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不仅是绵绵小可爱一直在吸引大家的目光,许多在坐的亲戚也不时的将眼神放在时苏身上。
景继寒始终将时苏安置在他身侧,早上不必喝酒,仅有几位长辈举杯喝茶,陪着共饮间,与人说话时,他也不忘筷子一动,替身旁的时苏夹菜。
时苏倒也不是吃不到东西,但景继寒的确是能帮她夹到距离更远些的菜。
一桌人只看着这一幕,也没人开口问,但显然都在关注着景继寒筷子的动向。
景姒雪就坐在对面,如果需要客气的话,给这位父母带回来的妹妹也夹些菜其实无可厚非。
可景继寒却像瞎了一样,只给时苏一人夹菜,其他人面前的餐盘里该有什么就有什么,没有一片菜叶跟他有关系,同时他嘴上与人对话时还流畅无比,手下却是连连照顾着自己的亲老婆,俨然是其他人与他无关。
以致于一顿早餐吃下来,时苏已经撑到不能动了。
她赶紧推着景继寒的腰小声说:“别再给我夹了,再吃肚子都要撑破了。”
景继寒侧头:“你昨晚没怎么吃,这么快就饱了?”
还说她没怎么吃?
虽然昨天晚上的确没有太多时间吃东西,但景继寒怕她饿着,给她拿了好几次蛋糕,让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吃一块儿,零零总总的加起来,她其实也吃了不少。
景老太太忽然说:“小苏啊,不用特意保持身材,该吃就吃,你和继寒都还年轻,这以后的日子常着呢,万一哪天又怀了个小的,趁着奶奶还能动,能帮你带一带。”
虽然桌上有不在亲戚宾客在,但时苏对这种话题也没什避讳,她自己本来就喜欢小孩子,对关于孩子的话题从来都不回避,便跟着笑起来,看起来好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实际上心里还真的确实是在嘀咕…
按照景BOSS最近这种毫不节制的状态来看,老太太的说的所谓的万一,可能真的不是万一。
半个月后,《影杀》电影正式杀青。
阿米米只是来客串几天戏份,早就已经离组了,杀青当晚回来庆祝,喝多了之后抱着时苏的胳膊吼着:“大表嫂,以后咱就是亲戚了,上次说的话一定要算数,你必须得罩着我,不然这内娱的圈子实在是太难混,那些个小婊砸人人都有两副面孔,没人罩着的话我怕自己随时会被人吞了呜呜呜呜…”
转身阿米米就又冲到了魏司南跟前,指着魏司南的鼻子质问他为什么不肯收她的杀青礼物,她自己准备了好多好多天,回国的满腔热血全都洒到了他身上,可他居然一直在拒绝她。
哭天抢地了的作了好半天,最后哇的吐了旁边过来劝说的导演一身,整个杀青宴在阿米米的撒酒疯和导演黑着脸的状况下艰难结束。
刚好杀青后的第二周就是圣诞节,时苏难得的空闲,也不用回家带孩子,绵绵现在每天忙的很,整天被太爷爷和太奶奶还有爷爷奶奶包围。
平安夜当晚,本来已经低调到很久没有再出现在热搜上的霸总夫妇及时雨cp忽然再度出现在热搜上。
原因是一位喜欢旅拍的路人在三亚亚龙湾某酒店的私人沙滩上拍到了景继寒和时苏夫妻双双出游。
更拍到了夜里时苏将两根仙女棒烟花塞到了景总手里,然后站在远处给景继寒拍照片,景总拿着仙女棒,一脸被迫营业似的无奈又宠溺的神情,全部被路人拍进了镜头里。
路人毕竟不是媒体,也没觉得人家夫妻恩爱有什么不能拍的,拍完之后当晚就发到了网上。
接着就有人大胆的跟着一起发了张景继寒一个星期前在三亚参加亚太金融高峰论坛和某科技展会上的照片。
虽然都是被偷偷拍到的侧影,全部穿了量身裁定的正装,无论是站还是坐,精英气十足,矜贵挺拔,清隽疏离,侧面的颜值已经好看的几乎要溢出屏幕。
[妈妈救命!这个男人也太蛊了!聿景集团什么时候能破产?求景继寒下海拍戏来混娱乐圈吧,太帅了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
[卧槽!今晚是什么磕糖之夜?这么多照片?开会的时候完全就是我梦想中的霸总!这是亚龙湾xxx酒店吗?这个私人沙滩我以前也去过,超级贵!但是海景超级好!这拍的也太好看了吧!景总这是在陪老婆度假吗?]
[帅成这个样子,不出道实在是太暴殄天物,要不然让时苏她们工作室签了他吧,夫妇一起参加个综艺也好啊,太甜了!时苏求求时苏老师让我们圆梦!我们要看会动的景总!正面的景总!]
网上一片沸腾,时苏完全不知道,清早收到了初九发来的微信时,才从被子里探出手来,勉强睁开眼看了一会儿手机,然后再度闭上了眼睛。
浴室里水声渐停,她回过神来,赶紧裹紧了小被子,只露出脑袋来向浴室那边看。
景继寒一大早从浴室出来,穿着规整的白衬衫和西装,十足的矜贵斯文的模样,时苏低低的叨咕了一声含糊的话,抱怨这男人衣冠禽.兽,白天看起来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晚上的运动热情却是一天比一天提升一个档次。
要说两年前还没结婚的时候,她只是偶尔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现在结婚后,尤其最近她不用拍戏,因为他来三亚开会的原因而顺便一起过来度假,日子过去清闲,于是现在是每天晚上都折腾的活来死去。
时苏躲在被子里,将手机举起来,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你又被拍了。”
男人随手理着领带,闻言回头看向她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走过去刚看清上边的照片,被子里的小女人就一脸恶趣味的又探出脑袋来说:“居然还有粉丝巴不得你们公司破产,等你没钱了好下海去拍戏,还叫我们工作室签你。”
景继寒没再管她手机上的照片,拢了拢她身上裹成一团的被子,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签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