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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老子装可怜!别以为老子真不舍得!再敢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老子把你的头发都剃光,丢到老林子里喂了狼!”
“………”
梅甘娜登时不由无语。
这男人,还真是狠啊。
若是那般,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不过,梅甘娜却是清晰的感受到,李元庆原本粗暴的大手,已经温柔了不少,看来,气已经消了不少了。
她梅甘娜又不是傻子?又怎可能再轻易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
今日之事,实在是因为听到中岛暴乱的消息后,她有些被吓傻了,慌不择路了。
忙腻在李元庆的怀里,小心娇憨的讨好道:“爷,您千万不要把奴婢丢到老林子里,奴婢会害怕的……更不要剃光奴婢的头发呀,奴婢再也不敢了。爷,接下来,奴婢哪儿都不去,就等着爷……”
梅甘娜几乎已经如同水一般,完全腻在了李元庆怀里,任由李元庆掌控。
不过,李元庆胸腹中的邪火虽然止不住的升腾,但这里,显然不是地方。
李元庆用力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去,拿根火种来。回去老子再跟你算账。”
梅甘娜当然明白李元庆的意思,不由又羞又喜,忙乖巧的过去拿火种。
李元庆看着梅甘娜近乎完美无瑕的背影,尤其是她的亵衣亵裤都还没有提上去……
除了那几个鲜红的手掌印,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背影了,李元庆的眼睛不由微微眯起来,缓缓掏出了雪茄盒。
此时,天气极冷,怕至少要在零下二十度左右。
绝大多数的汉人女子,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袄,尤其是出门的时候。
但梅甘娜却只穿着单薄的秋衣……
不得不说,白种女人,在这方面,在耐寒性上,的确是非常了得啊。
尤其是梅甘娜的肌肤,远不同于那些寻常的白种女人,毛孔粗大,雀斑众多,而是有着东方女性的细腻和圆润……
等之后去了北地,那些传说中的老毛子大妞儿,又该是什么滋味……
梅甘娜小心拿过火种,帮李元庆点燃了雪茄,她也知道李元庆有事情要思虑,不敢再诱惑、骚扰李元庆,忙乖巧的提起了她的亵裤,在李元庆身后,轻轻为李元庆揉着太阳穴解乏。
深深吸了一口雪茄,让辛辣的烟草香味,在胸腹里接连转了几个回旋,李元庆的脑海也渐渐清明起来。
世间万物,强者为尊。
要想一直高高在上,那就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将所有的绊脚石,一块一块,全部铲除。
这些狗杂碎朝~鲜奴隶,居然敢在这种节骨眼上,给他添乱,真当他李元庆不敢杀人么?
凝神静气了一会儿,李元庆的思绪已经平稳,身体也恢复了正常。
这时,外面有亲兵呼喊,朝~鲜奴隶到了。
李元庆瞪了梅甘娜一眼,打开门,大步走出了室外。
梅甘娜却小狐狸般的狡黠一笑,忙将她的衣服收拾立整,这才除了门外。
门口,儿郎们手中数百根火把,将整个夜空照的仿似白昼般透亮,大约百多号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朝~鲜奴隶,又惊又惧、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等待着他们未知的命运。
商老六小声对李元庆道:“元庆,起因大致已经摸清楚了。是这些夷人里的几个派别,因为争兔子,发生了冲突。被有心人用心放大,才转变成了这样的规模……”
兔子,就是兔相公。
只不过,士大夫阶层,叫的比较文雅,比较好听。
但这些奴隶中,可就没有那么讲究了。
中岛是没有完全开发的放逐之地,盐场,修路,砍树,修桥,种地,打矿……几乎全都是惨无人道的体力活,充满了人世间一切的黑暗。
而兔子,却可以轻体力劳动,甚至是不用参加体力劳动。
在这种畸形状态,有人愿意做这个,也就不足为奇了。
李元庆也从未认为自己是圣人。
包括后世标榜着自由、民~主的米帝和西欧,他们在起家时,其残酷的血腥,怕是比李元庆这边,还要更甚出百倍、千倍。
此时,听到商老六的话,李元庆缓缓点了点头,“头目查清了么?捉到了没有?”
