不出来有移动的痕迹,估计这个时间还早,那群不需要上班的人还不想起床赶路……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