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夏归玄情绪最复杂的一次亲热。
在不知名的地方,有敌人和姐姐一起在看着。
在稍微远点的隔界,自己的女人们正在和无数魔物混战。
自己在这冰火两重的夹缝之中,和阿花亲吻,滚在厚厚的柔软云层。
这种体验换了个正常人不知道会不会硬…
也就只有阿花特别兴奋,兴奋得满面红光。
夏归玄都不知道你作为女人面对第一次这种事为什么能兴奋得这么狂野,这到底算是自己骗弱智还是正中她的下怀玩逆推?
无法分辨。
阿花自己知道。
她不是弱智,只是混乱,她有属于她的逻辑。
她真的很喜欢夏归玄…在这件事上,不但不混乱,而且很清晰。
阿花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夏归玄,自己会是怎样的命运。
要么分成几万亿份,默默看着整个宇宙,无私地作为所有人的给养。
一旦自己试图复苏,那便如同一个大魔王似的与天下为敌,做着各种反派的事情,迎接一个又一个勇者的挑战。
要么被千棱幻界收集,成为太初宇宙生灭的统筹观测,最终作为它更进一步的养分。
无论是哪一种人生,与在他身边对比,那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阿花最喜欢变成一个小高达被他揣在怀里的时候,那是冰冷的高达外壳都挡不住的温暖。
所有人对她不信任的时候,只有夏归玄跟她笑嘻嘻。
虽然也会欺负她,会把她丢出去…
那是玩闹亲切。
她从来没做过靠谱的事情,夏归玄从来没有真的责怪过,吐槽两句还是揣在怀里。
好像他本就要负责一肩担着所有风雨,你就做个快快乐乐的小高达就好啦。
哪怕有很多风雨,本来是她阿花的事情…
当初帝俊说日宇宙的时候,阿花没生气,反而蠢蠢欲动。
这很好玩啊。
而且…也愿意。
要不然夏归玄钻进她的道里,她怎么没生气?胡闹两下就真让他呆里面了,还让他悟道呢…
只不过那时候好玩居多吧,是他的话有资格一起玩日宇宙的游戏就是了…
然而在太初面前,当着昆仑天庭东皇界无数人的面,夏归玄宁愿与天下为敌也要和她站在一起,那一刻阿花再也不是想玩了。
有什么好玩的,要玩也是把自己给他玩。
阿花发誓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想听一个男人的话,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那么希望自己能更靠谱一点,能够帮得上他一点…
遗憾的是身躯终究不完整,想要和他双修送个大补丸都办不到。
但现在真的完整了。
可以帮得上他了。
那为什么不用?为什么不立刻用?
别说这种环境了,就算一群人围观,阿花也敢用。
阿花从来没有什么小女人的羞赧矜持,只有对方是谁。
是夏归玄,那就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愿意。
狂热如火的亲吻让夏归玄都懵了,阿花发现他反应怪怪的,自己也忍不住停了下来,陪着点小心问“你怎么了…昨天还很喜欢亲我摸我的…”
夏归玄醒过神来,神色古怪道“没、没有…只是你这么热情我一下子没适应…”
阿花咬着下唇“我知道了,你就喜欢女人顺从的那种,不要主动的。”
说着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云端“来吧。”
夏归玄直接被逗笑了“喂…你旁观了那么多戏,还是没学会什么叫情调吗?”
“这东西是什么?我只知道有时候你特别兴奋,比如那天骑小龙…”阿花眨巴眨巴眼睛“难道我要叫你师父?或者…嗯,墨雪小狐狸她们有时候试着叫爸爸你也很高兴。”
“…你悟性就这?”
“不然怎么样嘛,你难道不是因为这些特别兴奋?”
“…半是半不是。”
阿花想了半天,一拍手掌“我知道了…你就喜欢女人跪在你那里用小嘴…”
夏归玄“…半是半不…嘶,你…”
阿花已经老实地跪在面前,低头侍奉。
看阿花认真的表情,夏归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确实是喜欢这个,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呢?
这对敌人和俘虏是一种羞辱和践踏,而自家小男女之间只有爱煞了你才肯这么做,否则就算肯用小嘴那也是蹲姿未必肯跪姿的。
这是全身心征服的标志。
尤其是对方的身份地位或实力越高,这种感觉就越爆炸。
阿花再搞笑,她的身份和实力也是真的高。
身化宇宙的创世者,宇宙之母,万物之祖,无上之尊。
便是现在这一刻,夏归玄伤势未愈之时,肯定是打不过阿花的。
在吸收回盖娅和尤弥尔的神性、身躯恢复彻底完整之后,阿花的实力足够挥手生灭无数位面,再造宇宙的级别。
没有人可以命令她,她就是个混世大魔王,会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无人可以预测。
这样的人,跪地俯首,温婉侍奉。
只希望他满意。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满足?
太初闭关之地。
少司命的脸颊一阵扭曲,这是太初的意识在暴走。
连夏归玄都没想到,这还真特么能气到太初。
因为这对于阿花是心甘情愿的甜蜜侍奉,对太初而言就是践踏和羞辱。
“那也是我的躯体!卡奥斯你这个自甘下贱的混账东西!”太初疗伤之中都差点走火,愤怒得无以复加。
这以后自己收回了躯体,也会想起曾经跪在一个男人那里用小嘴那个的场面。
这躯体还能用?
恶心不恶心?
这已经够恶心了,如果没杀掉夏归玄,以后满世界宣扬自己曾经那个过,还可以回溯画面做成片呢,这太初逼格全坑没了,还能不能在这个宇宙混下去都不好说。
你们要逼我出来,这招也太恶毒了吧!
太初好歹还有几分理智,还能死死压住出去干扰的。
只要恢复了,能杀了他们,那就没人知道了…
自己想起来恶心,那也是自己的事情。
一定要忍!
看你们能在外面荒淫几时!
正这么想着,外面开始变姿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