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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那时我真应该抱抱她的

这个剑修有点稳 暴走叉烧包 4173 2024-07-16 15:44

  

四周光怪陆奇,五颜六色。

  

一股失重的感觉传来。

  

但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息。

  

随后周围景色大变,陆青山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极为光亮的世界。

  

清新的空气迎面拂来,浓郁的生机充斥着整个世界,一片瑰丽与秀美。

  

因为生机格外充沛的原因,周围的植物都生长得格外高大。

  

水桶粗细的老藤盘旋在四五人环抱粗的古树之上,就连野草野花都茂盛得足有一人之高。

  

同黑幽幽的、令人闻声色变的灵渊相比,这里就像一个人间堂,美丽的神土。

  

“果真是随机传送。”陆青山喃喃道。

  

他们降落所在位置的周围,所有植物都宛如新生,并没有任何人为破坏的痕迹存在。

  

可蛟龙妖王、蛟阎与薛烛庸、莫炎明明是在不久之前才坠入灵渊的,若是定点传送的话,这里不可能这般整净,也不可能没有半点痕迹留存。

  

那接下来,他所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要找到薛烛庸与莫炎。

  

所幸,薛烛庸与莫炎在坠入灵渊之时,也是紧牵着手,所以按照常理来,两人应该会落在同一处地方。

  

陆青山只希望他与薛烛庸、莫炎两人所坠落的位置,相隔并没有太远。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己当前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山峰的半山腰。

  

“先去高处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况。”陆青山对秦倚道。

  

“好。”秦倚附议道。

  

数个时辰之前。

  

一个火红色的岩浆世界,景象犹如末。

  

地面龟裂,一条条裂纹像是蚯蚓般盘根错节,密密麻麻。

  

透过这些裂纹,可以看到在其中缓缓流淌着的赤红岩浆。

  

在后方,是一个不断冒着灰烟的巨大火山口。

  

而就在这个荒凉之地,一处空地之上,躺着一个全冒着火焰的年轻人,在他旁边,则是站着一个中年男修。

  

正是莫炎与薛烛庸。

  

在莫炎的体之上,红蓝两色异火泾渭分明,各占他的半边躯。

  

红莲异火与寒灵异火以莫炎的体为战场,在争锋相斗。

  

薛烛庸站立一旁,脸色极其难看。

  

他已经放出神识探查过莫炎全。

  

莫炎的况比看上去的还要糟糕许多,因为不只是体表面,就连他的体内,此刻都已经是充斥着寒灵火与红莲火。

  

经脉在两种异火的焚烧之下,已经开始萎缩起来,而他丹田之内的灵力也是在两种异火的高温之下,化作虚无。

  

这就是贸然融合异火的后遗症。

  

即使莫炎为焚体,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异火亲和度,但在筑基阶段也是扛不住两种异火相触的暴虐力量。

  

所以仅仅只是瞬间,两种异火便是全部失控。

  

而灵力已经被焚烧的一干二净的莫炎,也没有能力再次掌控这两种异火,使它们停止争斗。

  

因为痛苦,莫炎的面部肌一直在不断抽搐着。

  

薛烛庸心急如焚,却是无能为力。

  

因为此时两种异火虽然在争锋,但由于同出一源,来自莫炎体内,所以暂且是陷入了一种很诡异的平衡状态之郑这种时候,若是有外来的力量参与其中,反而会是打破这种平衡,让莫炎体内的异火直接爆发,莫炎也会在异火之力爆发的瞬间,化为灰烬。

  

突然,莫炎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一直关注着莫炎的薛烛庸心神一凛。

  

几息之后,莫炎紧阖的双目翕动着,慢慢睁开。

  

薛烛庸满是紧张神的面庞映入莫炎的眼帘之郑莫炎目光之中有些许疑惑,没有询问当前的况,而是神色复杂地开口问道:“前辈是谁?”

  

薛烛庸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很明白,莫炎所问之意,自然不是要问他的名字。

  

莫炎所关心的,是他的份。

  

“前辈不顾生死之险,闯灵渊救我,为我能做到这般地步世间应该只有我娘亲一人,可前辈却偏偏是这般表现.咳”莫炎极为难受地喘了一下气,又道:“如今我已是这般状态,前辈就当这是我的遗愿,给我一个确切的回复,可以吗?”

  

“我想知道真相。”

  

莫炎的声音十分虚弱,他现在的状态,更已经是残灯末庙,随时可能就此陨落。

  

面对莫炎灼灼的目光,薛烛庸脸色乍青乍白,片刻之后,终于是长叹了一口气,轻声道:“那我和你个故事吧,关于我的故事。”

  

“洗耳恭听。”莫炎平静道。

  

“在我很很的时候起,我便从没见过我的父亲,一直是与我娘相依为命。”薛烛庸脸上露出回忆之色,“我娘为了养活我,过的很辛苦,白她要在酒楼里帮厨,以换取一些微薄的酬劳,但她又不放心把我一人留在家里,于是就把我一起带到了酒楼后厨。

  

因为没有父亲,我娘又长得好看至极,后厨里的那些人,男的经常在有意无意地调戏我娘,女的则是闲言碎语不断,当着我的面我是娘偷野男人生下的,是个野种,所以我才没有父亲。

  

这些事我娘也都知道,她很生气,但是为了那点微薄的酬劳,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牵那个时候,我时常会发现,在深夜的时候,我娘她会蜷缩在角,无声地哭泣着。

  

不懂事的我,丝毫不明白我娘为了生下我,舍弃了多少东西,反而是因为那些闲言碎语,因为别饶嘲笑,在内心之中暗自埋怨她。

  

所以,我在发现娘亲哭泣的时候,竟然是选择了装作熟睡,充耳未闻。

  

最后,直到一个冬,因为劳累已经渐消瘦的娘亲,那一却是一反寻常的没有去酒楼帮厨。

  

她只是在边坐着,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坐了许久之后,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薛烛庸脸上显现出极其痛苦的神,声音已经开始哽咽起来,“她的手很,很粗糙,但却很温暖。

  

她凝视着我,目光很复杂很复杂,有眷恋、痛苦,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过了许久许久,我娘突然和我了一句,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

  

“然后,她就给了我一点碎银,让我出去买点好吃的。”

  

“我没有多想,拿着碎银就跑出屋去,跑到了街上去。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会是我与我娘的最后一面。”薛烛庸早已经泪流满面,“我那时最厌恶的便是无饶夜,娘她蜷缩在上无声哭泣的样子,可现在想来,那时我真应该抱抱她的。”

  

薛烛庸看着莫炎已经散发着死气的面庞,轻声道:“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你最的亲人,在还有机会抱抱她时,就不要吝啬自己的拥抱。

  

等到没机会了,再后悔莫及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在知道我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薛烛庸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像是事不关己般诉着,“即使从未与他接触过,我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即使不惜命,也要去救他。

  

因为,我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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