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大铁门缓缓打开,任盈盈的心也紧张到了极点,母亲大人就在门的那一边,多年不见,她是否还安好?她有没有被东方不败折磨?有没有遭到非人的待遇?如果打开铁门后,看到的是一个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母亲,那该怎么办?甚至…如果正看到母亲被几个坏蛋侮辱,她又该怎么办?
任盈盈紧紧地捏着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
李岩则和她完全不同,他心里没有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全神戒备着,因为根据原著,任我行虽然被困于西湖底,却依然拥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本领,令狐冲去和他比剑时,任我行用类似狮子吼的东西,轻松地将所有人震晕…
用原著的情节来参考的话,被关在这里的任我行也很有可能无比强大,如果不小心谨慎一点,搞不好他也会布令狐冲的后尘,被代替任我行关在这里。
两人怀着两种不同的心情,一起看到铁门后面。
只看了一眼,两人就惊呆了。
只见铁门后面是一个无比舒适小房间,各种家具应有尽有,而且这些家具的品质都很高,就算李岩对古代的家具市场不太了解,也能看出来这些东西都是顶级的,他不禁想起了正直御姐在华山上的那个小地窖,里面也是如此奢华,根本就不像是关押人的地方,而像是一个供人隐居的安乐窝。
一个气质出众,容貌与任盈盈有几分相似的御姐,正盘膝坐在床上,显然正在练功。
就凭她的长相,不用说也能看出来。这人正是任我行。
李岩才刚看清了那女人的长相,旁边的任盈盈就伸出一双小手来,挡住了李岩的眼睛,急叫道:“不准看。”
“干嘛不让看?”李岩奇道。
任盈盈大急道:“当然不能看,母亲没穿衣服。"chiluo"着身体坐在床上练功,你怎能看?”
“原来如此,还好我光顾着看她脸,没看她身子,现在遮住眼睛还不晚。”李岩大汗,刚才只顾看御姐的长相去了。原来她没穿衣服的么?咳!没注意啊没注意…没注意才怪呢,咱只是假装没注意到罢了,其实已经偷看了两眼御姐那丰满的胸部,心里正在暗爽呢,李岩发现自己也开始变坏了。
任盈盈叫道:“快转身,背转过去…”
李岩依言照做。虽然他一伸手就能撂倒任盈盈,但在这种时候,他还是发挥了一下绅士精神,照着任盈盈说的话去做,背转过身子,不去看床上的御姐,同时。他的戒心却一点也没减少,竖起了耳朵听风辨器,以防不测。
任盈盈见他转了身,便松开了捂他双眼的小手,扑向了床上的御姐,大哭道:“母亲,我想死你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在这里?”
床上的任我行显然练功正在紧要关头,对于任盈盈的呼唤恍若未闻,无动于衷,李岩不禁开口道:“任大小姐。这种时候你最好别大吵大嚷,如果打扰了她练功,导致走火入魔,说不定会一命呜呼。”
“哦,对啊!”任盈盈心中一惊。赶紧收声,她相对李岩那一大群不靠谱的妹子来说,是比较识大体的,在这种时候绝不会像萧秋水一类的家伙那么乱来,于是不再呼唤母亲,而是左右转眼,寻找母亲大人的衣物,说来也奇怪,房间里虽然家具高档,装修华美,却找不到一件衣物,难道母亲大人一直都不穿衣服的吗?
她只好脱下了自己的外裙,披在了任我行的身上,自己只穿着了一件月白色的中衣。
仔细地帮母亲披好了自己的衣服,这才道:“李班长,你可以转头过来了。”
李岩依言转头,回过头来瞥了一眼任我行,她虽然披好了外裙,但由于是“披”的而不是“穿”的,难免还有多处走光,从衣服的缝隙里到处可见肉光致致,这反而更加诱人,李岩不禁抹了一把汗,这也太撩人了,不行,虚火开始上窜,一会儿出去之后,得找马尾辫妹子泄泄火。
任盈盈托着香腮坐在任我行身边,皱起眉头道:“母亲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赤身裸体在这里练功?只好等她醒过来再问了。”
李岩摊手道:“我只知道,她不像是被东方姑娘坑害了的样子,你看这房间里的布局…倒像是她自己隐居在此。”
任盈盈道:“才不信!如果是她自己隐居,为什么一点消息都不往外传?不给我这个做女儿的一点消息,也不让向阿姨来见她?哼!分明就是东方不败软禁她,假意腥腥地搬来这些高档家具,但是一件衣服都不给我母亲穿,这是为了防她逃跑…”说到这里,她俏脸微红地道:“女人嘛,如果没有衣服,就不好意思逃跑出去…”
李岩翻了翻白眼:你就扯蛋吧,性命当头,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再不好意思也得逃啊。东方姑娘和任我行两人都是枭雄,岂会在区区衣服这种小事上玩花样?犯得着么?
