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番外傅玉泽
傅玉泽赶往医院的路上很是焦急。
他找到陆春是通过他的同学,得知陆春在医院,快要不行了,傅玉泽第一时间卖了冰粉赶去。
只是,他到底是晚了,他到的时候陆春只剩最后一口气,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告诉陆春,他是她幼时的傅哥哥。
出医院的时候傅玉泽浑浑噩噩,不知自己生在何处,偏就是这时,一辆车飞奔过来,将他直接撞飞出去。
再醒来的时候,傅玉泽就到了异世界,同他一起来到异世界的,还有他的一个储物空间。
傅玉泽死后重生一点都没有觉得开心,他甚至很难过,因为陆春的离世。
眼看着傅玉泽一天天消沉,他的储物空间看不下去,就把陆春也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的事告诉了他。
从那之后,颓废的傅玉泽变了一个人,开始在这个时代努力的生活。
可事与愿违,他振作了他的娘却是病倒了。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便宜娘无微不至的关爱,傅玉泽悉心的照料着她。
然即便如此,傅玉泽的娘还是走了。
走之前他娘告诉了他一个秘密,那就是他的爹是当朝的丞相,他娘是他爹爹原配,可他爹为了攀附权贵休了他娘。
为了给他娘报仇,傅玉泽去了长安城,遇上了陆惊春。
可他很快就知道陆惊春嫁人了,嫁的还是个病秧子,快要死的那种人。
没有人比傅玉泽更清楚,陆惊春一个病死的女子,会如何对待那个病秧子。
他心中嫉妒过,抓狂过,他甚至想着不管不顾的将陆惊春带走,可当看到两人恩爱的样子,他最终迟疑了。
他不懂自己对陆惊春的感情属于哪一种,但是他很清楚,只要陆惊春过得好,即便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也愿意。
后来慕锦诚找到了他,告诉他可以帮他报仇,可前提是要为他所用。
想到陆惊春,想到那个死去的娘,想到从小被抛弃的原主,傅玉泽几乎都没有考虑便答应了。
后来,那个男人果然成功了,他利用皇后杀了皇帝,然后他自己再平平安安的回来,除去皇后。
他本以为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当上皇帝,可他竟然推了那个小孩儿坐了皇帝。
傅玉泽不明白他想的是什么,不过这些他也管不住,他在得了命令的第一时间,去到了傅府。
看着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丞相,那个曾经将原主和母亲抛弃渣男,傅玉泽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再也压制不住。
“怎么样?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好过吗?”
傅相看到他来的时候,早就有些站不住。
听到傅玉泽问起这话,傅相终于相信了自己的猜测。
“你是,你是玉儿!”
一句话让傅玉泽冷了脸,而傅家其他的人则满是不解。
傅乐祥和妹妹齐齐看向他们爹,“爹爹,你认识他?”
傅相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女,只是要紧了嘴唇,还是傅玉泽开口道:“怎么?傅公子和傅小姐还不知道吗?你们的爹,为了攀附权贵将原配发妻和长子赶走,这才娶了你们的娘。”
“你胡说。”
傅玉泽刚说完,就听得傅夫人怒吼一声。
望着傅玉泽和那个女人相似的面容,傅夫人鄙夷道:“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贱妇,竟也敢肖想傅郎,要不是念在她伺候过傅郎的面子上,我岂会留她在世上。”
傅玉泽实在是听不得有人骂他娘,听到傅夫人的话,傅玉泽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
女人又如何,作出那种事还敢说他娘,简直就是自己找打。
“抢有妇之夫你还有理了,就你这样的,捡了我娘剩下的还当个宝呢?充其量你就是个继室,再说难听点,你就是个妾。”
傅玉泽也是嘴上不饶人,这个女人当初不就是想要做正妻,才赶走她娘吗?
那她既然这么看中妻子的位置,他就故意把事实捅破。
“你胡说,我才是正妻,她一个贱人算什么。”
傅夫人气急,竟连傅玉泽打她都没有去管。
而她的一对儿女见状,还有什么没反应过来的,尤其是傅乐祥,一双质问的眸子看着她娘。
“母亲,他说的是真的?他娘才是爹爹原配?”
对上儿子的质问,傅夫人忙解释道:“儿啊,不要听他胡说,哪有那样的事情,母亲才是你爹爹原配。”
傅乐祥不相信他娘,而是看向了傅相,“爹,他说的是真的吗?是你攀权附凤,才赶走他娘的?”
傅相不知道怎么回答儿子,只是低着头。
看到傅相如此窝囊,傅玉泽只觉得好笑。
就这样一个人,竟然也能做到丞相的位置,还真是……
“行了,是与不是你们一家人去大牢里再问吧,本官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闹。”
说着傅玉泽让人将众人带走,直到这时傅相才反应了过来,忙对着傅玉泽道:“玉儿,当年是爹爹对不住你们母子,可爹爹也是没办法啊!若是没有人帮衬,爹爹寒窗多年岂不白费。
玉儿,你自己也是参加科考的,你知道仕途又多难,你肯定能理解爹爹对吗?”
一句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当年是真的没了办法。
傅玉泽看着他这样,只觉得好笑极了。
都现在了,这个人还说这种话,是觉得他好忽悠吗?
“带走!”
看着挣扎不愿走的傅相,傅玉泽再次下令,这次那些人没有理会傅相的哀嚎,直接将人带去了大牢。
看着傅家被抄家下狱,傅玉泽看着湛蓝的天空,心里有什么东西终于可以放下了。
“母亲,傅玉泽,你们的仇,我帮你们报了。你们在天上能看见的话,可以安心了。”
傅玉泽和宁伯言忙了一天,忙得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宁伯琼担心弟弟,便准备了饭菜到衙门,可到了地方不仅没见到弟弟,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见此情形,宁伯琼只得先离开。
然刚要准备出来,迎面就碰到了一个相貌出众的男子,四目相对之间,两人都是一怔。
“我是来找宁伯言的,我叫宁伯琼,是他的姐姐。”
“我叫傅玉泽,是伯言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