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母亲并没有得什么重病,只是被那些个庸医给误诊了?”
周清狂面色不豫道。
“斑红疹和狼毒鸠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大夫们错判也是正常的。”苗长卿回道。
“可他们的误诊,却耽误了我的大事。”周清狂怒道:“传令下去,把那几个误诊的庸医,都给我痛打一顿。没那个眼力,就别处来行医。”
苗长卿一惊:“少爷,那可都是鹤城最好的大夫了。”
“那又如何?”周清狂扬起头颅:“做的不好,便该受罚,难道不是吗?”
“…是!”苗长卿无奈应道。
“让人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出发,前往燕江。已经拖了两个月了,我不想再拖下去。”周清狂整理了一下衣衫道。
第二天一早,周清狂准备好一切,可就在要出发之际,却听到有人喊:“走水啦!东厢走水啦!”
什么?
东厢那是自己住的地方!
周清狂震怒,急忙回赶,就见众多家人正纷纷赶来。
总算好的是,火势不大,一名源气士用搬运之法,将池塘里的水搬来,很快将火灭掉。
尽管如此,东厢一排的房子也已是一片狼藉,其中就包括了周清狂的住所。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东厢会失火?”周清狂怒道。
“回少爷,是一只地火鼠不知从哪里钻了过来,引发的火灾。”
“那只地火鼠抓到了吗?”
“还…还没有。”
“废物!”周清狂怒喊出声。
出了这件事,周清狂的出行不得不再次延缓。毕竟他的住所受灾,他要留下来安排重新安置的问题。
三天后,周家终于抓到那只地火鼠,将其杀死后方得消停。
不过就在周清狂要准备离开的当口,周清狂听到一个消息。
小度林那边夜间有宝光闪亮,疑有宝物将要出世。
小度林中曾经出过奥世帝国时期的遗迹,发现者因此发了大财。不过由于年代久远,遗迹里的东西大多散落各地,直到现在还有传言说小度林里有上古奥族遗留的宝物。
上古奥族留下来的东西,哪怕是什么实用价值都没有的废物,也是值得收藏的宝贝,价值万金。
所以得了这个消息后,周清狂也不得不再次压下行程,看看有没有机会获得宝物。
这件事再次耽误了周清狂半个月的行程。
半个月后,周清狂终于找到宝光照耀之地,拿着那块金晶石,周清狂欲哭无泪。
金晶石是块好宝贝,象这样一块完整的金晶石,市面价值也在一千源石左右。问题是周清狂为了找到它,花了五千。
周清狂只觉得自己好生倒霉,贴了四千源石不说,还又耽误半个月。
看看时间不多了,周清狂决定不管发生什么事也要赶往燕江,结果临行前,他自己病了。
请来的大夫们这次到是没再误诊,告诉他:他中毒了。
中的毒是从那块金晶石上来的,上面沾有尸灵花的毒液,所幸不多,否则周清狂直接就死了。
根据大夫们的分析,这块金晶石应该是它的原主人不小心沾染到尸灵花后无法祛除,所以将它埋在了地下。没想到金晶石散发的光芒有穿透力,直接暴露出来,然后又让周清狂找到并挖掘出来,结果就是导致自己中毒。
周清狂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我好端端的去挖它干什么。
尸灵花的毒不深,可尽管如此,周清狂还是养了半个月。
算算已经是三个月过去,可就在周清狂打算不顾一切的要去燕江时,却听到一个消息:顾轻萝出去了。
不仅是顾轻萝,还有顾轩冕,顾轩朝等人都出门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去也没鸟用。
无奈之下,周清狂只能继续在家待着,心中暗自愤愤,想不通这个时候顾家的人倾巢出动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飞天行计划。
三个月的时间,苏沉已经为自己拉拢了数十位股东,不仅有顾家的人,更有钟家柳家方家这燕江三大家,燕江四大贵族全都被他一网打尽。
除了让这些人出钱外,苏沉还要求他们分赴给地,打通关节,以确保飞天行的顺利运转,大把的钱因此撒下去,燕江的飞天场也正式建设。
第一批的腾云龙舟已经买到,正在交付的路上,而关于驭舟的妖兽,苏沉也已选择为囚羊。这种妖兽力大无匹,食用的却是普通草料,最适合驭舟。只不过囚羊难驯,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个家族能够驯服囚羊,使其听命。
苏沉是第三个。
二十多年的研究,让苏沉掌握了一大堆的知识,只是大部分时候他没有选择把它们转化为财富。
但当学霸们确定了想用知识赚钱时,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
三阳药剂是如此。
驯兽药剂也是一样。
就这样,所有一切都进展顺利。
入燕江的第五个月,苏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命钢岩回来。
“为什么现在就回来?我还准备了好些手段,可以让他再继续留在那里。”钢岩问。
“没那个必要。和周清狂之间,总是要有正面一战的,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时间长些,准备不会更充足一些吗?”
苏沉笑道:“当然不是这样。现在飞天行和饲料场都在兴建中,钱已经投入进去,回报却还未出现,正是逼迫顾家做出选择的时候。要是等飞天行建好了,他们说不定会觉得就算踢开我都没有关系。可现在,他们要是敢踢开我,所有的付出就等于尽化流水。虽然说他们也可以抢夺酒楼等产业弥补损失,但别忘了我和那几家签订的合同…总之,他们会发现想踢开我会是非常难的一件事。当然我没有说他们一定会这么做,只不过我们做事时,尽量就别给别人这样的机会。”
钢岩心悦诚服:“主人英明。”
三天后,周清狂再次踏上前往燕江的路。
这一次,总算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阻挡他的行程了。
不过他不会知道的是,在旅途的终点,一幕大戏正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