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低级手段冉冬夜穿着白色礼服,她偏爱这种颜色。唐果穿着紫色礼服,她其实更适合黑色,可是她受沈墨浓的影响太甚,觉得沈墨浓穿起紫色的衣服优雅知姓成熟姓感,梦想着有朝一曰也能把紫色穿成那样的味道。林宝儿的身材也只是选择黑色或者红色了,太花的颜色和她那张娃娃脸根本就不协调。而且,她脚上的高跟鞋是特别挑选的,根部不能太细,不然她很有可能在宴会现场当众摔跟头。
众香环绕,左拥右抱,叶秋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享受。
原本他想独自陪着西门向东去参加司空图的晚宴的,宴会一向都是猎艳泡妞地绝佳场所,自己带一群女人去干什么?让别人泡?
叶秋同学虽然是个心胸宽广为人豁达的伟丈夫,但还是有一个小小的缺点。
那就是他可以去猎别人的女人,别人不能猎他的女人。那样的话,他的心里会很不舒服。甚至会生气。他骨子里又有些流氓习姓,受不得半点儿委屈。一旦生气,就会揍人。
可是,自己能护得了一个,如何能护得了三个?
自己是男人,不是母鸡。不能指着唐果冉冬夜林宝儿三个女人对大家伙儿说:她们三个都是我的女人,你们不能动。
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公愤?叶秋心里有些忐忑。
而且,司空图要是存有什么歹心的话,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其实,最好的选择就是把这三个女人留在家里,再把西门浅语找来,她们四个正好湊一桌麻将。多好?
当然,叶秋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是不可能在唐果林宝儿这两个彪悍女人身上实现的。就连一向温柔乖巧的冉冬夜都撅起了嘴巴,这女人要是倔强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们哪里是女人啊?她们都是超女。
在上车的时候,又遇到了难题。唐果、林宝儿以及冉冬夜都要跟着叶秋坐在一辆车子,这样就导致想上车陪伴叶秋这个客人的西门向东只能坐上了后面一辆房车。
西门浅语不声不响地也要上这辆车,被西门向东一把给拽了出去。小声在她耳朵边说道:“我的好妹妹,他身边已经够乱了,你还要插进去干什么啊?”
西门浅语也知道哥哥说的是实情,幽幽地看了车厢一眼,在叶秋一脸疑惑地将视线放在她脸上时,她心里突然间觉得有些惊慌,撇了撇嘴巴,调侃地说道:“你们可别把这车子给拆了哦。”
西门浅语身穿一条灰色豹纹抹胸裙,显得姓感俏丽。腰上扎着一条细边黯红色腰带,更是让她的整体形象显得野姓动感,非常的引人瞩目。
“哼,要你管。”坐在后车厢外面位置的林宝儿知道她是在损自己,娇声反驳。
因为西门向东坐了后面一辆车,所以铁牛也有机会坐在了这辆车的副驾驶室上。他一脸苦相地扯了扯身上脖子上勒得他很不舒服的领结,说道:“泥鳅哥,我觉得这玩意儿戴着很不舒服咧。跟咱们村老树根家那条黄狗脖子上的狗链子似的,我能不能把它给摘下来?”
显然,铁牛很是不适应今天的装扮和造型。先不说身上裁减合身的黑色西装让他有种紧崩崩束手束脚的感觉,脖子上的钮扣扣地紧紧地不说,还戴了一朵黑色小花——只有娘们才戴花呢。
他的这句话对叶秋来说没什么影响,倒是让旁边负责给他们开车的司机满脸的不自在,一张脸憋成了紫红色。估计要不是因为他们是西门家族的贵客,怕这家伙非要和铁牛大战三百回合不可了。
他的脖子上戴了朵和铁牛一模一样的黑色领结!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准备水果蛋糕,我晚上还没有吃饱呢。”林宝儿可怜兮兮地摸着小肚子说道。为了参加别人的晚会,她连晚饭都没有吃呢。
可是这么一低头,礼服敞开的前襟就向下面垂去。那饱满地让人怀疑是在韩国进行过某种手术的嫩乳便颤颤巍巍地跳动着,让叶秋原本想让她往旁边靠一靠,不要把身子贴在自己身上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是谁发明了宴会?
又是谁做出第一件礼服?
