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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二节 爱情不需要理由

感染体 黑天魔神 4685 2024-11-04 13:38

  

黄河贼头贼脑地看看四周,看到无人察觉,于是毫不客气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用力搂住李洁馨软绵绵的身子。

  

“你干什么?没看见我正在忙吗唔唔唔”

  

带着强烈男人气息和粗糙胡茬的嘴唇压了过来,准确按在李洁馨柔软的小嘴上。李洁馨下意识的反抗扭动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惊愕和混乱中,莫名其妙就让黄河的舌尖伸进了自己嘴里。

  

“求求你不要闹了,天都没黑呢!”

  

“你不饿吗?要是齐队长他们看见就不好了。乖,晚上再说,好吗?”

  

“你这个样子我没办法做饭。”

  

黄河那双无比邪恶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前面,李洁馨赶紧从他的怀里挣开,还没有站起身,又被黄河一把拖了过去。虽然天气很冷,还在下雨,可是这种火热的抚摸让李洁馨也觉得心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她动作变得半推半就,脑子也不太灵活,说话之中带上了喘息的成分。

  

李洁馨心里早已没有了孟奇的影子。

  

她不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生活其实很简单,不外乎就是吃饭睡觉,晚上跟某个男人或者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如果运气好,这种生活方式可以保持很多年不变。如果出现了某种变化,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位置会不同交换,还会更换不同的对象。

  

李洁馨以前从未见过黄河这种类型的男人。

  

他从未对自己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他甚至不懂得任何甜言蜜语。

  

逃亡的时候,他总是泡在自己旁边,在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手。有行尸扑过来的时候,他会挡在自己前面开枪射击,或者悍不畏死的冲过去肉搏。黄河力气很大,李洁馨见过他一拳砸爆行尸脑袋。不过,这个男人也很细心。他偶尔也会给自己带来一些小小的惊喜。比如经过首饰店的时候,会从里面挑出一串钻石项链什么的。虽然那种东西不能吃,也不能用。

  

郑小月一直在追问李洁馨: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跟黄河搞在一起?

  

具体时间李洁馨自己也想不起来。她只知道自己心里的还是被郑小月和刘天明勾起。在非常巧合的时候,偏偏看见他们两个人在亲热,然后自己身体就忍不住起了变化。

  

李洁馨不是小女孩。她对那种事情很熟悉。

  

整个团队里,黄河大概是与李洁馨关系最亲近的人。所以李洁馨在房间里找到黄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李洁馨对天发誓,自己那个时候的确是昏了头。她从未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也没有想过这样做的意义。她觉得心里燃烧着一团火,需要找个男人将其释放出来。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黄河的反应比自己更加疯狂,更加强烈。

  

他像饿狼一样扑过来,紧紧抱住李洁馨。一双大手在柔软的身体上来回乱摸,带着淡淡香烟气息的嘴唇到处乱亲。黄河做这种事情毫无经验,他甚至笨拙的不会接吻。虽然电视电影里这类镜头很多,可是眼睛看到的东西永远不可能转化成实战经验。李洁馨被黄河脸上粗硬的胡须扎得生疼,她揉着眼睛哭起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抱住黄河的头,张开湿漉漉的柔软嘴唇,仿佛最有经验的教师,诱导着他,外加不断的提醒,让他学会吮吸自己伸过去的舌头,完成了男女之间身体接触的基本教育课程。

  

在这方面,黄河应该属于学霸,很多东西可以无师自通。

  

该疯狂的时候会疯狂,每当黄河冷静下来,这个男人往往会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也非常感动的事情。

  

当黄河鼻孔里喷着烟雾,大大咧咧递过来一包未开封卫生巾的时候,李洁馨真的很惊讶。然后,心里充满了无比温柔的甜蜜。

  

他竟然记得自己的生理期时间。

  

他很小心,每次都要用对此,黄河也有自己的解释:现在外面很乱,就算我们有了孩子,能不能顺利把他养大还是个问题。先等等,如果安定下来,情况也变得稳定,我一定会补给你一个婚礼,让你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这些话应该算是甜言蜜语吧!

