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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新任务

  

秦泽懒得和她斗嘴,龇牙咧嘴的掀起病服,伤口渗出殷红鲜血,那一脚,把伤口给崩裂了。

  

秦宝宝一见血就害怕,哎呀一声,跑出门叫护士。

  

护士跟过来看了看,安慰道:“没事没事,伤口皲裂而已,还好没拆线,不然就麻烦了。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

  

护士用酒精棉吸干血液,涂抹消毒水,并告诫秦泽,一定要注意伤口。

  

秦宝宝松了口气,坐在床边埋怨他:“毛毛躁躁,身上有伤还乱动。”

  

秦泽正色道:“别说伤口皲裂,就算再被捅一刀,也不能让那女人把你脸给抓花了。”

  

秦宝宝“呸”了一口:“胡说八道。”

  

脸上却绽放笑靥,灵动漂亮的眸子闪烁喜悦。

  

秦宝宝很作,故意道:“姐姐脸有那么重要吗?反正嫁不出去。”

  

秦泽义正言辞道:“姐姐的脸,比我性命更重要。”

  

秦宝宝立刻眉开眼笑。

  

秦泽哄女人......至少哄姐姐是很有一手的,秦宝宝给他又买衣服又买手机,还承担他的生活费,秦泽的嘴皮子绝对立了大功。当然,也和秦宝宝没有半点理财能力有关。手头上有点闲钱,就想着花掉,自己花不出去,就花在了弟弟身上。

  

晚上睡觉前,秦宝宝陪着弟弟去探望楼下的李教授,她没进病房,守在外面。

  

秦泽礼貌的敲敲房门,推门进去,病房陈设很精致,跟宾馆单人间似的,有书桌、床头柜、电视机和舒适的病床。墙壁粉刷成浅蓝色。

  

李教授正和妻子说话。

  

妻子埋怨:“你说你过马路怎么就不走心呢,红灯没看到啊,要不是司机反应快,你这条老命就交代咯。”

  

李教授辩解:“那十字路口是双向路,有两红绿灯,前一个还是绿灯的......算了算了,不提了。”

  

妻子:“我可听你学校的老师说,今天有警察来学校抓你学生了是吧。”

  

一提这事,李教授心情更差了,“我接了私募公司的活儿,你知道的。前几天,老秦把他儿子送我手底下来,说是历练历练。十几年的老同事,我能拒绝么?这孩子也比较机灵,做事认真,态度好,恰好杨晨又喝酒误事,我一生气,就让老秦的儿子来负责工作。可谁想让他给怨上了,回头就找人把老秦的儿子给捅伤,事情闹的还挺大,网上都在传。”

  

妻子叹道:“现在的孩子,做事太不考虑后果。老秦那儿子怎么样了?”

  

“挺危险的,听说再深一点,或者伤到动脉,可能就没了。”

  

“老秦就一个儿子吧?还不得找你拼命。”

  

“所以我郁闷啊,老想着怎么就发生这样的事了呢。一不留神,就给撞了。”

  

“你这样子,工作也没法做。学校那边还好,私募公司那头,怎么交代?逾期是要赔钱的。”

  

李教授脸一黑,愁眉苦脸:“十万元的赔偿金啊,项目都到收尾阶段了......诶,都是命。”

  

妻子怒道:“命什么命,大半年的收入全赔进去,日子还要不要过。我告诉你,咱儿子年底就结婚了。”

  

“我不就是为年底攒够婚房的首付才接的项目。”

  

“实在不行,就把咱们住的房子抵押,贷些钱来。”

  

敲门声响起,夫妻俩立刻停止交谈。

  

秦泽穿着病号服走进来,笑道:“李教授,我爸说你出了车祸,就在楼下,我过来探望你。”

  

李教授躺在病床上,吊着腿,右手绑着石膏,脸上皮肤多处划伤,看起来有些精神萎靡。他妻子坐在床边,五十多的中年妇女,保养的不错,眼角有细密鱼尾纹,乍一眼看去,是个很婉约的家庭主妇。

  

李教授显得很高兴,但不意外,他知道秦泽也住在这家医院。

  

“秦泽,身体好多了吗?”

  

“我没什么事,医生等拆了线就能回家休养。”

  

“这事,我得跟你道歉。”李教授唏嘘道:“杨晨就是心胸太狭隘了,这个我知道,但没想到他那么冲动。”

  

秦泽冷笑道:“心不正,邪念易生。”

  

李教授点头:“是这个理,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那个事,我也关注着,打官司的话,你赢面很大,虽然你也打伤了人,可那是先到伤害,属于正当防卫。”

  

“我爸也这么说,”秦泽在沙发坐下,摆摆手,拒绝李教授妻子递来的香蕉:“阿姨,医生让我尽量少吃东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教授有些困了,秦泽打算告辞,想起一事:“对了,李教授,你躺在医院里,建模的事怎么办?”

  

这是他来探房的目的之一,探一探李教授口风,想着怎么把建模任务接过来,又怕李教授嫌他年纪轻,难堪大任。

  

李教授妻子怨气滔天:“能怎么办,他这副模样,还指望他爬起来干活?赔钱呗。”

  

“赔多少?”

