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爷爷还不能来啊,我可是这里的董事长,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杜老摸着孙女杜筱颖的秀发笑道。
“呵呵,能来,当然能来了,爷爷您不能来,那谁还有资格来啊。”杜筱颖俏皮的说道,一点也没有刚刚那威风八面,压得众人不敢喘气的武则天形象。
“丫头,最近一段时间,你可玩疯了,这都几天了,也不回家,一直住在公司里也不是个事啊,你奶奶现在一直怪我,怪我让你来当这个总经理,这不让我来劝你回去。”
杜筱颖听到爷爷要罢免她总经理的职务,连忙紧张的说道。
“不,我才不要,奶奶那里我会亲自去说的,爷爷你可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达到了你定的目标,你就让我当一年总经理的,而且也不能随意找借口把我开除。”
杜老听了孙女的话,苦笑不已,这事都怪自己。
那次孙女来公司找自己,自己心血来潮就像考考她,看她在国外拿的那七个金融博士学位到底管不管用,结果自己就和孙女打赌。
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要是她能让公司的收益提高1,那自己就让她当一年总经理,并且在这期间,除非她有什么重大失误,不然自己无权利罢免她,并且在这期间,自己还不能对她下什么强制性命令,还白纸黑字的写好了,按好了手印,这样就具备了法律效力。
本来杜老的目的是让她多出来走走,认识认识人,不要整天在家里读书,弄得她越来越冷,跟快冰山似得,都20多岁的人了,还没有一个异性朋友,把他和他老伴都愁坏了,老人嘛,总想着抱抱重孙子,但孙女太冷了,把别人都吓得不敢来上门。
这个孙女除了家人以外,她对别人都冷的更冰似得,以至于别人在背后都叫她冰山美人。
杜老的想法很好,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似乎,好像,大概,也许,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自己的孙女,到了公司以后,性格不仅没向自己想象的那样转变,反倒是变得更冷了。
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她身上还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这种威严和她那冰冷的性格结合起来,让她更生人勿进了。
看到孙女还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让杜老愁眉苦脸,老伴也在背后说了他好几次,说他出了一个馊主意,可那是文件也写好了,手印也按了,想反悔也不行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孙女慢慢转变。
杜老心想,幸好定了一个月的时间,要是时间长了,我这孙女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那。
可杜老明显高兴的过早了,月底的时候,看着那这个月的收益报告,杜老彻底傻了,张着嘴半个多小时都比不上了,以至于下巴都脱臼了。
孙女掌管公司一个月,把公司的受益不止提高了1,而是比上个月提高了5,看着那份报告,和孙女得意的表情,杜老那是欲哭无泪啊。
赌约自己输了,孙女成为了总经理,她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工作,每天呆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为此老伴又和自己闹了好几次。
杜老这一辈子,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老伴,早年的时候,家里穷,老伴就和他一起在外面打拼,有时候干的活,比自己的都重都累,后来日子终于好点了,可老伴的身体却因为以前过度劳累而垮了。
现在身上带着一身病,而且面容也苍老许多,和杜老站在一起,就跟比杜老大一辈似得,让杜老对他愧疚不已,所以事事都顺着老伴,生怕老伴一个不注意先一步离自己而去。
而老伴唯一的心病就是孙女,希望能在闭眼之前看到重孙子,不止一次的说道,不能在闭眼之前抱一抱重孙子,她就是死了也不瞑目。
可偏偏孙女,各方面都太过于完美,不管是样貌,还是身份,还是手段,都远远的超过和她同辈的人,比她强的都是比她大很多的,她嫌老,而和她一般大的或比她小的她又嫌没本事,配不上她,为此杜老可是愁白了不少头发。
后来孙女当总经理的时间越长,身上的那种气势也越来越浓,就连自己有时候都会被她给镇住,更何况别人。
这样公司在孙女手上发展的越来越大,她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重,自己也越来越愁,但又不能阻止,而且现在自己在公司里说话,都没有孙女管用了。
短短半年的时间,公司就在孙女的手上增长了15,要知道杜老的这个公司可是全球500强企业之一啊,这个15那就代表着上百亿啊。
对此杜老是既高兴又愁得慌,高兴的是,孙女能干,给自己长了大脸啊,让自己再一帮老兄弟面前说话声音都硬了许多,有事没事就是我孙女怎么怎么样,把他们气的脸都白了,谁让他们的孙子,孙女不管用啊,和自己的没法比。
而孙女越是优秀,那以后嫁人就越是困难了,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了,被一个女人压在脚底下,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老婆的时候,那就更受不了了。而那些吃软饭的小白脸,更别说了,根本受不了孙女身上的那种气势。
自从得知孙女在商业上的本事以后,来找孙女的人倒是多了,虽然杜老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但能让孙女多接触些男人还是好的,希望能改变一下自身的性格,可很快杜老又失望了。
那些人根本就是个废物,有一大半被孙女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还有一个当时就被吓尿了,剩下的那些也被吓得不行,最好的一个坚持了三天,死活不敢来了,当得知这个消息后,更让杜老哭笑不得了。
“爷爷?爷爷?你在想什么那。”一阵晃动,打断了杜老的回忆,看着近在眼前的孙女,杜老无奈的说道。
“还能想什么,还不是为你操心,你奶奶想报重孙子想的都快疯了最近没事就在家折磨我那,天天在我耳朵边上絮叨,快把我给逼疯了。”杜老苦大深仇的说道。
“呵呵…”杜筱颖听到杜老的抱怨,和那副往事不堪回事的样子,乐的微微笑了起来,这一笑,好似一朵盛开的雪莲花,高贵、圣洁、清冷、优雅、又像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可远观不可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