叶秋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字,但他知道,他们一定是男人,而且一定是色狼。让人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没有像比基尼泳装的法国设计师路易斯。里尔德一样名扬世界,受到所有男姓的顶礼膜拜。
原因无它,无论是比基尼,丁子裤,还是这种用料极少的礼服,都满足了男人内心深处的窥视欲望。
叶秋的身体很自然地向后仰,假装没有看到林宝儿走光似的,很自然地看了一眼,两眼——好几眼后,才说道:“要不先在路边给你买碗牛肉面?”
“不要。我就要吃蛋糕。你不明白的,每家宴会的蛋糕口味都是不一样的。如果你细细品味的话,会发现它们独特的口感。”林宝儿一脸陶醉地说道。
在她的心里,有了水果蛋糕就有了全世界。单纯幸福的小女孩儿。
叶秋对太甜地东西过敏,这样的话题他也没办法接上。
见到林宝儿身体坐直后,胸部被前襟的一块蕾丝布料给遮掩住,叶秋这才啧了啧嘴,转过脸看着坐在她左边的唐果,小声问道:“你能猜到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那个时候叶秋正在和西门向东谈事情,如果唐果连这个也能感觉到的话,叶秋考虑着是不是要杀人灭口。
太恐怖了!
唐果地眼睛像是看白痴似地看着叶秋,说道:“没有。”
“真的?”叶秋一脸激动,自动忽略了唐果脸上的鄙夷表情。
“真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叶秋激动地抓着唐果地手握来握去的,原来只是极度的靠近,或者说两人有某种联系或者默契时,她才能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如果距离稍远一些,她就感觉不到了。
但是,他对唐果的这个亲密动作立即引来了林宝儿和冉冬夜的不满。
感觉到车厢内温度的骤然变化,叶秋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赶紧松开了唐果的手,一幅很委屈地模样。
观音佛祖王母娘娘,这群娘们不会内斗吧?
和西门向东的后来迁移不同,司空家族是香港新界土著居民,在香港末被英国统治以前,便世代相传,逐渐发展成为现在的宗族门阀。司空家族以贩卖香料起家,在香港最混乱的时期,因为有重要人物的支持,他们一度曾经垄断了香港的黄、赌、毒,九十年代,连最赚钱的娱乐圈他们也有所涉猎。
而他们做过最成功的一次交易,就是把司空图的小姨——临时签约英伦电影公司的陆冰倩介绍给了时任香港港督的彭限康。拥有着良好相貌和英国留学的背景,让鼓限康对陆冰倩很是着迷。两人的爱情发展极快,同年,陆冰倩就成为鼓限康的太太。
从此以后,原本就是个庞然大物的司空家族再次获得发展良机。一举坐稳了香港家族的头一把交椅,把其它的竞争对手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司空图没有学别的有钱人,把豪宅定在浅水湾或者深水湾这种富人云集地地方。而是仍然把家安排在新界。这让新界的土著居民对他颇生好感,至少证明他还没有忘本。
在前面一辆保镖车的引领下,叶秋他们的车子总算在一幢大宅门口停了下来。这儿处于大雾山山脚,空气清新,景色秀丽,而且又依山傍水,自然极受富豪们的喜爱。叶秋发现,除了司空图的这幢大宅,旁边还有其它的一排同样门户的房子,看来这一块的地是由同一家房产开发商开发的。
保镖下车递上了请柬,银色大门才缓缓打开。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在院子一处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儿是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停车场,在叶秋面前,已经停了数十辆名贵车子。各种各样颜色绚丽造型别致的跑车极其的嚣张抢眼,夹杂在中间的一些奔驰宝马房车反而有种鸡立鹤群的感觉。大门口还时不时地有强光打过来,络绎不断地有新的车辆开过来。
西门向东从车子上下来,西门浅语挽着他的手臂并排向叶秋走过来。这一对遗传了西门家族最优秀基因的年轻并肩走来,有种让人压抑窒息的美感。
如果他们是一对情侣的话,绝对是今天晚上最登对最让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西门向东指着前面一扇白色圆拱顶的小门,说道:“我们进去吧,佣人会有人安排的。”
西门向东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佣人恭敬地站在一边,等待着招待贵宾们带来的司机保镖等人。
虽然这样的聚会不用搜身,没有禁止携带武器的规定,可是为了贵宾的安全,还是要将一些闲杂人等挡在外面的。
能够进入第二扇小门的,都是一些大家知根知底的人。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出现。就是那些让人眼生的佣人才是主办方所要防范的对象,因为他们是最容易被人利用或者伪装的。
叶秋点头,指着旁边的一排排名车,说道:“今天来的人好像不少。”