  

李教授叹道:“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写的是十万。”

  

秦泽咋舌,十万大洋,不是笔小数目。在三线城市,够付首付了。

  

“李教授,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的伤基本不碍事,如果您信的过,就把它交给我来?”秦泽试探道。

  

他有底气这么说,好歹是兑换过这方面知识的,独立完成一个复杂的数学建模,不在话下,顶多费时间,而且这项目接近尾声,他完全可以独立搞定。

  

李教授看着他,心里一动,“好,不管行不行,试一试总是好的。”

  

说着,让妻子把公文包里的U盘交给秦泽。

  

秦泽拿U盘走人。

  

病房里,李教授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吐出了心里的大石。

  

妻子皱着眉头:“你这人,干嘛把东西给他,回头再给你弄乱弄坏了。”

  

“既然要赔钱了,弄坏又怎样。”李教授瞪了她一眼,笑道:“你是不知道,我又没指望他,我指望的是老秦。一个在校大学生,门都摸不清,可老秦摸得清啊,我把东西给他,比直接求老秦要高明多。老秦这几天东奔西跑,我求他也没用。可儿子接了活儿,他就是咬牙也会完成。”

  

“金融系的教授就那么几个,又是期末,大家都忙,未必肯帮我。而且时间有限,光吃透就费时间。”

  

“那老秦就能吃透啦?”

  

“他的水平比我高,前阵子也帮他儿子当过枪手。大抵知道我在做什么,一两天就吃透了。”

  

秦泽和姐姐回到病房,外面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敲打在窗户上,雨幕模糊视线,霓虹灯的光晕照出密集的水珠帘。天地间填满了雨声。

  

秦宝宝本想回趟家,洗澡,换身睡衣再过来陪夜,眼见暴雨如注,就不高兴回去。问护士要了一床薄被,一套干净病号服,在病房的洗手间里洗澡。

  

秦泽孤身待在医院,很寂寞,假惺惺的说:“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不要紧。”

  

秦宝宝到底是心疼弟弟,考虑到那对中年夫妇不理智,万一夜里折回来找麻烦,弟弟一个病号可经不起折腾。就说:没事没事,讲究一晚。

  

秦泽躺在病床上,听着洗手间哗啦啦水声,听着窗外暴雨敲打玻璃声,打开电脑,插上U盘,打开文件夹后,先看了摘要,长达数十页篇幅的数模构建图形。

  

这是一支基金投资的数模分析。

  

老爷子是金融系教授,秦泽学的也是金融,耳濡目染,对社会上一些私募公司颇有了解。具有一定规模的私募公司,有自己的专业人才搭建数模,分析投资项目。不需要找外援,由此可见,李教授联系的这家私募公司,规模肯定不大,或者是新成立的雏儿。

  

时间过去,他花了半个小时,总算彻底摸清。

  

洗手间门打开,秦宝宝穿着病号服,踩着秦泽的棉布鞋,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出来。

  

“我以为你在洗手间生孩子。”秦泽看了她一眼。

  

洗个澡要洗半小时,他洗澡十分钟搞定了。

  

“给谁生孩子,你的?”秦宝宝翻了个白眼,盘腿坐在沙发上,继续擦头发,抱怨道:“吹风机都没有。”

  

“少用吹风机,对发质不好。”

  

“你烦不烦,我染发的时候你也这么说。”

  

“懒得说你。”

  

“对了,你怎么会打篮球的,前几天在懒猫看到视频,里头的家伙是你没错吧,”秦宝宝侧过脸看他,尖尖的瓜子脸,亮晶晶的丹凤眼,湿漉漉略显凌乱的秀发,颜值高的令人发指,“我都给忘了,快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不是看到了嘛,会打篮球怎么啦,哪个男生不会打篮球。”秦泽噼里啪啦敲击键盘。

  

“可你这水平不正常,你几斤几两,姐还不知道?”秦宝宝撇撇嘴:“还灌篮呢,你能蹦那么高?你从小到大就是运动方面的废柴。”

  

“废柴也是有尊严的,咸鱼也是能翻身的。”秦泽转头瞪姐姐一眼:“秦宝宝,咱们好歹是一个妈生的,你别老看不起我。你能进星艺,还是我的功劳。”

  

“哎,你不说我又忘了,写歌是怎么回事,真是你写的?”

  

秦泽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果然是最近变化太大了吗?

  

你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欺骗朋友,但你永远无法欺骗身边最亲密的人。因为他们对你了如指掌。

  

“再过十天半月,你都能参加音乐类综艺节目,成功的话,你就是明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岂不是更加惊人?相比起来,我写几首歌算什么。”

  

秦宝宝一听,心情大好,笑眯眯道:“也是哦。”

  

算是成功忽悠过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没话说的时候,秦宝宝低头玩手机,秦泽坐在床上搭建模,窗外雨落狂流。室内,电视机播放着古装爱情片。

  

夜里十点半,秦宝宝揉了揉眼睛,昏昏欲睡。

  

“你先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我过会儿睡。”

  

秦宝宝“哦”了一声,裹着被子,躺在沙发睡觉。

  

深夜十一点半,秦泽关了电脑,睡前泄一泄膀胱,回来时,发现秦宝宝鸠占鹊巢,抢了他的床铺。

  

“你躺我床上做什么,睡你的沙发去。”

  

“喂喂,别装死,信不信把你拎起来顺窗外去。”

  

秦宝宝拉着被子,蒙住头,撒娇道:“沙发不舒服,睡不着。”

  

“我才是病号,休息不好,会影响伤口恢复。”

  

秦宝宝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这床能睡两个人。”

  

秦泽的病床,类似宾馆的单人床,两个人挤一挤,完全没问题。

  

“那你把自己的被子拿过来。”秦泽无奈的妥协。

  

秦宝宝抗议道:“那被子有股味,好久没洗了,我才不要。”

  

姐姐毕竟是来给自己陪夜,又有轻微洁癖,秦泽想了想,反正床挺大,也能将就一晚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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