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间能离开剧组?”
“今天恐怕不行,晚上还有三场夜戏。”雅芬无奈的说道。
赶拍夜戏是很痛苦的,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按照合约上的时间,每天准点回酒店。
可是不行,她没有这个权力,即便超过合同上的时间,她也要笑着脸表示自己很乐意加班加点。
陈曌也没打算继续在这里逗留,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好吧,改变有时间的话再说吧。”
“当然。”雅芬又献上热吻。
陈曌和雅芬一路走来,雅芬将陈曌送到入口,陈曌道:“帮我向史蒂文告别。”
“好的,再见。”
文森特早就带着别西卜等恶魔回到车子上等陈曌,看到春风满面的陈曌回来,为什么不由得露出羡慕之色。
“陈,那个女人真漂亮啊。”
“你…以后也会有机会的。”
“陈,我真的可以吗?”
“把握住这次机会。”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文森特握紧拳头。
“那以后我叫车,你是不是算我便宜一点?”
“想都别想。”
“该死,我现在就给史蒂文打电话,让他封杀你。”
“…”文森特很郁闷:“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去伊森那里,我们去那里混晚饭。”
“好。”这可能是文森特唯一认同陈曌的意见。
伊森对此很不满,他甚至不欢迎陈曌和文森特踏入他的旅馆。
不过他势单力薄,旺达已经跑到莎莎身边去了。
伊森对此痛心疾首,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家的女儿被猪拱了。
“陈,你越来越过分了,你隔三差五过来混吃混喝就算了,你的狗还要上我的女儿。”
“他们是自由恋爱的,爱情是无人能够阻挡的。”
“吃完赶紧带着你的狗滚,还有你,文森特,你不需要开车去吗。”
“即便开车,也需要吃饭。”
“然后你就拐到我这里来混晚饭?”
“好吧,我吃完就滚蛋,满意了吧?”
“文森特,你不把我送回去吗?”
“你怎么好意思?”
“那算了,我今晚就住这里了,伊森,你这里有这个型号的充电器吗,我手机没电了。”
“没有,那个房间里应该还有一些你的东西,你自己上去找找,还有房费十美元。”
文森特走后,伊森和陈曌就坐在旅馆的柜台前。
“陈…我们认识多久了?”
“f**,你不要用这种熟悉了几十年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们认识还没三个月。”
“好吧。”
气氛又陷入沉默中,谁都不说话。
伊森几次欲言又止,陈曌已经忍受不了了。
“你tm的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的,老子上楼了。”
“陈,我听说东区的那个黑...帮老大出事了。”
“关我屁事。”
陈曌被伊森这没头没尾的话搞的摸不着头脑。
“你忘记了吗,他曾经是你的顾客,你还说他的手下曾经拿枪顶着你的脑袋。”
“哦,是吗,这似乎和我更没关系吧,我连那个老大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希望这些杂碎能死在外面,一个都别留下来。”
陈曌不动声色的说道,哪怕是伊森,他也不愿意多说。
“我听说他们是内部瓦解的。”
“我对这个没兴趣,有没有什么香艳的传闻。”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那伙人来找你,你离他们远点。”
“他们怎么可能来找我。”陈曌嗤笑的说道。
“不会最好,这次他们可是惹了大麻烦,最好的结果就是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陈曌没有细问,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再说了,如果他多问两句,指不定伊森就要起疑。
陈曌虽说对莫格里他们没什么好感,可是他不想做那个出卖的人。
而他也不知道,伊森是以什么立场说这件事的。
“唔,给我纸巾,黄油滴在衣服上了。”
“给你,二十美分。”
“天哪!”
“天哪,你还是老样子。”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
陈曌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不由自主躲闪她的目光。
而伊森也是一样,眼神瞬间就飘走了。
这个女人上身是敞开的黑色职装搭配白衬衣,下身是简练的过膝窄裙,踩着高跟鞋,盘着头发,素颜,戴着宽边眼镜。
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让陈曌有点窒息的感觉。
“额…你好女士,请问你是?”
“你看起来很没种,你是在怕我吗?嗯,你是在怕我,就跟大部分男人第一次看到我一样。”
“…”
“凯普瑞斯,陈是我的朋友。”
“伊森,你是不是又胖了,你这个年龄,这个体形,应该有高血压吧?对了,我们离婚的时候,你似乎就要吃药来维持了,现在怎么样?还硬的起来吗?”
“嗷…抱歉,我不该在你的朋友面前说起这件事。”凯普瑞斯带着一脸的歉意:“你叫陈吗?刚才的话你就当没听到,不过你作为伊森的朋友,会让我很不自觉的把你归纳到他一类人去。”
“那个…其实我和他也不是很熟。”
“…”伊森。
这个女人是伊森的前妻,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陈曌明白了,为什么伊森会和这个女人离婚。
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个女人。
“你和伊森做什么生意?偷盗?勒索?贩..毒?还是诱拐东欧女人卖..淫?”
“额…伊森,你有这些业务吗?”
“陈,你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也不要上当,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想把我送进监狱。”
“我没想过把你送进监狱。”凯普瑞斯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伊森冷笑道。
“不,我是想把你送上绞首架,监狱根本就不足以保证,将你的基因就此断绝。”凯普瑞斯突然变的狰狞起来:“就因为遗传了你的基因,我的儿子才会变成一个基佬!你这该死的肥猪,臭虫,你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应该在下水道里腐烂的臭肉!”
“罗比奥身体里也流着你的血,你是他母亲,所以你凭什么说罗比奥是因为我才变成一个gay的?”
“你是他的父亲,所以你应该承担主要责任。”
“他是从你的子..宫你生出来,所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
“是你,你那肮脏、下流的思想,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罪人!我判你有罪!你下地狱去吧。”
“从遗传学来说,父亲与母亲给孩子的基因,其实是相同概率遗传的…”陈曌不适时宜的给两人科普了一下遗传小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