  

可是,他说话的时候,表情硬邦邦的,非常严肃,手里还拎着一颗刚砍下来,血淋淋的死人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浪漫”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李洁馨彻底认命了。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你永远不可能指望他像从前认识的其他男人一样温柔。但是,他绝对可以让你托付终身。

  

被心爱的男人用力拥吻的感觉很舒服,李洁馨随便抗拒了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动作。她干脆把手里的刀子一扔,那块尚未切削的土豆也直接放进开水锅里。她任由黄河那双手在自己胸前揉捏着,牢牢抓住裤子,怎么也不肯放开。

  

亲吻和抚摸也就罢了。如果黄河真要在这种地方脱下自己的裤子,李洁馨会毫不犹豫端起开水锅劈头盖脸砸下去。

  

这是底线。

  

红太狼之所以喜欢用平底锅砸人,想必也是因为灰太狼在厨房里对她做过同样的事情。

  

卡车后厢的防水篷布下面,传来齐元昌带有几分坏笑的豪放话语:“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什么时候能吃饭?”

  

李洁馨猛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黄河,站起身子,红着脸,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从旁边的菜盆里拿起几颗胡萝卜。

  

蔬菜是一路过来的时候,沿途从地里弄的。说起来,那还是昨天的收获。

  

齐元昌肯定是看见了自己与黄河之间的事情。否则,不会这样说。

  

黄河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原地站了几秒钟,很快恢复了理智。转过身,朝着停在十多米外的卡车走去。他举起右手横在头上挡住雨水,涎着脸,冲着坐在车厢里的齐元昌笑道:“齐队,给根儿烟抽抽。”

  

齐元昌从衣袋里摸出烟盒,扔给他一支“玉溪”,低声道:“你小子,以前在局里的时候还看不出来,觉得你算是好人当中的模范典型。现在一出来就乱了套,简直就是脱下警服变成流氓。人家小李有句话说的好啊天都没黑呢,你想干什么?”

  

黄河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气,喷吐着烟雾,连声嚷嚷:“齐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能躲在后面偷听呢?”

  

“我还用得着偷听?”

  

齐元昌冷笑道:“你们俩在我面前演戏,我想不看都不行。本想着下车去别处,把地方让给你们,又怕被你们听见说起来,我才是最尴尬的那个。”

  

黄河摸了摸落满雨水的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别站在这儿,去准备准备。”

  

齐云昌抬起头,指着远处被雨水笼罩的灰蒙蒙荒野:“那边有几个人过来了,我估计可能是小刘他们。三个、四个另外还有四个人跟着他。你过去看看,如果需要帮忙,进赶紧发个信号。”

  

曹新能背着陈卓跑到帐篷下面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雨水浇透了。尽管郑小月一路上都给他打着伞,却只能罩住背在他后面的陈卓。

  

刘天明用毛巾擦拭着头上的雨水,指着敞开的卡车后厢:“老曹,你带着陈卓上去,把你们身上的湿衣服都换了。别担心,我这里衣服还有多余,够用了。”

  

离开昆明的时候,郑小月“洗劫”了好几家店铺。“阿迪达斯”的运动衫,“范思哲”的皮夹克,“南极人”羽绒服,还有各种不同款式的鞋子这些东西在卡车货箱里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倒不是郑小月贪婪,而是冬天快到了,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问题。

  

王阳凤很快在越野车里换好衣服出来。她很喜欢身上这套淡黄色的加绒运动服,非常爱惜地抚摸着柔软衣料,不好意思地说:“实在太破费了。这衣服这衣服得花多少钱啊?”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王阳凤也顿时明白过来。

  

不完全是她的错,只是思维还固定在和平年代,一切价值都与货币对等。

  

李建伟弯腰系着鞋带,目光一直在郑小月、李洁馨和王阳凤三个女人身上打转。他看了看站在对面的刘天明与黄河,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一个劲儿盯着王阳凤猛瞧。

  

收腰设计的运动衫让她的身体特点尤为突出。哪怕是过来人的杨庆国,也不由得对王阳凤多看了几眼她的腰臀比例实在很夸张。仿佛常见的玩具气球,被一根线牢牢从中间勒紧,两头急剧膨胀,甚至有些变形。

  

郑小月不由自主挺高了胸脯。

  

她有些不服气,同时也很纳闷:王阳凤这副身材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真想不到,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看见这种极品。

  

曹新能从里面掀起卡车篷布,面色焦急:“小刘,你们这里有没有医生?陈卓不太对劲,他的病情好像加重了。”

  

医生?

  

我就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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