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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娘笑着点头与众人问好。
她长的虽不算是最美,但她是李元庆的结发,自李元庆独立广鹿岛以来,她便一直处于食物链的最顶端,时间磨练,潜移默化之下,她虽年幼,但身上的这种上位者气势,已经慢慢被开发出来。
此时,酒楼大厅内密密麻麻,坐着近百桌客人,除了有两桌百无聊赖的锦衣卫,其余的,尽是长生营的士兵们。
面对他们的主母,这些士兵们怎的敢怠慢?纷纷站起身来。
张芸娘来到台阶这边的小高台上,淡淡笑道:“诸位将领儿郎们,妾身也知道最近这些时日,儿郎们操练很是辛苦,但鞑虏凶残,我长生岛利于此地,首当其冲。儿郎们唯有练好武力,才可保家卫国,保卫咱们的家园。来~~,在此,妾身代表将军和将军府内宅,敬诸位一杯酒。”
说着,她接过小莲手里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此时,场内级别最高的不过只是百户,主母敬酒,他们怎的敢怠慢,‘哗啦啦’跪倒一大片,饮尽了杯中酒。
“夫人厚爱,卑职等铭记于心。”
看着底下哗啦啦一大片人头,张芸娘心里其实也很紧张,虽然在食堂时,她已经有过面对这种场面的状况,但那时,李元庆的心思还没有明确,她只是个小丫头、童养媳,但现在,腹中有了李元庆的骨肉,李元庆也明确了将她列为后宅之主的意思,此情此景,自是有所不同。
“儿郎们快快请起。呵呵。”
张芸娘笑着一摆手,笑道:“妾身只是妇道人家,打仗的事情,妾身是不懂的。但妾身却知道,你们个个都是好汉子。多余的话,妾身也不说了,今日,所有酒桌,全都半价。”
话再漂亮,也远不如这个来的实在。
众人都是大喜,“夫人英明。”
“夫人长命百岁。”
身边恭维声一片。
张芸娘笑着摆了摆手,竟自来到了秋叶这边。
张芸娘本来倒是想将今夜的酒水全免,但长生岛的位置关系,酒水运到这边,要比在关内贵上不少,再者,无规矩不成方圆,她这是生意,自然要用生意的角度来考量。
只不过,她一人自是想不到这么周全,有半数,都是秋叶帮她完善。
张芸娘也非常喜欢这个美丽的女子,她的人生坎坷,也让张芸娘很是心疼,幸好,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秋叶。”
“夫人。”秋叶赶忙笑吟吟过来缠住了张芸娘的手。
张芸娘刚才的气势瞬间散去了大半,小声道:“秋叶,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秋叶轻轻笑道:“夫人,非常棒。都快要赶上将军了。”
张芸娘俏脸微微一红,却是吃下了定心丸,“死丫头,还敢取笑我?对了,三生今天也过来了?”
这下换到秋叶不好意思了,忙小声道:“他和他的兄弟们也来喝酒。”
张芸娘一笑,“我去跟三生喝杯酒。”
秋叶一愣,随即不由大喜,眼泪都要掉出来,“夫人,这,这怎的使得?”
