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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战北疆(四十二)

女帝直播攻略 油爆香菇 4331 2024-11-04 13:15

  

这位北疆将领的长发编成无数小辫子扎在脑后,面上长满络腮胡,挡住大半张脸。

  

他的右耳打了三个耳洞,每个耳洞挂着三枚人骨制成的耳环。

  

手中握着一把沉重的长斧,声如洪钟,隔了大老远也能听到。

  

北疆将领一双虎目紧紧盯着出列的人,眉头狠狠拧起。

  

“呸——中原的男人各个废物,怎么派你一个娘兮兮的汉子出来?”北疆将领鄙夷地嘲笑一声,“你这小子的(身shēn)量,瘦得跟柴火似的,两条腿还没老子胳膊粗。瞧你模样,怕是连你家娘们儿都满足不了,炕上来个一回就要腿软吧?哈哈哈——若是满足不了,老子帮你。”

  

北疆将领口中说着污言秽语的话,但眼神却没有异色。

  

很显然,他这些话不过是为了扰乱敌人的心绪。

  

(情qíng)绪起伏越大,越容易出破绽。

  

姜芃姬骑着小白悠悠上前,距离对方百余米停下。

  

她今(日rì)穿了一(身shēn)银色甲胄,铠甲厚重,(胸胸)前事业线早被捆起来了,所以瞧不出女(性性)的起伏。

  

别看她是女子,但她的(身shēn)高已经一米七五,这个(身shēn)高已经能笑傲大部分男子了。

  

姜芃姬长得颇为清隽硬朗,中原男子又以簪花熏香为时尚,瞧着娘兮兮的。

  

二者一比较,姜芃姬这个真女子反而比很多大老爷们儿还要男人。

  

北疆的人没见过她,她也没把自己名字刻在脸上。

  

谁能知道她就是(身shēn)后十五万大军的领头羊,真正的主公。

  

姜芃姬低沉着嗓子,一本正经地道,“小爷能不能满足女人,这与你有何干系?小爷只要能让家里男人满足就行了。瞧你生得如此磕碜,怕是丑得连婆娘都找不到。不如考虑找个男伴,反正你这模样,生了孩子也是祸害后代,倒不如行乐及时,好歹不是独(身shēn)一人。”

  

当着两军三十多万人的面开火车,姜芃姬真是一条汉子。

  

因为隔得远,(身shēn)后大军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直播间观众知道呀。

  

一时间,整个屏幕都是给姜芃姬打call,刷666的。

  

修复所有高清漏洞:厉害了,我的主播,你啥时候把慈美人办了的?

  

哦圣诞节:嘤嘤嘤,宝宝被男神和女神分别戴了一顶绿帽子,好心酸。

  

井我曾听说过:慈美人听了想打人——我赌一根辣条,主播肯定还没吃到人。

  

北疆将领听了,顿时露出恶心嫌恶的表(情qíng)。

  

“呸——竟是个兔儿爷——报上名来,老子定要将你的尸骨剁了喂狗!”

  

早就听说中原男子南风盛行,没想到打仗碰见个中原小将也是个好男风的。

  

“兔儿爷?兔儿爷吃你家大米了?”她笑着揶揄,一派轻描淡写的姿态,愣是将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道,“说起来,你这人的习惯好生奇怪——你每杀一个人都要问过名字才下手?我就不一样——你也不用报上你的名字了,我杀人杀太多了,懒得记——”

  

什么叫“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意思就是不报名字不杀呗。

  

试想一下,两军交战,兵荒马乱,他扯着一个人狂吼,问人家叫什么名字,画面(挺tǐng)美的。

  

北疆将领意图扰乱姜芃姬的(情qíng)绪,没想到反而被她气得不行。

  

“黄口小儿,纳命来!”

  

说不过那就打吧。

  

他提着长斧,两腿夹紧马肚子,冲着姜芃姬率先发难。

  

长斧的锋刃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光,如一道雪白雷电朝着姜芃姬劈来。

  

他胯下战马受主人鼓舞,行动稳中带着灵活。

  

北疆战马血统优良,哪怕马背上的主人吨位极重,它的行动也不见迟缓。

  

小白哪里肯落后于“马”,它拥有北疆战马和刹澜国汗血宝马的优点,不管是耐力还是爆发力,属于顶尖那一拨。除了大白,它还没在哪匹战马面前怂过——

  

姜芃姬面上带笑,道,“小白,悠着点——”

  

相较于小白战意高亢,作为主人的她反而有些懒洋洋的,好似信马由缰一般轻松。

  

北疆将领见状,心头怒火高高涨起。

  

这个纤瘦的中原菜鸡竟然如此轻视他?

  

怒从心中来,他手中的力道又加重数分。

  

哐——

  

大斧和大刀相击,发出刺耳酸牙的声响。

  

本以为能用巨大的力气把姜芃姬打下马,未料到人家根本不属于正常人范畴。

  

跨下小白感觉到背上力道加重,高亢嘶吼一声,两道(热rè)气从鼻孔喷出。

  

姜芃姬笑着道,“哎呀,这点儿软绵绵的力道,别说娘们满足不了,怕是连爷们儿都嫌弃。”

  

打仗说垃圾话,姜芃姬认第二((贱jiàn)jiàn),谁敢认第一。

  

“休要猖狂——”

  

一斧头下去,更强更沉的力道让他心中一沉,甚至连虎口都发麻了。

  

姜芃姬驾驭小白稍退一步,北疆将领趁势追上。

  

别看他手中长斧笨重,少说也有三四十斤,但搁在他手中却轻若无物。

  

若是换做以往,谁敢和他正面刚力气,一斧头下去,哪怕人扛得住,胯下的战马也扛不住。

  

姜芃姬仍旧游刃有余,二人缠斗不停,看似不相上下。

  

外行看(热rè)闹,内行看门道。

  

直播间观众知道姜芃姬在耍人,但看两人激烈交锋,他们还是为姜芃姬捏了一把冷汗。

  

“那人的马要受不住了——”

  

符望目力极好,仔细瞧了一阵便发现门道。

  

正如符望所言,北疆将领跨下的战马已经显露疲态,两条前肢直打颤,瞧着不堪重负。

  

姜芃姬见此(情qíng)形,一改防守姿态,化防守为攻势,迫使北疆将领疲于应付。

  

鬼知道这人是什么长大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每接一次,他便觉得手腕一震,虎口已经开裂渗出血丝。

  

“小白——”

  

姜芃姬突然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句,小白蓦地冲对方战马扬起前蹄,不怕死地撞了过去。

  

不好——

  

北疆将领胯下战马怂得向后退,根本顾不上主人的指令。

  

小白趁势一撞,对方连人带马向一旁歪斜。

  

姜芃姬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灿烂的白光——

  

噗——

  

长刀从将领脖子向下斜砍,如刀切豆腐一般轻松劈开。

  

胯下战马失去控制,哀嚎着倒向一边。

  

两半尸体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头颅上的那双填满惊惧的眼睛,几个呼吸便失去了神采。

  

姜芃姬将刀抗在肩头,手指指着北疆。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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