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旱一直持续到了五月末,虽然下了几场雨,但雨水相对往年来说还是嫌少,梁家的稻子因为梁宜梅曾经偷偷地往里注过空间水,梁宜木也隔一段时间从井里挑水去浇灌,稻子被养得很好,颗粒饱满,长长的穗子上满是稻子,而且才五月末就有了成熟的迹象,梁宜木虽然没认真种过地也知道水稻不该成熟那么快,可看着青黄的水稻又说不出的开心。
梁宜梅知道这是因为空间水的缘故,她在空间里种的青菜,不过才一个昼夜就成熟了,就是种下的稻子也才三天就可以收割了,在大家为干旱担心的时候,她在空间里已经收了好几茬了,好在在空间里不必亲自动手,用意念即可,不然,她小小的身子早就累坏了。
现在梁宜梅也不敢再在里面种蔬菜了,全都是种水稻,三天收一次,收下来的稻禾就埋到底下做肥料,现在那两亩地被她改造得越来越好了。梁宜梅实验过里面和外面的时间差,发现里面是外面的四十倍…
进入六月份,稻子金黄金黄的,梁宜林跟先生请了假,跟着梁宜木去收割,梁五爷也来帮忙,反而是梁宜梅又闲了下来,六月的雨水虽然变多了,但还没有多到他们可以养鱼的时候…
梁宜梅无聊的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她刚刚做好了饭给他们送去,现在又没事可以做了。
小松鼠心急火燎的从外面跑进来,指着外面“吱吱”的叫着,自从小松鼠喝了空间里的灵液后就变得更聪明了。
“你要带我出去?”
小松鼠见主人下了炕,连忙朝外跑去,梁宜梅在后面跟着,没一下就进了树林子,见小松鼠越跑越里,梁宜梅不由的停下脚步道:“里面太危险了,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吱吱吱吱”小松鼠叫了几声,也不理它的主人,自顾自的跑进去,梁宜梅咬咬牙,只好在后面跟着,小松鼠跑了很久,梁宜梅觉得可能已经差不多到中心处了,它才停下。
梁宜梅上前一看,只见小松鼠围着一棵植物“吱吱”的叫着,梁宜梅皱了皱眉,只好苦命的蹲下充当劳力,小松鼠也用它尖锐的爪子帮忙…
看到自己挖出来的东西,梁宜梅的小心肝一个劲的跳,这…这是人参哪,而且还是成人形的人参哪,梁宜梅虽不知道这是多少年份的,但也知道价值不低。
小松鼠在一旁高兴地叫着,梁宜梅就许诺道:“回去给你三滴灵液。”
小松鼠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主人就是笨,那一滴都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了,一根不怎么样的人参换三滴太值了!
这时的梁宜梅还不知道灵液的价值,她只是为了容易区分空间里的水胡乱取的名,哪里知道它真的是灵液啊?更不知道小松鼠阴了她一把。
梁宜梅将人参抱在怀里,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想了想,还是将人参放到了空间里。梁宜梅站起来拍拍衣服正要回去,就看见两旁都有一簇簇相同的叶子,她的眉毛跳了跳,指着她们道:“这些也是人参?”
小松鼠随便看了一眼,不感兴趣的点点头,这些不过是几十年份和几年份的,有什么好激动的?这些都是那棵人参王的子子孙孙。
梁宜梅却不一样,她可是有一个时间加速器啊,外面一年,里面就是四十年啊,她招呼小松鼠一声,将她所能看到的人参都挖了起来…
小松鼠看着坑坑洼洼的地面,有些羞愧的用两只爪子掩面,梁宜梅转过身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嘴角抽了抽,扭过头去不理它。
小松鼠也知道惹主人不高兴了,蹭到她的脚边撒撒娇,见主人不理,就“吱吱”叫了几声,转了一个方向——走了。
梁宜梅气急,又不能不跟上,她不认识路啊!
等走了一下,她就是再不认路也知道这不是回去的路,想到刚才小松鼠的所作所为,它好像很看不起那些人参似的,难道它还能找到好人参?
梁宜梅只猜到了一半,小松鼠带着她在一颗大石头前停下,指了指前面,梁宜梅顺着它指的地方看去,就只见一棵大大地灵芝矗立在大石头里面,梁宜梅顿时笑开了花,躬身走进去,只觉得阴暗潮湿,她怕有毒虫毒蛇之类的,连忙挖了就走,直到走了好一段时间她才停下来,她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灵芝,发现它是青色的,也就是说它是青芝了,心里一阵欢喜,将灵芝放入空间,喜滋滋的跟着小松鼠回去了。
等回到家,她将门关好,立马进了空间,前两天才种下的水稻好好的生长着,梁宜梅拿着人参王朝边上走去,她总不能等收割了才种下吧?只好将它们种在边上了,谁知人参王刚一种下,空间就一阵激荡,梁宜梅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等一会儿空间安静下来的时候,梁宜梅才抬起满脸是泥的脸,看见空间生生的扩大了一倍,就是池子也扩大了不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好久她才弄清楚是这棵人参王的功劳啊!这下不愁没地方种人参了。
梁宜梅在空间里劳作了很久才将所有的人参种下,又划了一块地方给灵芝,这时她完全被这个空间搞蒙了,她曾经试过用意愿的,可是好像意愿对人参灵芝没有用,她只好亲力亲为了。
她种好了东西,才拿了一个小容器到灵液池里给小松鼠弄了一点灵液,空间扩大以后,灵液池也扩大了,不过梁宜梅仔细看过,它滴水的速度还是不变。
梁宜梅平时是不敢多用的,她曾经喝过一些,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轻松起来,好像有无限的活力似的,比一旁的空间水好得太多了,她也曾经悄悄的把它们放在梁宜木和梁宜林喝的水里,发现他们在拉了几天肚子,流了许多汗之后脸色更好了,她也就没敢给他们吃太多。
良久她才从空间里出来,拍了拍衣服就等哥哥们回来。心里却想着下次进城一定要买几本医书回来,就是不会医术,多认识一些草药也是好的,要不然像这次一样人参就在面前还不认识,那就亏大发了。
和这里的闲适不同,京城里的气氛要紧张些。这是梁宜梅所不知道的,京城正在准备着一场浩大的婚礼,只是作为主角的一方的长平侯府却没有一点喜悦的氛围,侯老夫人将东西摔到地上,满脸怒容,眼神严厉的扫过众人,门口走进一个翩翩少年,他将地上的茶盅捡起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松了一口气,轻轻地退下去。
侯云平坐到母亲的身边,握了握她的手,侯老夫人压抑许久的情绪就宣泄出来,她哭倒在侯云平的怀里,喃喃道:“那是她的父亲,她的兄弟,你是她的亲弟弟啊!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声音几不可闻,可侯云平还是听到了,他紧了紧手臂,他以为只要他不说,母亲就不会知道,他以为没有证据就不能确认…可母亲太聪明,又太敏感,那又是她亲生的女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侯云平的眼睛闪过厉色,这件事却是不能再让人知道了。他轻轻地抚着母亲的背道:“娘,你怎么忘了,你还有我呢!”
侯老夫人流下泪来,“是,娘亲还有你呢。”
这一年新任长平侯迎娶鞑靼公主,不过两月,南方交趾布政司造反,圣上钦点长平侯授将军印,前往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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