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李建超带着她的女秘书以及安保组,坐上私人公务机离开开普敦。
在飞机上,李建超开了新鲜的盒装牛奶,让女秘书也喝一点。
女秘书看到又白又浓的牛奶就反胃,摆手拒绝了。毕竟昨晚在海边凉亭,她被喂了一肚子这玩意儿,现在看到就够了。
坐在窗户边,看着机舱外的蓝天,女秘书眼神放空,嘴角上弯,看上去像是在回味一些疯狂的事情。她染了樱花粉指甲的手指,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微微突起,因为早晨时候,又被灌了许多。而且那里现在很痛,估计已经肿起来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竟然掉下一缕。
“你怎么掉头发了?压力太大?”邻座的李建超看到女秘书手里的头发。
“唔,可能是吧…”女秘书忙道。
“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那么用力抓我的头发,以为真是骑马吗…”女秘书心里腹诽着,闭上眼睛,开始补觉。
与此同时。
在阳光明媚的开普敦港口,陈川也在补觉。
直到中午,陈川起床洗漱完毕,到了他的卡尔顿中心大厦,在30楼的物业办公楼层,那里已经被整理出一间属于他的老板办公室。
物业中心的白人大姐经理sanne带着五名其他中层管理,站在办公桌前,聆听陈川的指令。
陈川喝一口当地的“线叶金雀花”茶,感觉到心境平和。这是一种当地特有的茶叶,来自开普敦200公里以北的塞德博地区,在当地,与“黄金,钻石”并称为南非三宝。
这种茶不含咖啡因和草酸,有镇静中枢神经系统的效果,适合给睡眠失常、失眠、神经紧张、轻微忧郁症的人饮用。同时,也具有强大的肾保健功效,尤其适合开了一宿夜车,差点被榨干的人群,比如陈川。
陈川喝着金雀花茶,回想昨晚,看看窗外的天空,一架银白色飞机飞过。
“老板,您手上是有1亿美刀的现金,想要在开普敦投资一个项目是么?我这就让人去打探消息。”物业经理sanne说,“保证令您满意。”
陈川“嗯”了声。
昨日在大街上,李建超的车队被火箭弹轰击,系统给触发了开普敦投资者防御事件,给了1亿美刀,用于投资当地产业,以扩大人脉。
陈川对这里不熟悉,就把想要投资的事和物业经理说了,物业经理sanne算是半个当地人,对这边的投资环境更熟悉。
陈川也直说要求,要投“有背景”的项目,最好是跟“政府官方”挂钩。
吩咐下去,sanne就马上带人去办了。
上午十一点半。
南半球的秋日阳光照进卡尔顿中心30楼的办公司,喝着飘香的金雀花茶,陈川把脚搁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回想一年多以前,他是个苦哈哈的上班族,每天挤公交挤地铁,在海琴市一家广告公司上班,虽然当时的女上司安蒂很漂亮,但是架不住他工资低,业务压力大,睡眠质量差,整个人一天到晚昏昏沉沉,哪里能想到一年后的今年,他可以懒洋洋的坐在南半球的好望角港口,在南非第一高楼里,盘算着1亿美刀该往哪投的事?当然了…更没想到,当初那漂亮的女上司安蒂,如今已经是他的专属小厨娘,被直接浇灌过好多日夜,现在正在努力为他备孕中。
“所以说…人生如戏啊。”陈川感慨。
嗡嗡!
手机震动。
是卡尔顿酒店打来的。
一个语调轻柔的女声,用英文礼貌的询问着:“您好陈先生,有一位名叫乔安的女士说跟您预约了,要见您?”
“乔安?”陈川眉头微皱,“什么样的女士?”
“是一位纤瘦高挑,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士,鼻梁翘挺神似凯登克洛斯,她说昨日中午跟您一起吃过饭。”
陈川一拍额头,想起这个白人女生,是昨天中午,李建超叫的那陪酒小妹。
陈川道:“让她走吧,说我没空见。”
“好的先生。”
挂了电话,陈川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做一做伸展运动。他虽然身体强壮,但毕竟不是铁打的,昨日一宿,还是蛮累。
咚咚咚!
办公室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老板,一位名叫费·海伦的先生要见您。”一位物业内勤小姐敲门询问。
“海伦?让他进来。”陈川回归身来。
没一会儿,办公室门打开,穿着职业装的内勤小姐,带领一位剃了锅盖头当地青年走进来。
陈川注意到,青年的左侧脖子处,有一个类似“船锚”的纹身,这是那个“海伦帮”的标志。
“海伦帮的人,竟然能找到这里来?”陈川目光一动,看着锅盖头青年。
锅盖头青年开口,说着英文:“海伦帮凭借你的照片,要找到你并不难,你在这卡尔顿中心上班?”
“来找我做什么?”陈川问。
“昨天,你的那位朋友建超·李,打伤了我们的人,我要找你解决这件事。”锅盖头青年说着,掏出一根烟要点上。
一旁的物业内勤小姐姐立刻阻止:“先生,这里不能抽烟。”
锅盖头青年仿佛没有听到,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了内勤小姐姐职业装下的肉色丝袜长腿,他吹了个口哨,并深吸了一口烟。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请您把烟熄灭。”内勤小姐姐又说。
“什么?你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锅盖头青年吐出烟圈,吐到内勤小姐姐脸上,笑起来,露出满口白牙。
陈川挥手,示意那内勤小姐姐出去。
锅盖头又笑嘻嘻看着那内勤小姐姐转身时的翘臀,吹了口哨,“beautiful
ass(漂亮的大屁股)”
陈川看着两米之外的锅盖头青年,问:“我朋友和你们海伦帮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么?他支付了你们150万美刀,你们双方和解了。”
“是的先生,但是在今日清晨,可怜的托尔斯重伤不治,去世了。他被你的朋友用皮鞋踢烂了脑袋,在哀嚎了一晚上后痛苦的死去,你们需要再支付300万美刀来安慰可怜的托尔斯的家人。”锅盖头抽着烟,手舞足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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