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即使进了精神病院,还是有人死了,他们的身上除了被自己抓出来的伤痕以外就没了别的伤了,死的时候他们脸上还有着幸福的微笑,睁着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一个地方,似乎真的是等来了迎接自己的神。
芳芳看着新闻就是觉得瘆得慌,她汗毛树立,“啧啧”两声说道:“我看有人评论说,在传说里,见到了神的面貌,听到了神的声音,还有接触了神的人都会慢慢的失去理智而陷入疯狂的状态,那是因为神在考验他们,只有真正的信徒才不会迷失在神的光辉里,然后才能获得跟随神的殊荣,真是搞不懂,传说里都这么危险了,那些信徒是活得不耐烦了才想着还要入派吗?”
“毕竟在他们的教条里还写着,信神者,得永生。”白酒趴在床上刷着小黄文,对这个什么教派不感兴趣,事实上,她最近郁闷得不行,狗男人已经失踪差不多有一个月了,一个月,三十天,他到现在也不联系她。
白酒觉得自己是被冷处理了,说不定他就是嫌她每天给他一块钱的零花钱,所以他受不了才要和她分手,她有些懊悔,就算是为了拯救世界,她也应该多给他一点零花钱的。
不过懊恼之后,她的情绪就淡了下来,她有种莫名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如果这个世界毁灭了,所有人和她一起死,好像也不错,至少不会寂寞。
当白酒残存的理智告诉了她这种想法不对的时候,她只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来分散注意力,比如说看小电影,刷小黄文。
那边的芳芳还在感叹,“说是接触到了不属于人类理解的领域就会失去理智,那还能在这个神的面前保持理智的教徒,精神力得多强大才不会被影响啊,这种人真的存在吗?”
是啊,这种人存在吗?
白酒也感慨了一句。
放端午假的时候,学生基本上都回去了,白酒也回了家,端午节的这一天,白酒和白茶坐在一起,给远在枫叶国的父母直播了吃粽子,没有聊多久,她就上楼进房间休息去了,隐约间她还听到了父母在问白茶,为什么她好像病恹恹的样子。
白酒已经无精打采好一段时间了,这种情况还是从她男朋友消失的时候开始的,她趴在床上,盯着窗户外的夜色,那种要不干脆就从那里跳下去的想法又莫名其妙的跑了出来。
她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把头偏向了另一侧,结果看到白色的墙,她又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一头撞死在那里比较好…
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白酒闭着眼睛翻来覆去的还是没有睡着,在感受到有什么冷冷滑滑的东西缠上了她的小腿时,她猛然坐了起来,见到了还在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上钻的触手。
也不知那东西钻到了什么地方,她身子颤抖,又无力的躺回了床上,此刻一道黑影缠了上来,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裹得紧紧的。
白酒压抑着喘息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身上的那团黑影渐渐的变成了一个人形,男人呆呆的说:“小酒,我赚了好多的钱,我买得起两室一厅的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