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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元庆的大手继续轻轻按压着小雨还有些青涩的稚嫩、却是足够挺翘的胸口,俯身轻轻接近了她还有些苍白的红唇。
这时,或许是感觉到了李元庆的气息越来越近,小雨原本有些苍白的俏脸上,一抹红晕,止不住的开始扩散开来。
她的眼睛虽还紧紧闭着,但长长的睫毛却是在微微颤动。
李元庆笑着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贴在她耳边道:“既然醒了,干嘛还要装晕?”
小雨又羞又惊,眼睛偷偷的睁开了一条缝儿,想说些什么,却实在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
因为,她已经清晰的看到,李元庆的脸上,被她抓出了几道清晰的血痕,这……
李元庆低低笑道:“是不是怕爷责怪你?”
小雨登时反应过来,忙低低道:“爷,婢子错了,婢子有罪……”
李元庆笑着她的眼睛上亲了一下,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低声笑道:“你有什么罪?”
“嗳……”
小雨不由无言,她已经被李元庆的气息逼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片刻,李元庆笑着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扶起来,靠到自己怀里,凑到小雨耳边低声道:“小雨,你犯的罪名的确不小。嗯。爷必须要亲自好好惩罚你。但现在,你必须先把身体养好。这是爷的命令,知道么?”
李元庆说着,用力握紧了小雨的一只小手,把玩着她的芊芊玉指。
小雨即便是年幼,但毕竟是豪门大宅里的精英阶层,又岂能还不明白李元庆的深意?
登时~,俏脸不由更红了,羞涩、惊恐,却又充满坚定的低低道:“爷,婢子的命是爷救的。爷要婢子怎样,婢子就怎样……”
李元庆低低一笑,轻轻捋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
说着,李元庆又对渠敏秋几女道:“水好了么?拿些热水来,她得喝点水。”
渠敏秋忙道:“元庆,这水好像还没开。”
李元庆道:“那先不着急,等水开了再说。你~。”
李元庆指着渠敏秋身边一个稍稍有些丰满的小侍女道:“过来扶着她。记得,水不开,一定不能喝。”
“是。”
这丰满的小侍女不敢怠慢,忙赤着白花花的娇躯,小心过来,接替李元庆,小心扶住了小雨。
李元庆站起身来,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步来到了渠敏秋和另两个正在烧水的小侍女面前,“水烧开,稍微凉一下你们再喝。我去洞口看看情况。若今日雨不停,咱们必须要多做些准备。”
渠敏秋忙道:“元庆,你一定要小心些。”
李元庆一笑:“放心吧。”
在这山洞里面虽感觉不到外面强烈的风势,但到了洞口,瞬间却是另外一个天地了。
洞外,“咔嚓咔嚓”的惊雷连绵不断,简直仿似要开天裂地。肆虐的狂风,将周围的树木吹得来回摇曳,不断挣扎。
而地下的水势,至少已经有小半米深,从天空中、头顶的山势上,不断疯狂的倾泻而下,汹涌翻滚着,汇聚向前方的树林、低矮的河道。
此时即便是盛夏,但这狂风已经飚起来,简直就像是刀子一样,李元庆也不敢直面这狂风的威势,裹紧了身上的浴巾,伏在山洞的地面上,小心探出头去,打量着周围的状态。
视线中已经噪杂一片,仿若混沌,底下的地面上,已经是一片汪洋,现在就算是想下去,都已经无从下脚了。
“贼老天,你他么的这不是纯碎跟老子作对么?”
李元庆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这接连几年,长生岛都没有大的风暴了,而今年,天气本来就不好,各种庄稼,势必都要有所减产,尤其是此时马上就要接近秋收了,老天爷却突然来了这么一遭……
虽然这些年来,李元庆对岛上的防汛防旱工作,一直在持续不断的加大投入力度,岛上的防汛防旱工作也开始趋向于稳固~,但这般鬼天气,想要没有人员和财产的损失,那又怎么可能呢!
尤其是在此时这种关节,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啊……
唯一庆幸的是,他李元庆并没有在这场风暴中遭遇到太多的麻烦。
不过,看这般雨势,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几人根本没有带一丁点儿粮食,山洞内储存的柴火也不算多,尤其是渠敏秋和四个小侍女都是娇弱的女人,现在的整体形势,对李元庆而言,依旧是非常的严峻。
在此时这般状态,想出去找吃食,肯定是不可能了。
地面上的水势虽不是太深,但其力道可绝不容小觑!
