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马蹄渐起,直朝前去。
秦云舒站在府门前,望着随风飘扬的外袍,他没想到,这件袍子竟是父亲准备的。
不知何时备下,无论从颜色质地,还是款式尺寸,都很适合萧瑾言。
“嫂子。”
孙花妮焦急的声音响起,当秦云舒转身时,只见她眉毛都快皱一起了,满脸自责。
“都怪我,不该在包子里面放豆角。我忘记了,这东西吃多了,会胀气,皇后娘娘一连吃了那么多。”
胀气肚疼,也挺受罪,她欠考虑。
“花妮,不怪你,嘴长在别人脸上,手也是旁人的。无碍,以后娘娘就注意了,这东西不能多吃。”
说着,她挽住孙花妮往府内走,“倘若你有责任,我,包括郡王妃,就连皇后她自己,也有错。何况,不仅是豆角,她还吃了萝卜。”
光几个包子的豆角,怎可能腹痛如此,估计在兰夫人那,喝了不少萝卜汤。
孙花妮抿唇,即便嫂子这样说,她也很愧疚,倘若皇后在府中出事,整个萧家都被她连累。
入京时母亲就和她说,京城高门世家多,你大哥不同往日,爬的越高,容易被人盯着,言行举止都要注意。
她当时说,母亲放心,我什么都听嫂子的。
这句话才说了多久,她就犯事了。
“花妮,包子还有么?我去吃。”
秦云舒笑着,步伐跟着加快,扯着孙花妮入了萧老夫人院中。
因为皇后一事,孙花妮提心吊胆,根本没有做晚饭。
可当走入母亲院中,却闻到粥味。
“来了,今晚喝粥吧,往常都是花妮做,我多少年不上灶头,不知手艺如何。”
萧老夫人笑着,一边摆碗筷一边端包子,“这还是花妮做的,我又做了些芋头馍馍,炒了两个小菜。这菜啊,都是凌天种的。”
说到这,她瞧着日头,“看来,今晚凌天不回来吃。”
自从摆弄那些木工活,每天都忙成陀螺,以前下地耕种,至少太阳下山前一定回来。
“花妮,还不快坐下?”
秦云舒瞧了她一眼,更抬手扯了她一把。
孙花妮立即明白,神情立即缓和,和平常一样笑着,手脚特别麻溜。
“粥真香,我今天做包子,就想喝粥。”
孙花妮一边说一边闻,右手拿筷子,左手拿芋头馍馍,根本瞧不出来先前的模样。
萧老夫人眸神一转,嘴上没说,心里明白。
今日一整天,花妮都没回院,往常到时辰,必定到院中,怕是出了什么事。
但既然没说,她也不问。
婆媳三人用膳,秦云舒时不时替萧老夫人夹菜,之后又给她盛了一碗粥。
一炷香后,她随孙花妮一起收拾碗筷,萧老夫人去了厅堂,和平常一样,倒杯热水慢慢喝着。
定北侯府安宁非常,然此时华府,仿似回到几月前,或许该说,情况比之前更不好。
华裳依旧不能开口说话,非但如此,身子再次起了红点。
“华大人,不瞒您说,小姐这情况,即便请了太医,也无法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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