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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8章 再选一次?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沧澜止戈 5459 2024-07-16 17:43

  

略暧昧似的。

  

情商智商都足够的秦鱼看不到蔺珩的神情,但她知道自己刚刚惊讶的样子肯定被对方看到了。

  

“算特殊的吧,我对好看的人向来有好感,这世上多数人都好美色,对吧。”

  

“但也不能怪人家长得好看就怪人家啊,做人要讲道理。”

  

秦鱼可不想牵连上闻家那一堆不错的人。

  

蔺珩不置可否,只淡淡道:“可惜你以后都看不见了。”

  

秦鱼一笑,用刚刚揉弄花瓣的手指在鼻端轻嗅:“哪怕看不到百花齐放,也还有花香啊。”

  

蔺珩定定看了她一会,眉头紧紧锁紧。

  

他不明白。

  

始终不明白。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看着很膈应,于是他走了。

  

走的时候也带着铃铛脆响。

  

从始至终他们都不曾提及——这个铃铛是干嘛用的。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

  

他就这么走了。

  

然后他当晚又来了。

  

在秦鱼准备借着睡觉好生琢磨下武功这回事的时候,他来了。

  

准确得说,是管家带蔺珩来的。

  

“夫人,相爷回来了。”

  

“皇宫不住回相府,认床啊?行吧,回了就回了,这本来就是他的老窝,但你来找我做什么?”

  

“相爷晚上住这。”

  

“他不是都睡主屋那边?”

  

“夫人您最近睡的就是主屋,也是相爷曾经的房间。”

  

“卧槽!”

  

欺负她是瞎子,故意的?

  

但不对啊,她记得进相府走过的路,就算不是去她以前住的偏远,也不是主屋,除非除非管家这心机老男人故意带她绕路,绕到了主屋。

  

麻痹的,被他算计了。

  

秦鱼捏着门框,看着眼前不好意思,她瞎了,不过还是跟蔺珩对视着。

  

瞎子夫人跟霸道帝王的对视吗?

  

边上的管家一脸无辜正经,老神在在。

  

过了一会,蔺珩伸出手,手掌握住秦鱼的手腕,拉开,把她推到一边,进去了。

  

秦鱼:“”

  

成了!好像喝了十箱红牛的管家眼睛明亮,精神抖擞,“夜深了,夫人早点睡,小的退下了。”

  

然后迅速从外面帮忙把门关上。

  

秦鱼:所以说,她一直都不喜欢蔺珩手底下这些下属。

  

进屋,秦鱼没闻到蜡烛味。

  

“我看不见,所以没点,你也不点?”

  

“要睡了,点来何用?”

  

“铺床啊。”

  

“我睡你这张。”

  

秦鱼找了下,没找到其他被褥。

  

麻痹,管家那心机老狗!以前开青楼做老鸨的吧。

  

其实蔺珩若真有心做什么,她就是钻床底下也没用,所以她也释然了,直接跟蔺珩同榻而眠。

  

诡异的是,蔺珩半点都没有逾距。

  

昨晚睡着的时候一左一右背卧而眠,次日醒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大了。

  

他距离她更远了一些。

  

起得比她早,鸡叫的时候就起床了,等秦鱼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叠好的一半被子。

  

秦鱼内心很复杂。

  

这特么真是比太监还清心寡欲啊。

  

相比起蔺珩的清心寡欲,管家那脸跟菊花盛开似的,日常老母亲一般瞧着她。

  

那眼神秦鱼摸了下自己平坦紧致的腹部。

  

想让她下蛋啊?

  

做梦吧。

  

从上闻遐迩一事,基本可以看出蔺珩百分百有暴君潜质,他不容人,无情,寡义,但你无从指责他。

  

因他不容人背叛,却也不背叛人——他本就不曾予人情义。

  

秦鱼在琢磨蔺珩这个人,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你动摇了?

  

秦鱼:“其实太了解一个人不是好事。”

  

秦鱼没有解释,她对蔺珩有所保留,不会轻易置喙,所以她一面旁观朝堂是非跟帝国风雨,每日都能从这偌大帝都中得知这山河中的腥风血雨,朝堂,武林,天下。

  

每天都在死人。

  

魔宗的人,反军的人,朝堂的人。

  

死得太多了。

  

但对方的人马好像也没有因此减少多少,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出现后,被杀。

  

秦鱼品出几分味道,但什么也没说。

  

除此之外,她也察觉到蔺珩最近来得太频繁了。

  

先是晚上来,后来索性白天都在这边办公。

  

是,他以前就这样,可他现在是帝君了啊!

  

这一天天的,搞得每天每晚都会照面。

  

反正她瞎了,看不见他也无所谓,问题是他索性跟她共用一个书房。

  

时而要她磨墨,时而要她找书。

  

这个时而也就一次,秦鱼直接嘲讽回去了。

  

“磨墨就算了,找书这种事都要我干,蔺珩,你是畜生吧?”

  

偌大的书房里就他们两个人,她骂得干脆,骂完之后她就马上改过来了。

  

“当然,你不是。”

  

瞎子不能太刚啊。

  

蔺珩冷笑了下,把奏章批阅了后,扔了毛笔,双手交叠似笑非笑看着她。

  

“我总觉得你没瞎,所以想试试,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你生气了?”

  

“呵,如果我生气了呢?”

  

“那就说明我没白试探,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言外之意就是——我就想看到你生气。

  

好嘛,这半个月来被蔺珩各种侵占时间的秦鱼素来温柔耐心得很,如今倒是炸了一波。

  

她怎么炸的呢?

  

“蔺珩。”

  

“嗯?”

  

“你看到我是不是有那种感觉,就是——哇,孤称帝了从此唯我独尊,可你这个女人竟还敢骂我跟我作对斗嘴,真的是好清纯好不做作哦,你成功吸引了孤的注意。”

  

秦鱼认真询问他,“对吗?”

  

被恶心到的蔺珩也认真看了她一会,什么也没做。

  

“出去。”

  

秦鱼立马转身拿起自己的盲人竹竿敲敲打打出去。

  

刚要拉开门。

  

“叶柔母女跟十三小王都被我一并送去太师府,你要是觉得闷得慌,就去那边转转。”

  

“对了,还有你十分喜欢的那只肥猫。”

  

连娇娇都抓了,足以见他的杀心之盛。

  

秦鱼:“阿,你是在威胁我?”

  

蔺珩:“不是你说的你吸引了我的注意?”

  

秦鱼:“我怎么觉得是你在用他们来让我注意你?”

  

蔺珩:“你很早就注意我了,秦鱼。”

  

蔺珩面无表情看着她。

  

“只是你选择了那个废物。”

  

那一瞬间,秦鱼几乎怀疑这个人是天选者或者邪选者,但她很快否认了这种可能。

  

他没猜到黄金屋,但他势必察觉到了她在他跟越太初之间做了抉择。

  

因为她的一切行为都有太大的象征性。

  

“好吧,如果你在意这件事,却还是没杀我,而是选择威胁我,那是否意味着”

  

蔺珩没让秦鱼说完,他自己出声了。

  

声音薄凉冷漠。

  

“我允许你再选一次。”

  

选什么?

  

选他。

  

主动交代地图跟其他的一切。

  

臣服于他?

  

秦鱼拉开门的时候,蔺珩不知为何又补了一句。

  

“我只是要一个胜负,别无其他。”

  

跟谁的胜负?

  

显然不是跟越太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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