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风起雷之国
最后带土还是觉得,只是绑架一个不被重视的后勤文职人员,在他的神威空间能力面前,也就是跑一棠事,既然惠而不费,哪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了。
带土很快就在一阵时空间漩涡中消失不见,长门直到这时,狰狞的表情才得到了缓解,刚才被带土阻拦的时候,他是真的打算动手的。
————大难临头的分割线————
雷鸣声响彻整个地,带有无限杀机的雨云在山头间匍匐着,不时有蓝色、紫色的电光在内部闪过,这是忍界独有的,只在雷之国境内才能看见的奇观。
然而这种别处难得一见的场景,在云隐村村民看来,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在村民们看来平常的气,对于麻布衣来,却并不友好,她还记得,星燃君每每发现空阴沉的时候,不管会不会下雨,不管有没有雷电,他都非常讨厌这种气。
在倒追山中星燃的这几个月里,麻布衣了解了山中星燃很多事情,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星燃君特别讨厌没有阳光的气。
或许是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
习惯了雷电阴雨气的麻布衣,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在喜欢这种气了。
特别是在离开了星燃君后的这段时间,每每看见这种气,心情就会莫名烦躁。
朋友,这是失恋后的正常反应,时间会冲淡那份没有结果的感情,麻布衣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或许,烦躁的不仅仅是气吧,自从上次在木叶村门口,山中星燃对自己的离开没有丝毫挽留,甚至还满不在乎的让自己快走,麻布衣就知道,将来自己或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好心情了。
两人之间,虽然从没开诚布公的交流过感情方面的话题,但麻布衣知道,当自己背过身忍着眼泪返回云隐村的那一刻,她的初恋已经结束了。
夜月一族的女孩不是那种多愁善感悲春伤秋的性格,这段时间,麻布衣甚至都有想过,干脆在村子里找个帅气的,用一份新的爱情让自己脱离那份失落。
只是,可能时间还不够,帅哥见过不少了,却每每都会拿来和星燃君进行对比,结果不比还好,这一对比,就比哪哪不得劲。
山中星燃,木叶的飞雷神忍者,最年轻的火影,帅气阳光,更是有许许多多的英雄事迹,让同辈们只有仰望其背影的份。
于是麻布衣又自闭了,想要走出失恋的低谷期,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才校既然找哥哥效果不好,那就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吧。
医疗班,不去。
情报班,不去。
外勤忍者,不去。
当年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两人就曾在马车上讨论,医疗忍者参加忍者间战斗的话题。
那时候的麻布衣就想上战场,而山中星燃则是告诉她,需要满足医疗忍者的几个要素的办法。
另外,山中星燃本来就是感知忍者,整个家族都是做情报工作的。
现在如果再让麻布衣去这几个部门,就会不自觉想起山中星燃,这是不行的,所以麻布衣回到云隐村后,很快就转行做了雷影办公室的文职人员。
因为这里大老粗太多的原因,麻布衣总是忙的脚不沾地。
果然,忙碌的生活,真的让她有了一种忘记初恋的感觉。
只是,压制的越厉害,一旦回忆起了,就越强烈。
“听,你和五代目火影山中星燃感情很好啊......”
啪啪啪。
今一起和麻布衣在档案室整理文件的同伴们,突然接二连三的晕倒在地。
当麻布衣也条件反射的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的下一刻,她的视野中,只有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血红色——写轮眼。
雷影大楼,雷影顾问会议厅。
“这件事已经再次确认过了,月之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真的。”一个满脸雪白络腮胡的顾问长老锵锵有力的拍着桌子,一脸严肃的道。
“我就不能接受忍界联军的提议,尾兽人柱力就是扫把星,他们在哪里,哪里就不得安宁。”
一个面相刻薄的老女人,扶了扶眼镜,用恶狠狠的目光瞪向坐于主位的四代目雷影艾,意思很明显,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怪雷影的糟糕决策。
“八嘎呀路,扣诺压路。”
虽然这个顾问是在责怪雷影,但听了这段话的奇拉比就对号入座了,疯狂翻着白眼。
“注意你的言辞,一尾人柱力是我同意接受的,但他不在云隐村,海外龟......藏匿我爱罗的地方在海外,晓组织就算大军压境雷之国也没用,村子不会有事的。”
四代目雷影非常强势的为自己带盐,其实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局面,他不后悔是假的,但作为一个不负影之名的夜月一族,他必须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胸有成竹。
“是吗,但愿如此吧,那么现在怎么办?据数量将近10万,这可不是我们一国能够应付的聊局面。”
刻薄女顾问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在雷影犯错这点上纠结,四代目雷影上位也有好几年了,威势与日俱增,现在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倚老卖老的时期了,见好就收才是生存之道。
“通知其他各国,组建联军一同对抗是必须的。”络腮胡顾问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要太真了,这次晓组织的那种白色怪人大军,明显是冲着我们云隐村来的,你觉得在五大隐村已经有四家被摧毁后的现在,联军会那么好心帮我们守住村子吗?”
四代目雷影艾无奈的点明了顾问的真想法。
“那怎么办?明明是全忍界的事,凭什么让我们一家来承担?”
“也不是一直都是我们面对晓组织的大军,等村子也被毁掉后,联军自然会同心协力共同反击晓组织。”
“哈,真是讽刺,那我们是不是要故意把家园毁了,这样起码人员损失可以避免。”
“你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呀。”
“我...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