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喝了点酒。
顾秋坐在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说了句。
三个人斗地主,要么一个人赢,要么二个人赢,顾秋不怕,不论谁输谁赢,他都是最大的赢家。
从彤今天心情好,兴致高,以前跟陈燕在一起,也是经常开玩笑的,她就指着顾秋,“陈燕姐,我们两个一起来,把他脱个精光!”
陈燕含着笑,“要么你们两个互脱,我当裁判。”
顾秋道:“这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要么你一直当地主,我们输了就我们脱。”
从彤呢,咦了一声,这个办法不错,要是陈燕姐输了呢?那她不是也要脱个精光?
陈燕说,“不带这样玩的,你们两个对付我一个怎么行,从彤啊,我们是女人,你干嘛跟他一起对付我?要帮也是帮我才对。”
从彤道:“我刚才不说了嘛,我们两个联手,让他输,让他脱光了出去溜一圈,否则不许进屋睡觉。”
陈燕道:“这还差不多!”
顾秋坐在那里,看到两人一唱一合,他就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联手,也未必赢得了我。牌不好,你有什么办法?”
从彤道:“我们两个的牌,肯定比你好。”
顾秋坐正了,“那就开始吧!”
三个人玩斗地主,定下规矩,也不喊地主,直接定顾秋的地主,牌好牌臭那是他的命。
斗地主,五十四张牌,你没办法保证自己拿到最理想的牌,而且又是定庄,顾秋第一把就拿到了很垃圾的牌。
没有大小鬼,没有炸,连2都没有。只有二个三个的,牌面非常不好。
而从彤拿到牌的时候,她就笑了,冲着陈燕笑。“有人要脱衣服了。”
顾秋就明白,她肯定有炸,看她这模样就知道。
陈燕呢,唉了一声,“我牌不好唉!”
从彤很直接,“没关系,我有炸。”
陈燕皱起眉头,这家伙太直接了,有通风报信之嫌啊!
顾秋打出一个三带一,陈燕还没说话,从彤三个罩下来,直接拍死。
顾秋一看,还好,自己不是有二个三个的么?三个J刚好可以打赢从彤的三个九。
从彤一个炸,啪——!
直接就轰死,顾秋看到大小鬼出来了,心里有点小喜。不过呢,他手里没什么大牌,不论是对,还是单,他都吃不起,这一局,注定是输定了。
从彤把大牌很快就打完了,手里只剩五张牌,也不知道是什么牌。顾秋呢,剩了六七张,他的牌不大,只有一对A“第五文学”,全文字,一个老K。
陈燕一对老K砸过来,顾秋一对A下去,原以为,她们要不起了。谁知道,陈燕一个炸弹轰下来,把顾秋直接轰死。
陈燕手里的牌很大,顾秋还没反应过来,她又出了一张很小的牌,从彤接了一张,顾秋也接了一张,结果,陈燕又是一把炸弹。
这一牌,出了三个炸弹。
顾秋傻眼了,然后两女子就看着他。
顾秋忙着洗牌,“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陈燕笑着说,“脱啊!看你怎么行动,”
按规矩,有炸弹是要番倍的,三个炸弹,番多少倍啊?
顾秋说,“翻倍不算,否则就没得玩了。”
讨价还价,两人同意。
顾秋脱了一件外套,三个人继续玩牌。
第二把,顾秋又输了,从彤笑歪了嘴,“今天晚上输死了,没得脱了就去院子里裸奔。”
顾秋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
今天也真够倒霉的,第三把还是输,顾秋说,“我没得衣服脱了。”
陈燕道:“我们不管,脱裤子也行。”
顾秋道:“裤子不能脱,万一走光了怎么办?”
陈燕说,“有什么稀罕的,我们什么东西没见过?”
从彤格格地笑,“陈燕姐肯定见过不少,经验丰富。”
陈燕说,“说好了我们一起对敌,你不要反水啊!”
从彤哦了声,“那你就脱吧!磨蹭什么?”
顾秋说,“我再脱,就要被陈燕姐看光了,你愿意吗?”
从彤道:“那是你的事!”