两人正聊到这里,突然见盘膝正坐的任我行轻轻颤动了两下,随后她的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
任盈盈大喜,赶紧扑到她前面,叫道:“母亲大人,看,是我…我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了,母亲大人,你究竟是怎么了?”
本以为立即就会上演一场感动的认亲大会,母亲抱头痛哭一类的戏码,然而…
任我行对任盈盈根本就无动于衷,她只是皱起了眉头道:“咦?谁给我披了衣服?热死了!”说完,身子猛地一振,只听到“嗤”地一声轻响,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化为了片片碎布,漫天纷飞,居然被她以内力震碎了。
任盈盈大惊:“母亲大人,旁边有男人,有男人啊,别脱衣服…被看光啦…”
“什么?有男人?”任我行的脸上闪过一抹狂喜之色:“哪里有男人?来让我吸一吸…嘿嘿嘿…”
她这句话一出,李岩和任盈盈的脸色同时大变。
李岩想的是:这货想用吸星大法吸我内力。
任盈盈想的却是:母亲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她要吸男人的什么地方?哎呀!
任我行刷地一下转头过来,盯住李岩,嘿嘿笑道:“小伙子长得还不赖,快让姐姐帮你吸个干净…”
李岩一直都有在戒备,此时自然而然地后退了数步,摆出了迎敌的驾势,嘴里道:“任大小姐,快离你妈远点,我终于知道东方姑娘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了,这货练功走火入魔,现在神智有点不清,属于敌我不分,见人就乱吸的状态。你别离她那么近,非常危险。”
任盈盈大惊:“怎…怎么可能?”
李岩哼哼道:“没啥不可能的,你母亲练的内功叫做吸星大法,可以吸别的人内功转为已用,但这功夫中有巨大的破绽,处理不好这些功力的融合,就会走火入魔,现在她这样子,分明就是走火入魔烧坏了脑子。现在她想要吸我的内力,搞不好随时也会吸你的内力,你还不走开点,小心遭殃。”
任盈盈道:“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这时,任我行突然向前一步,窜到了李岩面前来,她身上不着片缕,这一窜,某处摇呀摇的,十分雄壮可观,李岩大汗,赶紧移开眼睛,不让那画面破坏自己的集中力,高手相争,要是只顾着看那东西,只有死路一条。
只见任我行屈指成爪,呼地一爪抓向了李岩的手腕,显然是想要从手腕的脉门吸走他的功力。李岩岂会让她如意?手腕轻轻一翻,弹出一道少商剑,任我行“咦”了一声道:“小子功夫不错。”
她的手腕也轻轻一翻,险到毫厘地避开了李岩的剑气,继续向着手腕抓来。
李岩心中不禁也暗吃一惊,任我行不愧是任我行,如此轻描淡写,轻轻松松就能避开六脉神剑,原著里就有说过,任我行可不仅仅是靠着吸星大法混的,他别的武功见识也是非同小可,就算不靠吸星大法,只用拳掌剑刀一类的平常武器,也是举世难有几人的超级高手。
李岩不敢怠慢,六脉神剑一起放出,顿时剑气纵横。
任我行哈哈一笑:“有趣,非常有趣。”她以手作剑,使开一套无名的剑法,与李岩的六脉神剑交起手来,李岩的动作并不大,因为他只需要一拂手,一弹指,就能飞出剑气,但任我行的剑法却是大开大合,每一个动作都很大,她身上没穿衣服,这般大动作地使用剑法可不怎么妥当,身体各种扭动,无比曼妙的姿态一个接一个地做出,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露了个干净。有一次她转身踢腿,双腿分得大开,连那地方都在李岩面前晃了一圈。
但李岩却不敢分心多看,怕一个走神间就中了对方的绝招,凝神屏气,全力迎战。两人这一轮交战当真厉害,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周围的名贵家具在两人的剑气掌风之下,一件件轮流化为木屑,任盈盈看得干着急,却插不上手来,只能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