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于是这些不合格的药剂全部被排入了污水处理系统,其实这些药剂如果装瓶,投放到市场上去销售的乎啊,效果不会太差,甚至要比绝大部分的同类产品要好,因为他原材料要好,而且药方经过王耀的调整,更加的合理,但是在王耀的眼中,这些都是不合格的药品。
接下来利用了两天的时间,他们将这“清热散”试制合格。
“呼,总算是出来点合格的产品了。”负责的生产同志道。
他干制药这个行业已经很多年了,这不是生物发酵,面临着非常多的不可控的因素,相对而言,这种中药方剂的制作更加的简单容易,因为方子就是现成的,只是按照组成,将这些药材加在一起蒸煮,然后进行后续过滤、包装之类的程序就可以了,不说一次成功,也不过几次,可是这位王耀显然要求相当的严苛。
“这还只是小规模的试生产,要是大规模的生产,估计会费些周章。”
这也只是试制,下面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走程序处理的。
山村,医馆之中。
这天,第三次给这个名为何晓瑞的少年进行了治疗。
他的病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整个人气色也好了很多。
和前两次同样的治疗,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
“这次治疗之后,我要和小雪去京城待一段时间,不能进行接下来的治疗了,这药剂你们拿着,按照时间服用,药浴就暂时先一放。”
“哎,正好我们也想回京城,一起吧?”
“嗯,不了阿姨。”苏小雪笑着道。
“那在京城没法进行药浴吗?”
“在京城不行。”王耀摇了摇头。
“那好。”她对儿子现在的这个治疗情况已经十分的满意了。
她们母子两个人离开京城也有一些时日了,正好也想回去了。
习惯了京城的生活,骤然间来到这样一个小县城,还真是不太适应。
王耀和苏小雪在家里陪着父母呆了一天的时间,没有去医馆,也没有去南山,就是陪着她们说说话,一家人在一起,温馨快乐。
第二天,他们便离开了山村,乘飞机直飞京城。当天便到了京城。
见到自己女儿回来,宋瑞萍自然是非常的开心。
当天晚上安排人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来,来,多吃点。”
“谢谢阿姨。”王耀只能表示感谢,结果这顿饭吃了很多,还好他的饭量足够的大。找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他想吃的话,或许是真的可以吃掉一头牛的。
第二天便是正月十五了,其实一些地方早就准备好了花灯。
正月十五看花灯,
京城的花灯无疑是最为绚丽多姿,而且这个时候在出来看花灯的人也非常的多。
苏小雪非常的开心,因为王耀一直陪在他的身旁。
街道上基本是人挤人,但是这些人到了他们两个人身旁的时候却被无形的力量推开了,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碰得到苏小雪,哪怕是衣服的一角。
这一晚,他们两个人一直到了很晚方才回家。
“今晚开心吗?”
“开心。”
次日清晨,天空有些灰蒙蒙的,这样冬日天气在京城并不少见。
数千里之外的滇南,
清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几个人,开着两辆车,行驶在临建的道路上。
“不是,威少,你这路对吗,连个导航都没有?”
“对,就是这里。”带头的一个年轻人道。
“哎呀,你说这么一个地方的人怎么进出啊?”
“人家过的就是那种世外桃源的日子,根本不希望有外人打扰。”
沙沙沙,树林之中传来了什么声音。
“哎,什么声音啊?”
“哪有什么,你幻听了吧?”
“不是,真的,我好像还看到了什么,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老虎、豹子之类的?”
“屁,来之前我查过,这丛林里没那些个东西,再说了,哥我可是带着东西来的。”年轻人这拿出了一架弓弩。
“你会用吗?”
“把那个吗去掉,我用着打过猎,杀过鹿!”
汽车继续在丛林之中行驶,速度不快,他们想快也快不了。
丛林深处的“千药谷”中,
“什么人?”
“两辆车,几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
“看着处理吧。”
“是。”
“握草,是豹子,你不是说这里面没这种猛兽吗?”
“你怕什么,我们这是在汽车里,它进不来的。”
“威哥,我们回去吧?”
“去,都到这里了,快到了!”
嘭的一声,突然间,一个人从天而降,一下子落在他们的车前盖上。满脸的鲜血,
嘎吱一声,车猛地停住,然后那个人背一下子摔了出去。
“刚才是个人吗?”
“是,满脸是血,”
“你们呆在车上,我下去看看。”带头来的那个年轻人拿着弓弩下了车。
“嘿,哥们!?”他小心翼翼的下了车,来到了车前,然后整个人呆了一下,车前一滩血,但是一个人也没有。他围着车转了一圈,结果连个人影没看到。
“怎么样啊?”车窗打开,一个年轻男子从车窗里面探出头来问道。
“没事。”这位威少上车之后脸色变的惨白,双目发呆,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不是,威少,人呢?”
“没人。”
“什么,我们刚才明明都看到有人的,满脸是血的。”
“我说了,下面没人,只有地上一摊血!”
“那人呢?”
“我怎么知道!”
“嘶,这就怪了!”
咕咚一声,旁边坐在副驾驶的那个年轻人突然间一下子趴在驾驶台上,然后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小元,小元,你醒醒,你醒醒,喂!”他使劲晃了晃对方,结果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发了羊癫疯啊?”
“胡说八道,小元根本就没这个毛病。”
“那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赶紧的,掉头,去医院啊!”
“对,对对,”
两辆汽车在这泥泞的道路上十分艰难的掉头,然后以最快速度冲了出去。
他们离开没多久,一个人从旁边走了出来,站在路上,脸上满是鲜血。
“哎呀,这些个年轻人,真是,哎呀,害的我演的这个辛苦啊!”
这一波貌似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又有车进了丛林之中寻找着个寨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