顾秋冲着她道:“好啊,居然连老公都不要了,脱就脱吧,我就不信打不过你们两个。”
脱得只剩内裤,大腿中间鼓起一团老高的家伙。陈燕当没看见。继续玩牌的时候,顾秋手气出其的好了起来。
在第四牌,终于打了个翻身仗。
他就笑嘻嘻地看着两人,“自觉点!刚才必人家的时候这么急,磨蹭什么呢?”
从彤道:“脱就脱,怕你啊!”
她脱下了外套,陈燕也脱了外套。
两个女人都穿着紧身的贴身里衣,胸前的曲线暴露出来。陈燕的胸大,很圆。
从彤的胸相对要小,很挺。
顾秋的目光扫过两人,从彤说,“陈燕姐,他在耍流氓。”
陈燕在摸牌,“怎么啦?”
“我发现他在偷看你的胸。”
陈燕瞪了她一眼,“谁叫你平时不能他看,他只好偷看人家的了。”她把衣服拿起来挡在胸前,。
顾秋在桌子下踢了从彤一脚,想叫她放水。
从彤翘了翘嘴巴,眼神瞟过顾秋,才不呢!让我放水,门都没有。
不过顾秋的牌好,而且会搞鬼。他摸牌的时候,多摸一张。连续三次,就多了三张。出牌的时候,他还搞鬼,把最差的牌带出去,藏在下面。
从彤和陈燕都喝了酒,脸上红红的,自然也没想到他会搞鬼。
结果两人又输了,顾秋就看着两人,“我说过叫你们别高兴太早,这下麻烦了吗?”
必着两人把紧身的毛线衣给脱了,陈燕不干,站起来说我去上厕所。顾秋拦住她,不许她去。
上厕所也要脱了衣服再去,陈燕说,你不要这么变态吧!
她对从彤说,“从彤,你老公欺负我!”
从彤说,“我没看见。”
顾秋拦着陈燕,“自己老实点,不要必我动手。”
陈燕说,“真脱啊!”
“这不是你们定下来的规矩吗?我都脱成这样了,你们还想抵赖?”
陈燕道:“那我们脱了就睡觉,不玩了。”
顾秋道:“这个随你。反正你得脱。”
陈燕就看着从彤,“你脱不脱?”
从彤说,“你脱我就脱。”
陈燕指着从彤,“你们两个串通好的,让我难看是吧?亏我这么老大远跑过来看你们,你们却让人家脱衣服。”
从彤走过来,抱着陈燕的腰,“又不要你全脱,我都不吃醋,你怕什么啊?”
陈燕还是有些犹豫,“万一他畜性大发,我们两个就完了!”
从彤哈哈大笑,“要完也是你完,我反正被他欺负惯了。”
陈燕说,“要死的,你就是这样害我这个姐姐,好了,好了,不玩了。我们去睡觉吧!”
两个人去上厕所,厕所里很黑,灯都没有。
陈燕脱了裤子蹲下去,从彤道:“陈燕姐,我发现顾秋这臭小子,老盯着你的屁股看。原来这么白!这么大。”
陈燕鼓着眼睛,“你不会吧?什么时候成女流氓了?难道你的屁股就不白吗?”
其实从彤的屁股更白,她的皮肤比陈燕好,屁股上一个痣都没有。顾秋说她的屁股是白玉做的。
陈燕起来的时候,从彤看到她前面那丛黑乎乎的浓墨一样的毛,心里就嘀咕着,陈燕姐怎么这么多毛?看起来好性感。
那个三角地带都是黑的,发着光泽,挺诱人的。
与陈燕相比,从彤皮肤更白,更细嫩,那里毛发也少,所以她就在心里琢磨这事,男人是不是喜欢,那里毛更多更黑的女人?
见陈燕穿好裤子,从彤赶紧把目光移开,“从彤姐,你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吗?”
陈燕根本就没发现从彤刚才的表情,“你要干嘛?想回家吗?”
从彤说,“嗯,多呆二天,我跟你一起回去一趟。”
陈燕说好啊!那我等你。
顾秋在客厅里等着,心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这两位娇妻都搞到一张床上?顾秋有这个想法很久了,他琢磨着陈燕肯定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从彤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