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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你想要什么?

快穿:我只想种田 沧澜止戈 3238 2024-07-16 15:49

  

人生需要一点刺激,灵魂有趣的人才能真正给人惊喜。

  

而真正有趣的人,仅用一句话就既激活了全场气氛。

  

你不小,比我大。

  

刺激不,惊喜不,反正娇娇一点也不惊喜:MD老子要被吊死了。

  

萧庭韵看秦鱼的时候,也看到了苏蔺的表情,不知为何,她忽笑了下。

  

一笑倾城。

  

侧过脸,看向庄先生的时候,笑意却淡没了,只剩下幽凉,一边走锁链,一边说。

  

“想来庄先生今日此举不像是临时起意,那么从前被我请动,大概也是你主观上为了今日做铺垫?”

  

庄先生的气质委实不像一个反派,气质温和平静,看着萧庭韵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恶意。

  

“权谋上者,各取所需,难道萧小姐没有从中得到我的帮助吗?而现在,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是帮你,是帮她,人情对象我希望算对。”

  

萧庭韵态度冷酷,庄先生也不以为怒,深深看向秦鱼,笑:“共事这么久,也不见萧小姐对哪个人多上心,若不是她是女的,我都以为这人情两字得反一下了,当然,对于苏先生而言,秦鱼是个女人,倒是正好。”

  

人情,情人?

  

这老东西这么八卦?娇娇愤怒了!

  

秦鱼却不觉得这是八卦——成大事者欲权谋,情爱或许是其中可利用的关系,但上不得台面,然而这段“情爱”的基础是她秦鱼看好苏蔺跟萧庭韵在共党跟国党中的地位意义,一如两党的意义,在民国乱世中,国共合作是相当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她致力于“讨好”两人,也致力于将自己当成纽带,不管是撒泼撒娇还是卖骚,总归能搭上关系加深感情就行。

  

事实证明她成功了。

  

娇娇:谁给你的自信?中国足球队吗?

  

完全是以厚颜无耻第三者身份融入两人世界的好嘛。

  

秦鱼没顾及娇娇的想法,而是回他一句:“他可能也看重苏蔺跟萧庭韵在以后中国局势中的作用。”

  

娇娇:“这不废话,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两党重要人物。”

  

秦鱼:“我的意思是,他可能知道两党会合作,进而想分裂两党…..”

  

娇娇一愣,不能吧,现在国际社会普遍看轻如待宰羔羊的中国,两党虽然重要,但除了一直被共党找茬对付的日方,国际普遍更在意俄罗斯共党,所以,这个庄先生有超前的政治敏感度,察觉到两党合作会给中国局势带来巨大影响?

  

“你这么一说,我真觉得在送庄的时候,他好像挺留心苏蔺跟萧庭韵关系的,对你也额外关注,那时我还觉得是你自带鬼畜气质吸引了他的注意,其实他可能在意的是你同时引起苏蔺跟萧庭韵的关注。”

  

而那两人恰恰都相当警惕谨慎,如果同时对一个人过分关注在意,那就说明这个人不正常。

  

“所以他很可疑啊,难怪你….”娇娇忽然不说话了。

  

因为萧庭韵已经快接近了他们。

  

而秦鱼还在这边….任由萧庭韵冒险?此时萧一等人都有些怨念了。

  

不,她忽然从袖口抽出一条细绳,将近卫天奘三两下捆起来,然后把他带上了锁链。

  

庄先生沉下脸。

  

秦鱼挑眉一笑:“各有底牌,没道理只有我怕唧唧啊。”

  

带着一个人的秦鱼竟比萧庭韵的速度还快,但萧庭韵已经上岛了,上岛后,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台子上,相比第一个岛上的巨大镜子,其余三个岛上的东西个头显然小很多。

  

这个岛上的便是一柄宝剑,这柄剑造型霸道古朴,却不染尘埃——数百年如一日。

  

但庄先生并不在意这把剑似的,只静静看着她。

  

靴子踏上岛上的地面,踏实感是绝不同于锁链的,而庄先生后面的世界刚好是光度隔离面,依旧一片漆黑,好像那一片区域是不被光明涉及的——也便是这个空间的差不多另一半区域。

  

“我已经到了,不知道庄先生有何指教。”萧庭韵留意了下娇娇,心里走了几个心思,“不过烦劳先生先把这猫儿放了,左右只是一只猫。”

  

“人跟猫也没什么区别,只看价值而已。”庄先生说到,不过….他的手也忽然一松。

  

娇娇落地了。

  

娇娇错愕,正要逃走或者袭击,但却发现….动不了。

  

“不好,鱼!他….”娇娇传音给秦鱼,带着惊慌的哭音。

  

“蛊毒….?”而此时萧庭韵也脸色一变,身体略一晃,低头看,却没有看到任何蛊虫的痕迹,抬起头,她看向已经到跟前的庄先生。

  

“之前已下好了吧,慢性蛊毒。”萧庭韵艰难支撑身体,庄先生扶了她一把,回答:“你是这样聪明的人,也相当敏感,但凡猜测,总是没错的。不过你不妨再猜下,猜猜我为什么需要你的帮助。”

  

两人的对话虽是中文,但在场会中文的人可不少,至少NikolaTesla几人是听得懂的。

  

毒?Kylo眯起眼,想起了什么,她看了下周遭,选择了….隐匿。

  

“你需要的自然是我现在有的,是我所知的一些情报?好像不足以应用在这里,若是关于这陵墓的,恐怕我知道的还不如庄先生你。”萧庭韵垂了眸,好像不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被桎梏,只轻描淡写:“而人的所想会衍生他的选择,选择包括很多方面,时间地点人际,既然人有了,时间也在此时,那么地点就尤其重要,这个地点最特殊之处就在于这把剑,既然存在必然有用,剑是攻杀之器…..要么是在这时候杀我,要么就是….我的血。”

  

“你想要我的血。”

  

若不是跟秦鱼闯荡过云南那王爷墓,见识过那棺椁王尸,也见到血对葬尸的影响力,她恐怕也很难想起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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