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陈功汇报完之后,才向李中伟汇报,李中伟一听,脸上顿时不高兴起来,说道:“你这是自作主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看到李中伟发了火,一脸镇定地道:“李厅长,我见过冷一鸣了,他没有想当水利大厦经理的意思,我就是考察推荐他,他也不愿意当啊。”
李中伟一听这话,冷笑一声道:“愿意不愿意当,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还是他本人说了算?你这么自作主张,还让我分管的干什么?”
看到李中伟这般恼火了,便是说道:“李厅长,我是您分管的不错,可是您也只是分管,最后如何办还是要由陈厅长来定吧,说起来,我们都是为陈厅长打工的,陈厅长才是老板。”
“哈哈,你这个话说的倒是有意思,我们都是党的干部,陈厅长什么时候是老板了,而且厅里头也不是哪一个人说了算的,厅里的事情是厅党组决定的,你这样说,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一听这话,李中伟不由地大笑了起来,但是说到最后却是面色冷峻地看向。
感到自己失了言,可是他这样讲意思是没错的,李中伟说的冠冕堂皇,可是真正面对现实,他能改变现状?
一时不出声了,免得再让李中伟抓住什么把柄来对付他。一看他不说话了,李中伟以为他怕了,不敢再与他对立了,便说道:“我现在给你改正的机会,不然,你这话要是传出去,陈厅长一定会批评你。”
看他对自己逼迫的甚,心里想了想,如果自己要是听了李中伟的话,岂不是让陈功与刘卫星两人都失望?
“李厅长,这个事情我向陈厅长汇报过,陈厅长同意我的意见,如果您不信,您可以去找陈厅长问问。”干脆把这事跟李中伟讲了。
李中伟一听到这话,马上瞪眼看向道:“你怎么能绕过我直接向陈厅长汇报工作?你真是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了。“
李中伟大怒,却是平静地道:“李厅长,我有没有组织纪律性不是您说了算的,陈厅长找我向他汇报工作,我能不过去?“
把这话一说,李中伟又顿时傻了眼,问道:“陈厅长什么时候让你去汇报工作的?”
道:“陈厅长什么时候找我汇报工作,不是我说了算的,是陈厅长说了算,您要是觉得不对,可以去找陈厅长反映啊。”
这话说出来把李中伟给气的不轻,但是又有些无可奈何,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也不想再招惹了他,便是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在走了之后,李中伟坐在办公室里头生闷气,想着该怎么办才能把面子找回,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好办法。
等到最后,他还是离开办公室,去陈功那里告一状,好让吃一点教训。
到了陈功办公室,陈功一打眼看到他,发现他情绪不大对头,便开口问他什么事。
李中伟抬头看了陈功一眼,迟疑了一下才说道:“陈厅长,我这个副厅长没法干了,分管不了人事处了,您安排其他人分管吧。”
听到他这样讲,陈功立刻丢他一眼问道:“怎么回事?”
李中伟就把自作主张不听他指挥的事讲了,但是没提直接向陈功汇报的事。
陈功一听完,说道:“这个同志还是比较有思想的,他向我汇报了一些事情,我同意了他的意见,这也不算是他自作主张,你是分管领导,要放手让他们干工作,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们让他们怎么干,关于水利大厦经理的事情,我早就想找你谈谈,现在你来了,我正好和你讲讲。”
陈功把这话一说,李中伟一时看着陈功,不知道该如何讲了,陈功招呼他坐下,然后便对他说道:“水利大厦经理一职,以前是机关服务中心主任兼任,但是这样做也有弊端,服务中心是事业单位,而水利大厦是企业,这样一来,就是政企不分,不利于水利大厦的经营管理,王学占出事与此不无关系,现在我们要进行整改,就是要让水利大厦能自负盈亏,让水利大厦重新焕发青春,因此不管让谁来担任水利大厦的经理,首先是冷一鸣不能再兼任了。这是我的一个基本态度,你觉得意下何如?我们不能固守着过去的思想来做事,要有创新精神啊。”
陈功向李中伟讲了这样的话,李中伟听了,想了一想,抬头看向陈功道:“陈厅长您的意思是不是想让吴菲菲担任水利大厦的经理?”
李中伟一心想让陈功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陈功直接对他讲,要用吴菲菲担任水利大厦经理,他就没话说,但是如果陈功想借助他人之口来说这个话,他就是不满意,他要让陈功尊重他的存在。
李中伟的想法也有些奇特,但是也不算违背常理,他作为分管人事的副厅长,在人事问题上他要有话语权,可是现在的话语权似乎让刘卫星给夺走了,就因为他与陈功走的近,把他这个分管人事的副厅长给架空了。
听到李中伟直接问起他这个问题,陈功反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反对吴菲菲当经理?”
没想到陈功反问起了他,李中伟心里一沉说道:“没错,我觉得吴菲菲只是一个女同志,又不是厅里的正式职工,怎么能担任水利大厦的经理呢,而且她与王学占的关系还说不清呢,让她担任经理,会引起大家的非议。”
陈功一听,看他一眼便是说道:“你的这个理由,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在同等条件下,我们肯定要用厅里的正式职工,可是在正式职工没有合适人选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能突破常规,把人用起来?你既然分管人事工作,在用人上一定有新的思维,我今后在人事问题上还要有大动作,你要跟上我的节奏才行,不然你这个分管人事的副厅长还真不会那么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