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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梅无可奈何样子看着夏凤鸣:“我哥今晚好歹是公众人物,你一个人叫去,想想看,合不合适?”
夏凤鸣愣了愣,陈梅说得有理,陈天民今晚是大家的,再想也只能忍着,她点了首歌,《风雨中独行》。
音乐前奏曲响起,低沉、忧郁、倾诉、徘徊,屏幕雨如泪下,好一幅肝肠寸断的画面。
我在风雨中独行/头顶有把伞撑起/一股暖流进入心田/从此不再孤单一人!
夏凤鸣的情绪随着歌声进入情景,歌词就是她的真实写照,是陈天民给她支撑起一把伞,让她在人生道路的风雨中闯出一片天地。她知道自己的内心,陈天民在这个世界是她唯一的爱人,有了陈天民,温暖藏在心里,她已经不是一个人苦苦前行!
雨住天晴/头顶的伞没了踪影/眼前阳光明媚!我又成了孤身一人!
夏凤鸣想到短短几年,学校蒸蒸日上,企业财源滚滚,水电梯级开发拉开序幕,二十几岁的人生比起其他人简直算得上辉煌无比!然而,她却盼着天上下雨,因为下雨,她才能享受头顶那把伞的温馨,阳光明媚的天气反到变得残酷无情。
啊!不管是毛毛细雨/还是狂风暴雨/在我眼里都是那样的美丽/因为我不再独自前行!
夏凤鸣的歌声如悲如戚如泣如诉,她不要眼的热闹的场景,只要和陈天民单独在一起,可人生往往不能心随所愿,天不下雨,她只有无限愁怅的哀鸣!
歌声戛然而止,歌厅静谧,所有人沉溺在忧郁的情绪里。
啪啪啪啪!响起孤独的掌声,是陈梅拍出的掌声,随后歌厅掌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敬酒!敬酒!”有人高声叫喊起来。
陈梅端杯走到夏凤鸣面前,两人借着昏暗闪烁的灯光,见到了对方脸上依稀的泪水!
每一个人都敬了夏凤鸣的酒,夏凤鸣接受了每一个人的敬意,她等着一个人,希望他来到她的身边,为她撑起情感中的那把伞,让她在歌厅不再是一个人,然而,那人却卷曲在沙发上睡着了,那人就是陈天民!
房间门轻轻推开,是夏凤鸣。
陈梅知道他会来,她体会得到她的内心,其实她和她都盼着下雨天气。她向她做个噤声手式。
夏凤鸣轻脚轻手走到陈天民身旁,害怕惊醒了小孩子睡觉似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
“没睡?”
“睡不着。”
“我照顾他,你去睡吧,小姑子。”
陈梅指指门外:“他们精怪得很,你去睡吧。”
话刚落音,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条缝,黄鹂从门缝里伸进个头来。
陈梅、夏凤鸣对望下,接着释然了,黄鹂是陈天民的干女儿,干女儿探望保爹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黄鹂轻脚轻手走进屋子,看着睡在床上的陈天民:“小姑姑,保爹没事吧?”
“没事。”陈梅小声回答,她镇着老辈身份,“这里没你的事,回去休息。”
黄鹂没说话,身体顺势坐在床沿上,看着陈天民。
三个女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看着陈天民时都是心疼的目光,只是注意力全在陈天民身上,没有注意到另外两人而已。
三人坐在另一张床的床沿上默默的看着陈天民。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秦雪琴进来了,三人站起身。
秦雪琴虽说已经过气,由于同陈天民一起从小寨乡出来的,她的身份特殊,这批人不管是男女都对她客气。
秦雪琴脸上已经看不到对陈天民的特殊爱意,她的到来只是关心下而已,或许是来观察下几个小姑娘中谁是陈天民的情人。她看着陈天民,问没事了吧?接着目光在陈梅、夏凤鸣、黄鹂脸上各盯一下,像要盯出什么问题来似的,秦雪琴有这个资格。
“没事,往次都这样,醒来就没事了。”
四人小声说着话,林小惠过来了:“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林教官坐,她们睡不着,就过来了。”陈梅打招呼道。
林小惠打个呵欠:“我也睡不着,听到这边有说话声,就过来了。”
任盈盈进屋子来了,满脸不高兴,见众人也不打招呼,别人招呼一概不应,看得出有人惹着她了。
众人知道,任盈盈是省委组织部下派的选调生,陈天民对她另眼看待,她到好,得势就势,像个小公主似的,然而有陈天民护着,别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凡是让三分,不过任盈盈并不是那种讨人嫌的人。
陈天民在床上装睡,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醒来才行,他动动身体,含混不清声音说喝水。
陈梅见陈天民身体动了,听在说话,忙佝下身体说,哥,再说一遍。陈天民再说一遍喝水,陈梅听到了,忙开一瓶矿泉水喂在陈天民嘴里。
陈天民嘴对嘴瓶喝了几口水,人借机醒来,见一屋子的人:“你们怎么在这里?他们呢?”
他们指的是那些男人,陈梅说:“睡了。”
陈天民便说:“我没事了,你们都去睡。”
除开任盈盈都站起身准备离去,任盈盈没有离去的意思,她沉着张漂亮的脸蛋赖在房间。
陈天民看着任盈盈,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心里骂道,这个王庭吉,真是找死!他问任盈盈:“都去睡了,你怎么不去?”
“我找你说事!”
“找我说事?明天,行不行?”
“不行,现在说。”
陈天民面现为难的表情。
汪琼也过来了,进屋子见气氛不对:“发生了什么事?”
陈梅忙说没事,我哥醉了,过来看看,正准备回房间睡。
陈天民意识到这也僵持下去不行,于是说:“都去睡,任盈盈有事留下来。”
陈梅见陈天民对她使了下眼神,说都回房间睡觉,我也要睡了,任科长说了事马上回去睡。陈梅边说边把人撵出屋子,她最后一个出屋子,反手带上门。
陈梅看着几个人不愿离去,说有什么好打听的,都回去。
几个人都看到了,任盈盈真的有事对陈天民讲,不会与陈天民有什么瓜葛,加上陈梅催得紧,各自回房间睡去了。
房间只剩下任盈盈和陈天民,陈天民示意任盈盈出去看看,任盈盈撅着嘴走去开开门,关上门回到屋里坐在床沿上。
“曾珠进他房间去了!”
“这么多人,瞎猜了不是!”
“不是瞎猜,我亲眼见到的!”
“你还给他有关系?”
任盈盈闷着不说话,过会儿脸一扭:“没有了!”
“既然没有了,怎么还管他的事?”
“谁叫她让我看到的,当时我真想把那个贱货揪出来,让她没有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