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神秘力量,阴阳人
巨神术的诞生,来自于十宫格内。
而十宫格又是天机阁给封号武圣的奖励,花启龙在向夜薇提出放弃封号的短暂时间里,就看见了这种恐怖的能力。
他的内心早已无法用语言去阐释,唯有被无尽的震撼淹没,更是升起了深深的懊悔。
在十宫格内具备如此宝贝的情况下,他居然愚蠢到要将其放弃。
今日若是未曾看见巨神术,而是早就离开了天机神碑范围。
那么假以时日,在往后的岁月里,他再回首望去,发现了这一切事迹,恐怕会悔恨终生。
同时,也会被莽河众生笑掉大牙。
曾经有个傻子,明摆着的莫大机遇亲手送葬。
此刻话语传荡而开,夜薇已经听见了,但她却熟视无睹,并没有再去看一眼花启龙。
那莽河第一情圣的封号,暂未从花启龙的头顶消失,也就是说封号尚未剥离。
至于接下来他是什么样的命运,夜薇也懒得去搭理。
现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楚红云的身上,那十宫格内的光泽趋近于消散,但天地间的至高威压依旧尚存。
此前产生的虚相,不仅是花启龙一人得见,其整个周边范围,所有人皆是全部感知和目睹。
放眼天机神碑附近,四处鸦雀无声,陷入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当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而正当此时,祖丹和药风所处的位置,也同样开始有波动流淌而开。
很显而易见的是,他们两大封号武圣的奖励,也要即将诞生了,其规模和罕见程度,肯定不会弱于楚红云。
“刚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红芒蕴含着金光,到底是什么至宝出世了?”
有人死死盯着楚红云的位置,呼吸无比急促。
就算再如何没有见识,也能从虚相和波动内,感知到楚红云获得的东西,绝对是相当可怕的至宝。
“无法揣测,毕竟这是属于封号武圣的奖励,我们除了远观之外,根本无法染指。”
同样有人心绪澎湃,不肯转移丝毫目光。
随着场间议论声再起,楚红云依旧没有从十宫格内走出。
巨神术的领悟掌控,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更何况无字天书的奥义,岂非是短暂时间内就能参透的。
单单只是巨神术,就足够楚红云捉摸一生,研究一辈子了。
而天机神碑的动静,以及莫大宝贝的出世,也顺着多方人士的口口相传,通信玉简横飞,人影绰绰下,不断向着莽河各方传播。
眼下祖丹和药风也即将获得造化,十宫格引起的风暴才只是刚刚开始。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天机神碑附近汇聚越来越多的人,甚至是远方都有眼线,一刻没有离开。
在这其中,最难受的便是花启龙了。
夜薇并未搭理他,自己又不敢轻易踏进十宫格内,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异常难堪。
与此同时,在夜薇宣布众圣归位的时候,其所有封号拥有者,都已经冥冥中收到了感应。
此前因为十六字秘经,从而隐世莽河下游的燕南霄,于恶人谷当中蓦然睁开双目,电光直闪看向远方。
“有东西在呼唤我?”
燕南霄已经长久没有听闻过天机阁的动静了,最近显露在外的,只有镇守司还在活动。
他们执掌的天机秘境也依旧在持续运作,段非尚且还在秘境当中,对于获得的白夜神术,一次又一次的钻研。
而自从上次炎门派遣长老降临恶人谷后,燕南霄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这里。
眼下冥冥中收到感应,而且来自于自己头顶的封号,他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天机阁主的意志。
“时隔多年,又将回到莽河主脉了吗。”
燕南霄驻足远望,顺着恶人谷的雾气飘荡,思路牵引到了很久岁月之前。
一场变故,导致家族崩塌,其罪魁祸首便是十六字秘经,迄今为止那方神秘人他都没有追寻到丝毫踪迹。
有句话非常真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燕家坐拥定字真言,遭到无端人士的觊觎,进而引发了一系列剧变。
眼下无字天书比十六字秘经更为玄奥,那方神秘人是否会因此而现身?
燕南霄并不确定,过去这么多年后,造成家族崩塌的人士还会不会留在莽河。
驻足良久,他的双目露出一抹坚毅。
既然天机召唤,他于情于理都要走这一遭。
蓦然拂袖,准备踏上旅途时,段非忽然从秘境中苏醒,他便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携带一同前往。
对于段非来说,成长到如今的地步,也该面对更为广袤的大地,迎接更璀璨的人生。
在两人奔赴时,莽河主脉天机神碑附近,祖丹和药风的造化终于拉开帷幕。
整个天地间被披上了九彩霞光,轰散了所有乌云,其景象笼罩八荒,其流淌出的气息沁人心脾,再度引发所有人目光聚集。
对于莽河极其复杂的势力来说,在这段时间里,其消息几乎传遍了各个方向。
很多人都已得知,在天机神碑这里,有大量不可思议的重宝,正在逐一出世!
但同样的,机缘之处必有祸端。
这句话适应于所有丛林法则的时代,和世界当中。
那汇聚于天机神碑附近的人,可绝不仅仅只是观望,其中是否有心怀叵测者,几乎不用多想,就能得到验证。
然而对于宁远来说,他既然决定将无字天书作为奖励,颁布给封号武圣,促进封圣榜的威望,就已经想到了一切。
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宁远基本上不会做出如此浩大的举动。
正是因为有了绝对的实力,宁远才可以做到,心随神往,毫无顾虑。
此刻在他因果神术的波动内,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于封号武圣的推演。
随着神碑附近的风云愈加激烈,因果之间的关系也愈加复杂,从中牵扯着很多人的意图,谋略,以及歹意等等。
想要从无数道心思中,推演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无异于是困难无比。
稍微有个一丁点的差错,或者有一丝一毫的变动,所影响的结局都是不同的。
可对于宁远来说,这都不叫事。
既然一个结局无法正确推演,那便多推演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