张芸娘一笑,“秋叶,咱们是好姐妹。你帮我,我自然要帮你。”
秋叶重重点点头,默默的跟在了张芸娘身后,心中却是坚定了信念,‘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有生之年,绝不能负了夫人。’
张芸娘笑吟吟走到李三生这边,李三生他们赶忙跪地迎接。
张芸娘一笑,结果小莲递过来的酒杯,“三生,这些时日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李三生不由大惊,但一看旁边秋叶眼中感动的泪光,他当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由重重对张芸娘磕了个头,“夫人厚爱,卑职永生不忘。”
张芸娘一笑,喝掉了杯中酒,“三生,好好干。此次出征,希望你再立新功。”
李三生重重点点头,眼睛中也是泪光涌动。
张芸娘一笑,“这里酒味太大了,我和秋叶可不适合在这里,你们慢慢喝吧。不要耽误了回营就行。秋叶,咱们走吧。”
秋叶恋恋不舍的看了李三生一眼,这才跟着张芸娘离去。
看到秋叶和张芸娘离开,李三生麾下的这些儿郎们,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有个老兵半晌才道:“甲长大人,这,这真是……哈哈。兄弟们,这次春季攻势,咱们可是要拼命了啊。跟着甲长大人,还愁着不能升官发财嘛。”
李三生一笑,却道:“你们几个,也别高兴的太早,想要升官发财,那就得好好操练,先在战场上活下来再说。”
卢金山虽然酒意有些上涌,但脑海中却是更为清明。
这他娘的,甲长的老婆这么美不说,竟然还有这种关系,居然能跟夫人说上话,这……
一瞬间,卢金山的心里,也涌上了无尽的斗志,他已经感觉到,只要能坚持下去,只要能好好操练,在他的前方,已经铺好了一条通天的大道。
旁边,李虎也是若有所思。
窥一斑可知全豹啊。
长生岛的这种体系,这种氛围,若他真的能做好,恢复以前的荣光,或许,并没有那么遥远啊。
…………
此时,李元庆自是没有时间理会酒楼里的这些小事儿。
长生岛现在,各项事务,基本都是按照规矩行事。
无规矩不成方圆。
所谓‘言必行,行必果。’
就算是他李元庆,也绝不会轻易违背他所创下的规矩。
尤其是长生营这种尤其注重团队的集体。
而此时,士兵们可以闲着去喝杯小酒解闷,但他和陈忠,却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
营地李元庆的大帐内,监军魏良和张启亮已经回去休息,李元庆和陈忠,终于有时间,继续商讨此次的作战计划。
虽然魏良和张启亮,都不是那种底子厚的人,敢随意对军务指手画脚,但他们毕竟是监军,代表天子,可随时将两部的状态上报。
在大架子上,李元庆可以接受他们参与到军议中来,但具体行动计划,是最高的军事机密,对他们,李元庆怎能轻易表露?
在去年时,李元庆也曾计划拿下复州,只不过,在那时,受制于条件所限,李元庆和长生营本身能力也有限,只能打游击,远远没有到可以守城的时候。
但此时,经过了大半年的准备和发展,李元庆的长生营,再加上陈忠的广鹿岛本部,已经有了一定的积蓄,有了可以在特定条件下,与后金主力对战的资本。
只不过,在总体实力上,李元庆和陈忠两部,还处于极大的劣势,这就需要,作战计划,每一步,都必须要精确到极致,绝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正如之前陈忠所言,拿下复州城并不难,但要想将其守住,抗住后金主力的压力,却远非这么简单。
但有弊也有利。
复州城距离长生岛很近,只有百里多一点,这也是李元庆执意要拿下复州的最重要原因。
此时,看着地图,李元庆久久不语。
依照两部现在的战斗力,突袭直下复州城,绝用不了一日时间,但要守城,却需要将后续大量的粮草物资贮备,运送到复州城,这也是此战最大的难点。
陈忠与李元庆商议了几天,确定了几种方案,但最终都没有拍板。
这主要是受制于条件所限,两部在大海上有绝对优势,但在陆地上,运输力极其低微。
此时,两部虽然有300多头骡子,但要运送两万多人的各种生活战备物资,这远远不够,更多的,还是需要依靠人力。
“元庆,我的意思,咱们可在之前的海边营地,设立一个补给点,留船队驻守。再者,尽快拿下羊官堡,将其当做缓冲。这一来,进退之间,咱们都有了更多的选择。”
陈忠想了好久,说出了他的想法。
李元庆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大哥,现在想拿下羊官堡,很困难啊。”
陈忠一愣,片刻,也有些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
此时若去克羊官堡,必定就会引起复州方面的警觉,甚至,很可能直接影响到刘兴祚那边,对两部而言,并非是好事啊。
“元庆,你想怎么办?”
李元庆忽然一笑,“大哥,你看,南信口怎么样?”
陈忠不由一愣,“元庆,你,你是说……”
李元庆笑着点了点头,“出兵,咱们可以从海边营地入手,分两路,主力去控复州城,分兵取了羊官堡。而后,我军主要物资,由南信口登岸,由陆路,运往复州城。”
陈忠忙道:“元庆,南信口对岸有不少瞭望和守备,若是从这边……”
李元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大哥,此战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字。快。我们必须要趁老奴还没有反应过之前,将一切准备周全。两点之间,直线最近。南信口,就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其他的麻烦,那都不叫麻烦。”
陈忠虽然不明白‘两点之间,直线最近’的出处,却也有些明白了李元庆的想法。
若是有南信口出发,骡马加上人力,两部一万多辅兵,再加之杂役,最迟三天,倒也能将大部分物资,运送到复州城。
只是,这有个前提,必须要清理掉这一路上的所有障碍啊。
陈忠忙看向李元庆,等待李元庆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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