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个了?”
白绝嘿嘿笑道:“已经是第三个了。”
真阳心算了一下,出门这一趟已经赚了将近四千万,又能解一下燃眉之急。
“还有几个?”
“一个,这些人都在刻意的掩盖自己的踪迹,暂时只找到了这么几个,想要找到更多人,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运气。”
真阳也知道白绝说的都是事实,正所谓钱难赚,侍难吃。
想站着就把钱给赚了,哪那么容易。
黑市上的悬赏总共就那么多,而且能被悬赏的忍者几乎都有两下子独门绝活,不是藏的很隐蔽,就是扮猪吃老虎,阴险着呢!
这也是为什么这一行来钱如此之快,真阳还是把它当做了一个挣快钱的路子。
可以偶尔干一票,但想靠这个发家致富纯属做梦。
角都干了几十年,不也才攒了那点家底,平均下来一年都找不到几个目标,真要有钱途的话,也不至于这点竞争力都没有。
想到这,真阳又想起了一件事,“好像角都这家伙自己身上就在黑市有悬赏吧?等哪天真缺钱用了就把这货绑去卖掉,然后学雷利那样‘无限套钱’。”
当然,也就想想得了。
角都可没那么好说话,另外黑市的那帮人也不蠢,顶多上一次当,再想骗第二次都不太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原著里的晓为了赚钱,干起了战争雇佣兵的买卖。
像这种极为危险的任务,往往报酬都是最高的,而且为了活下去,打败对手,什么样的代价都愿意付出。
然后还有更骚的操作,比如主动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然后先帮着A打B,然后再帮着B打A...
或者干脆就是几个人去帮A,几个人去帮B,然后大家好好演上一场打的别提多激烈多热闹了结果事后一统计,这群雇佣忍者毫发无损两国的人都快死绝了!
等什么时候把最后的油水也榨干了战争才有可能结束。
这种路子着实是太野了,真阳也曾动过这种心思不过这样两头卖雇主的做法未免有些太败人品了,虽说他不是个好人但也有着自己的底线。
不过若是只是单纯的雇佣或许真的可以将雨之国的老本行给捡起来,多做做暗杀的生意。
要是真将雨之国打造成刺客国度,将晓组织变成整个忍界都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似乎也挺不错的...
念及此真阳叹了口气不再纠结,反正他也是来赚快钱的,多赚一笔是一笔,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最后一个是谁?赏金多少?”
“我看看...哦,这呢名字叫做帝骑,组织内部代号为假面骑士擅长什么,不详。赏金3100万悬赏方是一个叫做机械神教的组织。”
真阳有些无语,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假面骑士吧?
特么的机械神教又是怎么回事?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
真阳满脸的怪异“方位告诉我。”
白绝指明了方向后真阳感应了一下飞雷神术式,然后锁定了其中一个缓缓移动的,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稍早那么一些...
田之国内,一处虽然经受着战火的痛楚,但还挣扎顽强生存的小村子里。
一个体型高大,至少有两米高的壮汉正手持一把农叉和十几名雾隐忍者对峙着,其身后站着的是个个都面黄肌瘦,瑟瑟发抖的村民们。
残酷的第二次忍界大战几乎没有多少国家幸免于难,普普通通只有一个小忍村的田之国就是那些倒霉蛋之一。
雾隐在和岩隐打了一架后,被迫从草、泷二国中退出,之前铁之国又被半藏带人差点给灭了,于是雾隐只好选择了最近的田之国作为侵略火之国的前线基地。
而且旁边的汤之国正是云隐的临时战争据点,正好可以一起给木叶施压。
然而这可苦了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田之国,每天不仅要提供大量的食物等物资给驻扎在这里的雾隐忍者,有时候还要咬牙眼睁睁的看着这群人在这个国家为非作歹,肆意妄为。
再加上雾隐忍者根本就没把这个国家的人当成一条鲜活的人命,有几次竟然还强制抓捕了不少人作为炮灰去人肉破除前线木叶忍者布置下来的各种陷阱。
并且木叶忍者时不时的杀进这个国家进行激烈的战斗也是常有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田之国的忍者们终于安耐不下怒火,选择与雾隐这群混蛋拼了!
然而勇气可嘉,现实却是极为的残酷。
虽然一开始很诧异这些人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不怕死了?难道是找到帮手了?和木叶联合了?
但是当反应过来的雾隐忍者将整个田之国的忍者全都屠杀一空后也没有任何变故发生,他们这才捧腹大笑,笑话这些废物的不自量力!
至此,整个国家彻底沦陷。
若非是雾隐看不上这样一个孤零零的小国,田之国这会儿就已经成为了历史,成为了雨之国的一部分。
之后没彻底有了忍者保护的田之国,遭受了雾隐忍者越发变本加厉的剥削,稍有不顺眼直接就是当街杀人!
每天田之国的人民都仿佛生活在地狱之中一般,很有可能只是在人群之中多看了某人一眼,然后就被当场杀掉。
食物什么的自然也是都不够吃,基本上都被雾隐强制征集走了,毕竟雾隐本国是远离这里的岛国,想要运输物资非常的困难,也是无所谓涸泽而渔的这种做法。
没有,就去抢!
这种近乎土匪一般的理念也算是雾隐忍者的一大‘特色’。
就这样,几天前,雾隐忍者再次光顾了这个小村子,不顾所有人的死活,执意要拿走村民们最后一点粮食。
于是矛盾彻底爆发,本着怎么都是死的绝望观念,村民们想要和这群混蛋拼了。
如果按照正常剧本来演的话,这会儿肯定是村民全都被杀光,然后雾隐忍者不屑的啐了口唾沫离开。
可就在惨剧即将发生得时候,一个平日里大家谁都没想到的人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