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在那个年代很常见的青铜金身鼎,鼎身大概有现在的鞋盒那么大,属于装饰性的青铜器。
鼎的内部比较浅,外面雕刻的图案较为精致,能看到金水镀过的痕迹,看得出来这只鼎曾经用纯金精细的描绘过,只是由于年代有些久远,现在已经看不清楚是什么图案了…
青铜鼎上的确刻着一些字,是用老秦字刻制的。
最显眼的是上面封君白氏世代守盈八个大字,下面的确有周天子御封,是一件品相完好,保存极佳的古青铜器陈智虽然对古董不是很懂行,但是从上面的包浆上来看,这的确是春秋战国事情的物件,年代做工上也没有什么猫腻,之地干净,不是后来唐宋时期高仿的,这件东西拿到市面上,也是个进得了博物馆的好东西陈智用白老先生手中的绸布,小心翼翼的将这只鼎端起来,然后翻开四个脚仔细的看了看,这就是那种常见的四脚鼎,鼎脚有点像是鹿腿,口子很宽,里面的有碳化物的痕迹,应该在很久以前被使用过。。
古人会用青铜铸造很多东西,有些只是些日用品,但唯独鼎不同,每一只鼎都有其独特的意义。
一般的青铜鼎分为两种,第一种是炊器,也就是烹煮食物用的大锅,一般体积都会比较大。
1983年在墩上乡中铺村杨冲出土的西周晚期青铜炊器,平沿外折,双立耳微向外撇,圆底,兽蹄足,鼎高58.5厘米,重6.2公斤,通体蜡光,就是典型的炊器。
而还有一种鼎被用作礼器,商周有严格的等级制度,用礼来维护政治、经济权力,而祭祀则是沟通人、神,使人间秩序神圣化的中心环节。
那时的青铜器在祭器中占据了很大份额,是贵族宗室内部族长和作为天下共主的天子主持祭祀必备的礼器。在贵族间婚媾、宴享、朝拜、会盟和铭功颂德等礼制活动中也经常使用。
陈智就曾经在西岐的藏书阁里,见过几件商周时期的青铜鼎,都是用来分封王侯贵胄的,而在青铜鼎的内部都刻着不明显的神文,估计是姜氏族长手书,描述着这件物品的出处。
陈智掏出了一只电棒照向了鼎口内侧,很快,他在这只鼎的内口上,找到了一行很小的神文,那字体非常细小,即便是不经意的看见,也会误以为是普通磨损的痕迹。
但就是这一行模糊的小子,对于陈智来说,这只鼎的来历和意义已经非常清楚了。
这的确是战国时期铸造的一只青铜鼎,也是周天子御封的,但却不是赐予白起后人的,那上面用神文写了一行小字:
附兵夺战功者,免庶人籍,赐白姓,世代相传陈智随后将这只鼎还给了白老先生,白老先生立刻郑重其事的用绸布一层一层的将这只鼎裹起来,放回了箱子里,重新盖上。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老先生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别人的拥护下,郑重其事的将箱子抬回屋子里去了。
“陈先生,一看您就是见过世面的人!”,
白老先生笑着对陈智说道:
“你看老朽家传的这只鼎,还过得去吧!
当初省博物馆说要收购,我都没有献出来,后来有一个美国的老板,出了一大笔钱啊,要把它买走,我说,我就是再没见过钱,也不能卖祖宗啊,这是我们祖宗的名号,证明我是战神白起的后代。
这只鼎,多钱也不卖”
“对!老爷子说的对,不愧是战神的后代…”,周围的人立刻附和起来,群情激昂。
“果然是至宝!”,
陈智立刻笑着对白老先生说:
“我虽然对古董不是内行,但我看得出这可是一件好东西啊,应该就是周天子的御赐之物!
这种东西现在非常稀罕,放在市面上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且从上面的文字上看,白老先生的祖先肯定是沙场奋战的功臣,真是令人羡慕啊!”
“哎呀,哪里哪里”
这白胡子老头听见陈智的话后,立刻像得到了最大的肯定一般,满眼得意的看向了周围的人,胡子乐得都翘起来了,
“其实我很小就知道,我们家就是白起的直系后人!
但是我老父亲总是让我低调做人,不要把祖先放在嘴上,从我爷爷那辈开始,我们家的人基本都是当兵的,后来要不是因为情况不允许,我可能也当兵去了!
就是我这些儿孙,也没有一个怂包,一个个都是钢筋铁骨,我们要是早生几年碰上抗日战争,准保让那些小鬼子知道我们白家的厉害。
“那是当然,白家的人就没有怂包…”,
周围的村民们像得到莫大鼓励似的,全都跟着附和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别样的集体自豪感,那种感觉非常有凝聚力,让人有一种被触染的感动。
这白老先生现在明显非常高兴,又站起来对陈智敬了一杯水酒。
“陈先生,您这次来了之后可要在这里多玩几天?我们待客不周,你要多担待呀!”
“老先生,您真的是太客气了!”,
陈智笑道:
“这一句够叨扰的了,我想,吃过这顿饭之后,大席就不必了,如果您方便的话,就找个人带我们上后山去看一看吧!
我们这一次最大的心愿,是想看看那后山的白起神墓。
对了,还有一件事啊!我听说,那后山是不是还有一片老村屋呀,是这里的原著民住过的地方,我们想过去看看!”
“啊?”
白老先生听到陈智的话后,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僵硬了,他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略笑了笑:
“陈先生,那地方就是个破荒村子,已经十几年没人去了,听说原来那里住了些山民,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都走了后来那里还跑了山水,泥石把村里都砸烂,现在那里房屋早就破烂不堪,阴森森的像鬼村一样,我看,就没有必要再去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