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看戏的小纸微笑着说着风凉话,“白小姐真是冷漠的人呢,如果是朱小姐或者是盛小姐,一定会被感动到吧。”
郝迟低着头,声音很小,“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被感动,她可是…”
接下来的话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也听不清了。
小纸一双眼里的笑意不曾变过,这栋楼里住着的都是具有真情实感的人类,而她虽然在笑,却是冷漠的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看客。
一场游戏下来,大家都精疲力尽了。
白酒躺上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隐约间,她感到了脸侧有些痒,也听到了风声,眼皮子动了动,她缓缓睁开眼,见到的是月色朦胧,夜色撩人。
她握住了覆在侧脸之上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吗?”
“她说你想我了。”
白酒抬眸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谢必安眨眸,眼神也不飘忽,“是我想你了。”
他抱着她坐在秋千上,也不知道就这么坐了有多久,至于白酒为何会从房间里出现在这里,他有很多种方法能做到。
白酒就这么随遇而安的窝在他的怀里,也懒得动一下,她打了个哈欠,没什么精神的问道:“参加游戏的人,是你们挑选的吗?”
“不是。”他垂眸抱着她微微摇头,神色冷淡,下颌抵在了她的头顶,他的双脚轻动,秋千便慢慢的晃悠了起来,仿佛就是在带着她玩一个什么有趣的小游戏。
白酒一手摸进了他宽松的长袍里,抱住了他的腰,她不动声色的问:“那我怎么听他们说,他们在来这个游戏之前,都去你的庙宇里拜过?”
“这只是会被选上的一个基础。”
换而言之,能进入游戏的一定带着心愿进过黑白无常的庙宇里的人,但是并不是每一个进过庙宇里的人都会被选上,这挑人也许还是随机的。
白酒又好奇的问:“那我没有去过你的庙宇,我也来到了这个游戏,你就不奇怪吗?”
他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回答:“不奇怪。”
“哦”白酒没有看到谢必安乱了的目光,她只是听到这个答案,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原本她还想着他问下去,她就能接话说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人了。
她又抬头,与他垂眸之时的目光相遇,这夜色里,她不止一次的觉得白发红眼的他不像是恶鬼,反而是美得格外的特别,白酒一手抚上他的眼角,光是这么看着他的脸,她就已经陷入到了一种奇怪的痴迷的状态之中。
“谢必安。”
“嗯。”
“谢必安。”
“嗯。”
她低声唤着他的名,他低声应着,如此往复几次,他却没有一点儿的不耐烦,一想到其他人都不敢称呼的名字被她如此直白的叫出来了,他还好好的应着,白酒就越发有些飘飘然了。
大概是月色惑人,又大概是夜色里的气氛刚刚好,白酒睡意全无,而是凑过去一些,在亲了一下他的唇角之后,她问他,“我的心又告诉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