水火无情啊。
地面复杂的地形已经被水势掩盖,加上各方面叠加给水流的作用力,莫说是人了,怕就算是大鱼,也会在水中被撞晕了。
李元庆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时,每当上游的水库放水泄洪,村子里的叔伯兄长、大娘婶子们,总是会拿着竹筐、渔网、镰刀,去河沟里捞大鱼,几乎每一次都能收获颇丰。
只可惜,此时这般雨势实在是太大了,整个地面都是一片泽国,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否则,若下水去捞鱼,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胡思乱想间,李元庆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一声动物的痛呼,紧接着,头顶一个黑影急剧的落下来,‘扑通’一声,落入了滚滚的水流里。
视线不好,李元庆只看到乌不溜秋的一团,似乎还活着,正拼命挣扎着朝山洞下这边几块微微往外突出的岩石边游过来。
等它游近了些,李元庆登时不由大喜啊。
竟然是一只傻狍子。
狍子就是一种小体型的鹿,辽地的百姓们,包括后世东北地区,一直称呼其为傻狍子。
但这‘傻’,可不是说它们真傻。
事实上,它们非常胆小,极为敏锐,只不过,它们长的模样有些逗,看着似乎有些傻。
后世时,因为人类的大量捕杀,傻狍子已经少了不少,但其整体还不算是珍惜动物。
因此也是众多‘打猎爱好者’的首选。
李元庆在后世时,也曾经陪着几个底子深厚的大客户,去东北的老林子里打过几回傻狍子,非常刺激。
此时,李元庆也没想到,天上竟然真会掉馅饼儿,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能让他碰到了一只受伤的傻狍子。
这傻狍子应该是一只成年雄性,看模样,至少也得有个五六十斤,足够李元庆和几女安稳的渡过两三日了。
此时~,眼见这傻狍子就要拼命游过来,李元庆缓缓掏出了靴子里的匕首。
这匕首,还是当年李元庆缴获的繆一贞的存货,出自倭国名家。
虽不能确定其准确出处,但这些年来,李元庆早已经与它‘融为一体’、如来臂使。
无论何时,李元庆都会带在身边,简直就像是小兄弟一般亲密的最后利器。
因为刚才要去救小雨,此时,藤梯李元庆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这傻狍子已经奋力来到了藤梯右侧的岩石边,正艰难的与水势搏斗,拼命往上爬。
李元庆已经可以清晰看到,它的身体一侧,因为刚才的下坠,已经被划开了几道口子,隐隐有鲜血渗出来。
加之它此时已经在水中游了几分钟,差不多就要精疲力竭了。
虽然它已经很努力,但李元庆却是看明白,这岩石太光滑,它的前肢又不像是人的手一样,有更强的灵活性,怕再坚持不了多久,它就要沦为这洪水的牺牲品。
李元庆也不再犹豫,犹如一只迅敏的大猿猴一般,小心爬起身来,顺着藤梯,犹若幽灵,没有半点声音,缓缓往下爬。
这傻狍子正在拼命与洪水搏斗,根本就没有发现李元庆的存在。
就在李元庆与它相聚差不多一米半时,李元庆猛然发力,迅猛的从藤梯上一跃而下,手中匕首,已经锋利的穿透了它的脖子。
这傻狍子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被李元庆瞬息钉死在当场。
但李元庆这下却也摔得不轻,胳膊和后背,不知道磕到了什么地方,生疼生疼。
好在,浴巾李元庆裹的非常严实,应该没有划出伤口。
否则,伤口一旦淋了雨,引发了感染,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虽然一时有些脱力,但李元庆也来不及喘口气,猛的抽出了这傻狍子脖颈上的匕首,插回到靴子里。
一把扯住它的脑袋,直接将它扛在背上,迅速爬上了藤梯。
这时,里面渠敏秋几女也发现李元庆这边的声响,正小心靠向洞口这边查看,一见到李元庆片刻之间,竟然扛着一只这么大的傻狍子上来,她们不由都有些目瞪口呆。
“元庆,这,这是……”
李元庆用力攀上山洞,将这傻狍子丢在一旁,嘿嘿一笑:“敏秋,天不绝咱们那。去,给我拿点热水来喝。等我休息下,咱们吃烤鹿肉。”
渠敏秋这才反应过来,忙到里面,拿来了水壶,亲自小心服侍着李元庆喝了不少热水。
李元庆喝完水,不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嘿嘿一笑道:“你们几个,都去里面等着。我把这狍子收拾干净。”
渠敏秋也知道李元庆是为她们好,不让她们看到这有些残忍的一幕,忙招呼几个小侍女,小心来到了里面。
李元庆掏出匕首,照着这傻狍子的身体量了几下,果断一刀,直接从它脊背与脖颈连接处下了手。
给动物去皮抽筋,李元庆虽没有亲自做过,但却看到麾下儿郎们做过不少,包括给人去皮抽筋,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
后颈到颈椎,一直都是最好的下手部位,可以防止把皮割坏,让整张皮都很整。
不多时,一张鲜活的袍子皮,已经被李元庆处理周正。
李元庆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将这袍子皮挂在了山洞的墙壁上,切下了一条肥硕的后腿,又将其余的狍子肉,也挂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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