商老六低声道:“他们自知必死。皆已经在刚才的冲突中身亡。具体情况,等王海过来才知晓。”
李元庆点了点头。
王海这时也急急赶了过来,忙恭敬跪倒在李元庆面前,有些羞恼道:“大帅,卑职无用。那几个卑贱的狗夷人头子,居然全都死在了乱军中。此役,我军歼灭夷人乱贼七八百人,我军方面,只有几十人轻伤。女真人方面,有四五十人死伤。土人方面没有大碍,没有受到太多波及。”
李元庆点了点头。
装备先进、威凛天下的长生营儿郎,若是镇压这种不成器的叛乱,都会出现阵亡,那才叫见了鬼了。
尤其是长生营的巡夜制度,基本都是三五人一组。
这些狗夷人,即便是想偷袭,也很难有机会。
“事情做的不错。不过,你们竟然事先没有察觉,其罪也不容恕。此次,便功过相抵吧。王海,你可服气?”
王海忙拼命磕头:“大帅,卑职心服口服。只希望大帅再给卑职和兄弟们一次机会。”
李元庆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谢大帅。”
王海这才敢恭敬起身,快步来到李元庆身边小声道:“大帅,这些夷狗子,怎么处理?要不要全都把他们宰了、丢到海里?”
李元庆摆了摆手,冷冷扫视这些夷人,聚足了中气,冷声道:“我李元庆给你们饭吃,给你们衣穿,只是小小给你们惩戒,你们竟然胆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该当何罪?”
这些朝~鲜人此时对汉话早已经很熟悉,登时哭喊哀求声一片。
“大帅,大帅,我们都是被猪油蒙了心啊!求大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啊!”
“大帅,我们再也不敢了啊……”
“………”
李元庆看着这些卑微的朝~鲜人,心中却没有任何怜悯,他摆了摆手,招过王海和商老六,低声耳语几句。
商老六和王海赶忙点头称是。
李元庆又对这些朝~鲜人道:“我给了你们机会!你们却不知道珍惜。那~~,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不过,我们是友邻之邦。你们都是壮年劳力,我也不会斩尽杀绝!但你们能不能活命,就要看你们的诚意足不足了!”
李元庆说完,也懒得再理会这些朝~鲜人,直接大步离去。
商老六笑着看了王海一眼,“小海,今晚,可有的咱们忙活咯。”
王海忙恭敬对商老六拱手道:“商爷,都是小海给您添麻烦了。等这事儿弄完,小海一定登门赔罪。”
商老六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求我也没用。想要达成心愿,还是得你和弟兄们的实际表现啊!”
王海登时也明白了商老六的意思,忙恭敬拱手笑道:“商爷,您放心。等这事儿弄完,我哪也不去,就在这边搞操练。”
…………
外面的事务,都交由王海和商老六、马管家他们一众人处理。
李元庆此时却在室内,跟刽子手杰克交谈。
刽子手杰克详细对李元庆汇报了,他掌握此次叛乱的消息,并一再表示,对李元庆的忠心。
李元庆话却不多,只是淡淡笑笑。
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李元庆笑着拍了拍刽子手杰克的肩膀,“杰克。我一直认为,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也会成为很好的同事。北地之行的战略规划,你已经知晓了吧?我希望,你能用敌人的鲜血,证明你的荣耀!”
刽子手杰克登时不由大喜,忙跪地拼命对李元庆磕头:“大帅,您就瞧着卑职的表现吧!”
…………
与刽子手杰克聊完,李元庆带着梅甘娜,直接乘船返回了长生岛。
中岛此次暴乱,虽是突发意外,又很快被镇压下去,并没有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但这却为李元庆敲响了一个警钟。
毕竟,随着之后长生营的逐步发展,还会有越来越多的奴隶,加入到中岛、西岛,包括之后辽南的开发建设中。
李元庆也必须要仔细思虑,从制度上,从构架上,设定一个更为完整的方案。
事实上,到了李元庆此时这种位置,其本身具体去操作,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意义。
他需要做的,便是改良制度,控制平衡,提拔人才,掌控大局。
船舱里,梅甘娜也知道李元庆在想事情,也不敢在诱惑李元庆,像是只乖巧的小猫一般,乖巧的靠在李元庆身边取暖。
等船到了南信口码头,抛了锚,靠了岸,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依依不舍的委屈道:“爷,咱们到了。”
李元庆此时的心情已经明媚了不少,他已经找到了进一步细化奴隶制度的解决方案,笑着揽着梅甘娜的小腰道:“今晚爷还有事,就不去你那里了。明天中午,到爷的内书房来。还有,里面换身爷喜欢的衣服。”
梅甘娜本来的失望登时消散,忙娇媚的对李元庆送上了香吻,“爷,奴婢保证让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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