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回来的时候,她惊吓过度,睡不着觉。
后来开了一安神的药,吃下去虽然睡得着了,但是总是会从噩梦中惊醒。
傅庭渊想着,或许应该抽个时间,带她去心理医生那边看看。
“还好吧。就那样。”她漫不经心的回答,语气不甚在意。
洛南初坐在他怀里,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衫,白皙的脖颈间流泻出昨晚上情事以后的痕迹,蜿蜒从耳后到后背,引入衣衫里,他抬起手指摩挲着她后劲上细嫩的皮肤,指腹上传来细腻的触感让人心动。
洛南初看着他眸底浮动的光泽,懒洋洋的笑着:“傅总,现在可是沙发上,你可别兽性大发啊。”
她笑起来很甜,却又极为勾人,傅庭渊抬手把她的脸往他那边压了过来,含住了她温润的唇瓣。
洛南初也没拒绝,亲密接触无数次了,再拒绝也太矫情了。
她只是…有心不在焉。
傅庭渊从她嘴里退了出去,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神色,“在想什么?”
“嗯…在想,那个放狗要吃我的男人到底是谁?”她靠在他怀里笑着望着他,“还有他得话白雪笙是谁啊?”
傅庭渊脸色没有变化,只是身上气息一下子冷淡了下来,空气中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洛南初收敛了笑容,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傅先生,南初休息去了。”
傅庭渊坐在那里,没有吭声。
洛南初微微偏开头瞟了他一眼。
他神色郁郁,显出几分不快。
洛南初自嘲的笑了一声。
当日傅庭渊那么生气,是真的因为狗快吃了她,还是单纯是因为那个男人了白雪笙的名字呢?
这么在乎不能提,恐怕是个女人。
而且,对傅庭渊影响颇深。
她这位前夫,看起来禁欲冷淡,实际上倒是一个情种,一下子为了白芷颜甘心跟她结婚,一下子为了白雪笙跟人痛下杀手,红颜知己很多嘛。
如果她是旁观者,真的要为他的痴情吹一声口哨了,只可惜她也不过是他痴情路上的一粒炮灰,他随手一拂,她就四分五裂了。
洛南初好不容易睡过去,又被傅庭渊弄醒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她身体里面,她被他撞的有些浑浑噩噩,他最近需求不知道为什么,日益高升,每个晚上,都要压着她做一遍,她简直要怀疑傅庭渊迟早是要精尽人ang的。
这一下进入到难以言语的深度,洛南初低低的抽了一口气,额头抵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听到他心跳“砰砰”跳得很快,她手指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在他的臂上划下好几道尖锐的抓痕,“轻…轻一…”
她声音娇软的不像话。
傅庭渊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听着她低低的呜咽声,那声音像是奶猫似的,勾得他恨不得把人弄死。
对于情爱,他从来不太热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渴求她的身体,身体交叠的接触,好像能弥补某些遗憾似的。
只是最近,就连这样的索求,也无法弥补心脏里某个地方的焦渴。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