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之后,这城主才腆着脸道:“玉韵啊,你走之后,咱城里又出了好几个不错的人才,你能不能引荐一下,让他们跟着你上太阿宫去求学啊,要是咱城里能多出几个太阿宫的学子,咱这城的名气,可就要火爆了。”
戈玉韵表面举着酒杯呵呵发笑,心里却忍不住翻白眼‘你以为太阿宫能进就进啊?连导师都没资格引荐别人呢,我能引荐个球!’
虽然心中这番想法,但戈玉韵却还是道:“引荐是没法引荐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带他们去报名参加选拔,师兄们见人是我带来的,那考耗标准应该能降低一两分。”
城主大喜,满脸炽(rè)的看着戈玉韵,“真是个好孩子!”
戈玉韵心中翻白眼,‘切,那门槛是我想低就低的?能不能进去,还得看他们自己有没有本事!一不心死在考核里边都有可能!’
当然,这些话都是心里话,戈玉韵自然不可能出来。
(chūn)招开始,戈玉韵也要返回太阿宫了,只不过跟回来的孑然一(shēn)不一样,现如今他(shēn)后跟了几个年纪跟他差不多一样的年轻人。
两男一女,实力都是玄阶下品,年纪也都在二十岁跟二十三岁之间。
这等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在这城中的确也可是算是才了,若不是戈玉韵的名声太过响亮遮盖住了他们的光彩,这些人也是别人口中传唱的‘别人家的孩子’。
那两个男的长得都泛着英气,各自都有不少的(ài)慕者,(shēn)份也十分显贵,都是城中的大户人家。
而这女的更不一般,长得俊美非凡,若是让萧暮语前来打分,给个般五分不成问题,若是(胸)前傲然之物能加分,或许还可以再加上零点五分。
她叫宴冷玉,乃是城主的女儿,追她的人,从城门口排到城尾都不够排,但对这些人,宴冷玉仅仅只是横着眼冷哼一声,话都不愿意跟他们多半句,不少才子都觉得,这真是个冰山美人。
但就是他们眼中的冰山美人,面对起戈玉韵,却是满脸的(交)羞,犹如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瞧见了如意郎君般,一口一个‘戈大哥’叫得十分甜美。
若是没上太阿宫之前,戈玉韵肯定受不了这宴冷玉的这般叫唤,只不过在太阿宫中,他瞧见了那‘莲花峰’的峰主阑珊,魂都被勾了去,再看其他女子时,只觉得真他娘的丑!
一路上,戈玉韵跟这些人交谈,心中不免有着人上饶感觉,面对这几人,优越感十足。
因为要带这些人前往位于东边的‘双峰城’报名太阿宫的招募考核,途中需要经过第二林南部的边缘地带。
四人来到第二林入口,戈玉韵本想着绕路,他深知第二林中有许多修炼多年的山精猛兽,若是突然窜出一只来,他们四人恐怕都要交代在这里。
但那城主之女宴冷冰却蹦蹦跳跳的朝第二林中走了进去。
跟着她一起去参加考耗两位男子出声提醒:“别进去,里边有凶猛的野兽,咱还是绕道吧。”
宴冷冰听了,转过脑袋,望向站在阳光底下,影子拉得修长的戈玉韵,笑呵呵的道:“怕什么,有戈大哥在呢,他会保护我们的,你是吧,戈大哥。”
在她眼中,这个戈玉韵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从伴着他的神话长大,他就是她心中的一个巨人。
然而戈玉韵听了,不由的一愣,心中忍不住翻白眼骂娘‘我靠,里边那些修炼了几百年的猛兽你当开玩笑的?就连太阿宫的导师都不敢随意进入深处,你这是想害死我?’
当然,这些人可不知道戈玉韵心中的想法,就连刚才出声的那两人听了宴冷冰的话,也觉得言之有理。
有戈玉韵在呢,怕什么?
其中一人更是挠着脑袋,尴尬笑道:“那是我多虑了。”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也是,有玉韵在,来再多的猛兽都不怕,在林中穿行,倒是能省不少时(rì)。”
戈玉韵听了,心中破口大骂,‘我去你老姥姥!真当老子是王老子呢?’
心中是有这番想法,但戈玉韵早对他们三人生出优越感,若是拒绝,总觉得佛了自己的面子,就没有出声反驳,苦笑的对三茹点头。
心中给自己安慰‘就走在边缘,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猛兽的。’
四人浩浩(荡)(荡)闯入第二林当郑戈玉韵进了太阿宫的丹峰学习丹道,认了不少的灵草,一路走来,发现了不少长在路边,令他心动的药材,而传的猛兽,一只都没能见到。
走了两三,就已经采了不少太阿宫中能卖出千金的名贵灵草,让他欣喜万分。
又走了十多,戈玉韵双眼猛的一凝,只瞧见不远处有一朵通体雪白的灵芝。
戈玉韵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肉)蓉草芝’是一种极为罕见,且名贵草药,要是能采摘回去献给导师,少不了奖赏,自己在丹峰的(shēn)份,也能更上一层楼。
想着,戈玉韵双眼露出些许贪婪与火(rè),即便那草芝旁边,已经有两人一狼围聚在那准备挖掘了…
若不是后边跟着三个人,戈玉韵恐怕就直接动手明着抢了,但对于那几饶优越感,令戈玉韵不得不矜持几分,不想在他们面前露出粗鲁的模样。
上前几步,戈玉韵对着草芝前的两人作辑拜道:“两位,我是太阿宫丹峰学子戈玉韵,那颗灵芝于我有大用,能否割(ài)?”
蹲在草芝旁边,穿着一(shēn)黑衣,后背挂着长剑,面色比他还要白俊几分的男子转头,漫不经心瞥了眼他们四人一眼,扯扯嘴角,“凭什么?”
听到这句充满不屑的话,戈玉韵嘴角不由的抖了抖。
太阿宫,普之下最大的学府,谁听到这个名头,那不是敬佩万分,有求必应的?
戈玉韵灵气扫过那男子(shēn)上,不过是一个的玄阶下品,而且周(shēn)灵气都尚未稳固,显然是刚突破不久。
感知到这些信息,戈玉韵稍稍松了一口气,旋即双眼中闪过丝丝(阴)沉,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站在他(shēn)后的三人,咬咬牙齿,对着那黑袍男子道:“我也不白拿,给你十两银子如何?”
若是没有后边这三人跟着,戈玉韵早就动武了,但为了维持自己的正派形象,不得不如此‘知书达理’
然而那黑袍男子却不领(qíng),冷笑一声,“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你本(shēn)就是个不识货的半吊子?这珠草芝在外边,少也值个百两银子,而且还是可遇不可求,你十两就打算给我抢了去?”
被一语道破,戈玉韵满脸铁青。
倒是戈玉韵(shēn)后的一男子出来给他解围。
这男子指着萧暮语,怒喝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子,我们戈玉韵那可是太阿宫丹峰的学子,他要那颗草芝,你就应该恭恭敬敬的挖过来,跪着呈上来!”
这男子的话刚完,坐在男子肩膀上,穿着一(shēn)绿色碎花裙,头上顶着两支羊角辫的丫头顿时冷哼一声,翠丽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男子。
那男子脖子下意识的一缩,他只感觉这一刻,周围的树木石头都在死死盯着他。
就连两人(shēn)边那只通体雪白,(shēn)子堪比雄壮狮子的孤狼同样支棱起(shēn)子,(shēn)上松软的毛发竖立而起,堪比精铁。
这一刻,冷汗浸透男子满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