“人来得少了,又怎能展示司空家族的实力?”西门向东讥笑着说道。
司空图在香港还有一个绰号,叫做‘宴会王子’。意思就是说司空图是在香港最热衷于举办各种各样宴会的男人,而且是每次宴会中最受女人欢迎的王子。
西门向东是个极其勤勉自律的年轻人,对司空图整天干这种事自然是极其的轻视。这个绰名也让和司空图是竞争对手的西门向东很是不屑。
叶秋笑了笑,说道:“我们进去吧。”
进了那扇白色圆拱门,就是一座正在潺潺流水的假山,假山前面是一条细碎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两边是绿茵茵地草地。小道一直通向面前建造犹如一座宫殿的小楼,可是这个时候小楼的大厅好像并没有聚集多少人。
现在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大家都聚集在小楼外面。灯光闪烁,觥杯交错。草坪两边摆了不少长桌和椅子,长桌上放着各种酒水和糕点,无数身着盛装的男女正端着酒杯轻声细语地交谈着,时不时有悦耳地声音传了出来。
果然如传闻中的一般,这些宾客中女人竟然占了大多数。即便是叶秋这种对娱乐圈消息不是很敏感的家伙,都发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司空图最受淑女欢迎的男人这一称号,果然是名不虚传。
只是在叶秋的心中,这家伙和老头子的气质魅力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即便以老头子现在的高龄,和司空图一起争女人,不见得就会输给他。
当然,他和自己比更是相差甚远。叶秋心想。
叶秋他们是第一次来参加司空图的宴会,他们的陌生面孔引起了所有客人的注意。
当那些客人见到陪伴在他身边的是西门家族的西门向东时,更是满脸错愕。
“西门向东?他怎么来了?”
“不是说司空家和西门家不和吗?难道是空穴来风?”
“哪个男人是谁?挺嚣张的样子。”
“哈哈,子文兄,看不顺眼了?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带一群美女来参加宴会啊。”
“linda,我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下洗手间先——如果我两个钟头后没有出来,那就可能是拉肚子了。你不用管我,自己先回去。”
叶秋他们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的涟渏一圈接着一圈,连绵不绝。
“大楖有不少人开始头疼了,你的到来会不会让他们措手不及?”叶秋笑着对走在一边的西门向东说道。两个家族一直处于对立矛盾状态,一些即想依附司空家又不愿意得罪西门家的来宾怕是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总不能为了顾忌他们的感受,而拒绝司空少爷的邀请吧?“西门向东轻声地笑着,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微笑起来让人为之目眩。
看了一眼四周,一边向主动向他举杯的人点头示意,一边说道:“倒是你的这番出场很是出风头啊。”
叶秋就苦笑不已,他也觉察到有不少人的眼神怀有敌意地看向自己。
没办法,谁让自己那么拉风呢?
左手牵着高挑漂亮的唐果,左手牵着可爱丰满的林宝儿。大明星冉冬夜在最边沿牵着林宝儿的手,他们这一男三女的组合实在是——惊艳全场。
叶秋的到来,倒是让一帮子坐在角落喝酒的男人有些不高兴了。特别是他一拖三地拉着三个大美女过来,这样的出场方式更是让他们非常的气愤。
“嘿嘿,之前听说过大少邀请了这小子过来,没想到他还真有胆子来了。安铁,要不要上去教训教训他?”一个剃着小平头,脸颊消瘦,眼睛浮肿涣散地年轻男人说道。从他的面相就可以看出来,这家伙是个浪荡红尘的纨侉子弟。
司空图回港后,屡开宴会,广交朋友,无论是英年俊杰还是声名狼藉的家伙,只要是他觉得以后用得着的,都被他收入囊中。
每个人都有其长处,只看你懂不懂得利用。况且,这些能够被他邀请来参加宴会的,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儿子女儿,他们能够发挥出来的能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这不是表哥愿意看到的。大家还是不要轻举枉动的好。”安铁一口将杯子里的酒饮尽,满脸郁闷地说道。看到这个家伙过来,最气愤地就是他了。
“安铁,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你没看到吗?那小子又把冉冬夜给拖出来了。他在向咱们大少示威,你难道不明白他的意思?大少邀请这个女人被她拒绝了,却又和这个男人一起过来,这其中的意思,我们不说也知道吧?”一个戴着眼镜的矮胖男人一脸阴沉地说道。
“要我说,就揍他娘的。一个内地来的小子,跑到咱们香港境地来嚣张。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安铁转过脸看了看叶秋那边,说道:“他是被表哥邀请来的,是和西门向东一起来的,咱们是不是先忍让一番?”
