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算是秋日的天空看上去格外的高远,空气也舒心凉爽了很多。
在这个点上山的人并不多,山路上很安静,王耀走的也稍稍快了些。
步伐看上去有些奇怪,这是那本《拳经》之上记载的步伐,看着怪,但是移动速度却是极快,他身体之内,气息在动辄之间便如大河浪涌,气势充沛。
不觉间,速度越来越快,脚下尘土飞扬,身形过处,起了一道土龙。
到了山上,灵阵之中,更觉舒爽。
“三鲜?”
土狗趴在狗窝里,扭头望了望,也没搭理王耀。
“什么情况?”
王耀笑着过去摸了摸三鲜的头。
“哎,这是什么?!”
他赫然发现在土狗的窝里,肚子下面,居然有一颗蛋,完好无损的蛋。
王耀伸手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这是山鸡蛋啊。
“三鲜,你从哪弄的?”
汪汪,三鲜叫了几声。
“你想干什么,吃煎蛋?”
这土狗十分鄙视的眼神,然后抬起爪子指了指蛋,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你该不会是想孵化它吧?”王耀彻底傻眼了。
汪汪,土狗还点头了。
“你是狗,是哺乳动物,胎生,不是卵生,等等,你怎么会孵蛋呢,谁教你的?”
“没收了!”王耀直接将山鸡蛋没收。
“三鲜,记住你是一只狗,狗是不会孵蛋的,嗯,也不会飞!”王耀摸了摸土狗的头,也不管他听没听明白。
嗷,土狗似乎还很不情愿,低吼吼啸这。
王耀笑着进了屋子,那处《桑药医书》继续研读起来,看着看着,他就听到外面有动静,然后起身一开,土狗从窝里爬了出来,抖擞了一下,然后除了阵,上了山。
“这狗,去哪啊?”
王耀笑着起身,然后跟了上去,他的动作很轻,但是再轻有瞒不过狗的耳朵,走了没多久,土狗就听到身后有声音,然后回头,看到了的是一棵树,王耀人一纵便上了树上。
“哎呀,警惕性还挺高的!”
土狗继续上山,王耀远远的坠在后面。
他远远的看到土狗在后山的一个地方停住,然后静静的趴了下来。
什么情况?
王耀走近,土狗扭头看了一眼。
铲屎的,你果然在跟踪我,人与狗之间的信任呢?
王耀一愣。
他看到不远处两方山石之间的岩峰里有一窝蛋,蛋上卧着一只土鸡。
“嘶,你就是这么学来的?”
王耀问一旁的土狗。
“嗯,观察很仔细,想法很大胆。”王耀摸了摸土狗的头。
“只是,你是狗。”
王耀觉得自己有必要改正一下这只土狗的思想观念,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纠正。
沙沙,突然一阵响动。
正在孵蛋的山鸡警觉起来,土狗也竖起了耳朵,眼睛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杂草后面窜出来一只黄鼠狼。
这山上还有这个东西?王耀一怔。
这可是鸡类的大敌!
突击扑啦啦飞走了,也顾不爱上鸡窝里的蛋。
嗖,土狗一下子冲了出去,直奔那种黄鼠狼,速度极快,瞬间就到了它的跟前,一爪子将它按住。
嗯,什么情况?
黄鼠狼显然是有些懵。
“这只傻狗是从哪里窜出来的?”
土狗咬着它一送,嗖、啪,一下子摔在了石头上,然后它就倒在地上。
然后更加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土狗一跳将近两米多高,直接上了山岩之上,仔细的看了看鸡窝里的蛋,然后嗅了嗅。
嘎嘎嘎,山鸡立在山岩上着急的叫着。
土狗抬头看了看那山鸡,然后复又跳了下来,转身来到那只倒霉的黄鼠狼身前,使劲咬了一下,这可是致命的伤害,血都出来的。
无妄之灾啊!
确认黄鼠狼死亡之后,土狗这次放心的离开。
王耀跟在土狗的后面,越想越吃惊。
眼看着这土狗的身体越来越大,渐渐的如同牛犊子一般,身体大也就罢了,关键是想法很特殊,这自己该不会养出来一只妖精吧?
于是下午的时候,王耀泡了一杯清茶,然后坐在小院里。
“三鲜,来。”
土狗从狗窝里出来,卧在王耀的身旁。
“我跟你说啊…”
王耀罕见的开启了唐僧模式,丝毫不在意身旁的大狗时而仰头,时而伸舌头,时而磨牙。
嗡嗡嗡,有只苍蝇在飞。
嘎,天空之中,一道黑影盘旋了几圈之后落了下来,站在了树枝上。
苍鹰的毛羽很是光亮,块头也大了一些,眼神犀利如刀锋。
“你看看英雄,时刻记着自己是一只鹰,天空的霸主,你是狗,不是孵蛋的鸡。”王耀语重心长道。
沙沙,又有什么东西过来。
是一条蛇,那条被王耀救助的细蛇,此时也已经有婴儿的手臂一般粗细了。
这个生长的速度也是极其不正常的。
蛇见到王耀之后盘起了身子,围着他转了几圈,然后溜走了。
“啧,怎么觉得都有成精的趋势呢?”
王耀点开了系统的面板,发现任务的数字有跳动了几个,已经到了四十,还差十个人,还有五天的时间。
沪城,某处研究所之中。
“怎么样?”
“我们取了其中的一部分进行化验,有些药物成分是可以确定的,并且能够分析出是什么药材,但是有一些是无法确定,这粒药丸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不能进行仿制呢?”
“成分都无法分析透彻如何仿制?”
“再试试,这药的效果十分之神奇。”
“当然神奇,我们分析出来药材里就有人参、灵芝等五类珍贵的药材,搭配的比例应该十分巧妙,因此效果也会很好。”
千里奔波,卢教授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
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长久的坐车还是会有些不太舒服。本来他是想和韩婉在连山县城待上几日的但是家里突然有事,所以就急着赶回来了。
“怎么了,电话里也不说。”
他的家在沪城一处距离通济大学很近的地方,家里装扮的很有古中国风的味道,他的妻子坐在客厅里出神,看上去五十多岁,保养的很好,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
“爸今天去体检了,脑子里有肿瘤。”他妻子道。
“什么?!”卢教授一愣。
“上次体检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良性的?”
“恶性的!”
一听到这三个字,卢教授呆立在那里。
这三个字,几乎就等于判了死刑,只不过是缓期几年的问题。
“爸知道了?”
“还没跟他说。”
“那大夫怎么说?”
“建议保守治疗,爸的年龄大了,动手术的话风险太大。”
“保守治疗。”卢教授来回走了几步。
“对了,小婉的病怎么样?”
“有点效果了,本来想在那里待几天的,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赶回来了。”卢教授坐下来喝了杯水。
“对了,化验的那些单据呢,给我看看。”
随后卢教授将那些单据拍了照片。
“怎么,又想找那个王医生给看看?”他妻子见状就猜测到了他的想法。
“嗯,给他看看。”
卢教授给王耀打了个电话,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行,你发过来我看看吧。”电话那头的王耀道。
“又是恶性肿瘤。”
挂了电话之后,王耀也在想这件事情。
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几个相识的人来找自己,都是为了家人,而且是罕见的相类似的病症。
“自己是不是该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这个方向上呢?”
连山县城之中,
哈哈哈,啊!
一处住户之中传来爽朗,不有些疯狂的小声。
“嘶,怎回事啊?”
“是小陈吧?”
“对,是他,该不会是精神受什么刺激了吧,他们两口子最近老是闹,听说要离婚了。”
“哎,照我说啊,小陈这个小伙子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