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了起来,杨关关和另一个秘书则满脸通红低着头。
“日本姑娘的软糯,这可是世人皆知的啊。”刘经理接话笑了起来。
“高总,我身边几个朋友听说您要来,很想过来跟你吃个饭,您看可以吗?”江口奎龄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高冷看江口奎龄那副表情,琢磨着这来的肯定是女人,他是带着员工出来公办,就这么着点荤菜的话,怕是不太妥当。
可既然江口奎龄说了来的都是他朋友,拒绝的话也不太妥当。
“可以,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高冷说道。
“那行,我们先吃,他们来了再加菜,一会吃饱了喝足了,泡一泡我们这的温泉,我们日本的温泉很舒服的。”江口奎龄十分热情,招待得很是周全,生怕不如高冷的意。
正吃着,门被轻轻推开了,众人一抬头,眼前一亮。
只见门口站着两位穿着和服的夫人,一人齐耳短发,看着约莫二十岁,穿着粉白色花朵的和服,青春靓丽。一人穿着大红白底花朵的和服,头发微卷盘在脑后,妆容精致,看上去25岁的模样。
她们两人一进门就朝着高冷深深弯腰说了一句日语,高冷不懂日语,却也觉得听上去很舒服,软软糯糯的充满了女人的味道。
“高总,这位是浅尾舞,她是冈一企业对外交流部的部长,这位铃木千夏,我们日本最近崛起的新星,演的电视剧很受现在高中生的欢迎,萌萌的。”江口奎龄连忙介绍道。
“你们好。”高冷用很生硬的日语回了一句,说实在的,他也就会这么几句了,两人点头哈腰的,高冷站了起来,结果两人的腰弯得更厉害了。
“您点点头就行。”杨关关轻声说道。
“我本来就打算只点点头。”高冷低声说着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清酒:“要我整天这么哈啊哈的,我可做不到。”
两个女生坐到了高冷的旁边。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大红色和服叫浅尾舞的女人举起酒杯,哇啦哇啦说了一通,一饮而尽。
“她说,打扰了,对高总您久仰大名,欢迎您来日本。”杨关关低声说道。
高冷朝着她点了点头,也一饮而尽,冲着这女人的名字有个“尾”,高小尾的尾。
高冷余光细细打量了这两女人了一下,年纪轻一点的一看就嫩,满脸的胶原蛋白,不得不说的是,日本女孩子穿着和服真的给男人一种很可爱的感觉,这不由得让高冷感叹,为什么帝国的汉服什么的,现在都不流行了呢?
传统的服装多美啊。
而年纪大一点的叫浅尾舞的女人穿着和服就不是可爱的感觉了,或许是风情一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女人味,很容易就让男人想入非非,很想知道这日本和服之下是怎样一副身躯。
“高总,我很崇拜你。”突然,这个浅尾舞的女人开了口,说得居然是中文,虽然很不标准,但是却足以听懂。
高冷有些愕然,他笑了起来:“谢谢,过奖了。”
“是真的很崇拜你。”这女人从拿着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布袋子,又从布袋子里抽出一个小本本,然后递给高冷。
高冷一看,本子里面居然是他接受的一些采访的照片。
“我知道您要来之后,就…呃…就…”浅尾舞的中文显然不过关,她说着说着就不知道怎么继续用中文表达了,于是又说了一串日文。
“她知道你要来之后,专门查了您的经历,一查不要紧,崇拜得不得了啊!”江口奎龄连忙翻译。
看来,这女人是有备而来。
高冷心想。
这女人是冈一企业一个部门的部长,对帝国来一个有势力的企业家这么上心,还专门查经历,往往都只有一个需求:想来帝国发展。
日本的竞争压力异常激烈,尤其到了中高层级别之后,虽然日本是发达国家,可来日本参与竞争高层岗位的美国人,德国人,英国人等非常多。相比之下,来帝国求职的话,可以不用那么拼命就获得一个好岗位。
竞争环境要比日本轻松许多。
这,恐怕就是浅尾舞专门前来的原因了。
不过高冷看向这女人之后,却发现她眸间的崇拜倒是真的。
她翻开本子,上面写了一些东西,看着那几个字一字一顿地说道:“您冒着生命危险做暗访,这种精神很难得,很崇拜。”
这一行字她专门查了资料,写在了本子上,确实很用心。
“来来来,喝酒,喝酒。”江口奎龄继续暖场,大家一起喝了起来,吃得到很融洽,只是虽然点了这么一大堆,高冷肚子依旧觉得有些饿。
他不喜欢吃日食,一大堆碟子盘子,上面放那么一点点,哪够他吃啊?