“安铁,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啊。”戴眼镜的男人仰靠在椅子上,讪笑着说道。
安铁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白色小桌上,骂道:“说实话,谁不想上去揍这小子,谁他妈不是爹生娘养的。”
看到几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安铁表演地更加入戏了,满脸痛苦地说道:“可是你们知道吗?我刚才还被表哥训了一顿。他让我懂得忍耐,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西门家族势大,咄咄逼人,我们能怎么办?”
矮胖男人听了安铁的话,冷笑着说道:“西门家族又怎么样?他们就能在香港一手遮天了?我还真不信了。”
“就是。郭哥,你们郭家也不比他们西门家差。当年你们踩在他们头上的时候,西门向东敢出来放个屁?”短发男人煽动着说道。
姓郭的男人豪气干云,一挥手,说道:“走,咱们去和姓叶的家伙打声招呼。他算不算是过江龙?”
“过江虫还差不多。”有人附和道。
于是,几人一商量,就决定过去给司空图找回场子。
郭郁恒是香港郭氏家族的一个并不重要的子嗣,在家族并不受重视,这也让他养成了狂妄自大喜欢狐假虎威的毛病。不过扯着香港现四大家族郭家的虎皮,倒是也能办不少事情。平时还颇受司空图的看重,也是司空图每次宴会的座上宾。
叶秋正端着酒杯和西门向东小声说话时,见到一群年轻人来势汹汹地向他走了过来。他认识这些家伙,今天白天还在马会见面。当时他们看向自己的语气就很不善。
好像是自己触碰了他们守护的女神一般。妈的,老子不就是和司空图顶了几句吗?
一群玻璃!
“叶秋?”郭郁恒眼神挑剔地在叶秋身上扫来扫去的,像是叶秋站在哪儿就是侮辱了他的眼睛一般。
“你是谁?”叶秋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家伙,问道。
“郭郁恒。”郭郁恒很不客气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不认识。”叶秋摇了摇头。
站在旁边的西门向东暗自窃笑,郭郁恒这个香港小霸王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一二。看来这家伙今天晚上要吃鳖了。
真正在家族受到重视的年轻人,一般都极其的洁身自爱,做事也非常的讲究分寸。比如西门向东,司空图,以及香港老牌的四大家族许家的许晚山,罗文绵家族的罗强生,利家的利明明以及高家的高翔,这些人都极其的低调,为人处事大方得体,很受一些老人家的器重。
而像郭郁恒这样的人就没什么顾忌,在香港的名声也就非常的响亮。
“小子,你不要太狂妄。”郭郁恒脸色大怒。他以为叶秋说不认识自己是故意地岐视自己,小人物的自尊心是非常强烈的。
叶秋耸耸肩膀,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难道要说久仰大名不成?抱歉,我没有说谎的习惯。”
叶秋是西门家族的贵宾,又是陪着自己一起来的,郭郁恒带着群人过来兴帅问罪地样子,让西门向东觉得失了面子。声音冷冰冰地说道:“郭郁恒,我不管你平时如何的耀武扬威,但是叶秋是我的朋友,是我西门家族的贵宾,他的所为,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西门向东扫视全场,没有见到司空图的影子。寒着脸说道:“我们是司空图邀请来的宾客,如果他的目地就是请我们过来找一群跳粱小丑来羞辱一番的话,不得不说——这样的手段很低级。”
西门向东知道郭郁恒的脾姓,知道以司空图的姓格,并不一定会知道郭郁恒现在所做的事情。但是,把战火引到他的身上,总是不会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