一旁的浅尾舞看在眼里,用手机查询了翻译后一字一顿地照着念道:“没吃饱?”
声音放得很低,似乎怕江口奎龄面子上过不去,这一点就是少女不如熟女的地方了,远不如她们处事来的舒服。
“还好。”高冷不好驳人面子,违心地说道。
吃吃喝喝一阵后,高冷开始了说正事。
“江口,明儿我们去补习公司看看,你们叫补习的地方为’塾’吧。到时候要麻烦你一下了。”
“您放心,都准备好了。”江口说道。
“还有,我想招一个在日本有三十年育儿经验的幼儿园园长,你那有合适的人选吗?”高冷问道。
“有,不过…”江口迟疑了一下:“这位老先生要价很高,您也知道,虽然帝国很好,可他毕竟年纪也大了,孩子们都在日本,一个人要背井离乡去帝国工作,如果不是高薪的话…”
“高薪是肯定的,他开价多少。”高冷问道。
江口奎龄看了看浅尾舞,笑道:“这个老先生就住在浅尾舞小姐的隔壁,他在日本很好的私立幼儿园工作了三十二年,有很高的声誉,在日本的薪水本身就很高。”
浅尾舞虽然中文说得不标准,但中文听力还不错,点了点头。
“翻倍。”高冷笑了笑,把酒杯放下。
“翻倍?!”江口奎龄有些吃惊,直接说了日文,浅尾舞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翻倍不够吗?”高冷看着江口:“我会在帝都给他准备好房子,当然不是送给他,但他不用自己找房子,如果他的小孩来帝国上学的话,我都会解决上学的名额,他如果有家人想到帝国工作,我也都可以解决。如果薪水翻倍还不够,价钱还可以商量。”
江口眼睛瞪得浑圆。
日本的薪水本身就很高,尤其是这种优质私立幼儿园的老校长,翻倍的话,薪水起码得近两百万了,再加上其他福利投入,多多少少三百万得要。
高薪无疑。
一旁的杨关关觉得有些肉疼,也不知怎的,高薪发给其他国家的高等人才没什么,发给日本人就总觉得有点郁闷。
虽然她在日本留学过,也很喜欢日本干净的街道,偶尔也来日本购物。可这么高的薪水,在星光集团都是头一个,给了日本人总是觉得别扭。
这跟帝国人对日本人骨子里的恨,有很直接的关系。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老话是没错的。在帝国内部来说,从a企业跳槽到b企业,拿到高薪的几率要大很多;外企的人才跳槽到国内企业,薪水也要高一些;老外高管到帝国来就职,绝对要比同公司的帝国人高管薪水要多。
日本高管来帝国就职也是一样,薪水要比帝国人高出许多。
听上去很不爽。
可高冷能接受这种不爽,在他看来,这是现状:你既然要从人家手里学习到三十年的日本幼儿园管理经验,这点钱肯定得砸。
这些钱,是能帮助星光集团旗下的育儿机构快速与现在最先进的育儿理念接轨的最佳途径,收益的直接对象便是来星光集团培训的帝国儿童。
为了让儿童接受到最好的教育,这些钱砸下去,值!
恨一个国家,这没什么,要恨太容易了。但恨并不是不学习,不交流。在高冷看来,恨日本算不得什么本事,你正式他们的优秀,学习他们的优秀,最后用学到的技能超越对方,这才叫本事。
身边的浅尾舞惊讶地捂住嘴巴。
都说帝国的企业家财大气粗,如今一看果真如此,薪水直接翻倍眼睛都不眨,来势汹汹。
她看向高冷的目光更崇拜了,崇拜之余。
“我很想到帝国发展。”酒过三巡,浅尾舞有些微醺,借着这股微醺,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日本压力太大了,虽然我现在的中文水平还达不到,但我特别想尽快去帝国发展。”
“你是日本最好的大学出来的,而且有冈一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履历,去帝国的企业当高层,很简单。”高冷喝了一口酒。
“嗯,我近期会去帝国面试几次,到时候能跟您联系吗?”浅尾舞点到即止,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
“可以,到时候我请你吃饭。”高冷也掏出名片递给她,她连忙接过来小心翼翼放进手包。
手包一打开,高冷余光看到了几个小东西。
几个套套。
本就快到月圆,看到身侧美女随身携带这东西,高冷不由得本能地往她脖子那看了过去,只可惜和服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什么东西。
江口奎龄看在眼里,朝着浅尾舞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么着,高总,您跟浅尾舞一个车,杨秘书,还有刘总,你们第二个车,呃,其他人的坐后面的车。我安排了一起去泡温泉。”酒余饭饱,江口说道。
“太好了!泡温泉!啊,我好久没有在日本泡温泉了。”杨关关很是开心,笑得灿烂。
“早就听说日本温泉很舒服,去感受感受。”其他人也纷纷说道,最舒服的莫过于吃饱喝足了,再去温泉消遣消遣了。
“我们泡传统温泉,哈哈。”江口笑了起来。
一听日本传统温泉,男人们都两眼放光。
日本传统温泉有个特点:裸泡。
这与在帝国裹着浴袍走来走去不同,在日本,如果你泡的是传统温泉的话,是不允许穿任何东西,带任何毛巾进去的。
就是浑身一丝不挂,跟大自然亲密接触。
“不过,女士如果想单独泡,我预定了女士温泉,男士嘛…想单独泡可以,想享受我们日本男女共浴的,也行!”江口奎龄安排果然周到,既然来日本了,就应该享受最传统的温泉:男女共浴。
“我们还是泡女士温泉吧。”杨关关和另一个秘书红着脸说道,虽然这是日本的传统,可跟帝国的同事男女共浴,总归还是觉得害羞的。
而一旁两位日本女生却很淡定。
江口带去的温泉在郊区一些,好在现在是晚上了,虽然有些堵车倒也还好,但也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
车上散发着浅尾舞淡淡地香水味,闻上去是樱花的味道。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高冷这才知道25岁的浅尾舞居然结婚两年了,丈夫在另外一座城市工作,一个月过来两次。
居然是已婚的少妇,这确实是高冷没想到的,虽然她骨子里有股风情,可确实看着十分年轻,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的和服衬托下格外地诱人,脸蛋也是日本女孩的脸蛋,圆乎乎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小的,看上去很像高圆圆,但是要比高圆圆更小巧一些的感觉。
13号了,月亮快圆了。
体内蠢蠢欲动,就算江口不说,他也得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了。
只是找她?合适吗?
高冷余光看向了浅尾舞,和服保守,看不到任何春色,也便不知道这个少女在想什么。
可哪怕成人之间你情我愿,给人戴绿帽子这种事…
不太好吧?
不过也不愁,江口说了,没有妞的局,在荤也是素局,一会儿肯定有妞。
“你丈夫允许你晚上出来吗?”高冷随口问道。
“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我夫,一丈之外就不一定了。”这句话,她说得倒是十分顺溜,看向高冷的目光内容极其丰富。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