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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 苦尽甘来?

长生从锦衣卫开始 半章水墨 4502 2024-07-16 16:07

  

后世闯关东的浪潮,闯的,就是着辽省浩瀚之地。

  

显而易见的是,后世那个闯关东的时代,虽说生产力较之如今,已然有极大的进展,但那个时候的汉土,在满清的统治下,较之如今,也并没有先进多少。

  

甚至,在朝廷组织能力,执政效率之上,大恒远比后世闯关东那个满清时代,要强得多。

  

而这些,还只是对于国内的民生经济意义。

  

其政治军事意义,同样也不可忽视。

  

时代在发展,那一个野心勃勃的沙俄同样也在成长。

  

北方的沙俄,迟早是大恒必然要面对的大患。

  

辽省,显然是首当其冲。

  

后世闯关东的浪潮,闯的,就是着辽省浩瀚之地。

  

后世那个闯关东的时代,较之如今,也并没有先进多少,甚至,在朝廷组织能力,执政效率之上,大恒远比后世闯关东那个时代,要强得多。

  

而这些,还只是对于国内的民生经济意义。

  

其政治军事意义,同样也不可忽视。

  

时代在发展,那一个野心勃勃的沙俄同样也在成长。

  

后世满清平准葛尔时期,沙俄就曾入侵辽省,兵锋甚至抵达了黑龙江流域,

  

哪怕至满清灭亡,北方那一头北极熊,对辽省之地的窥视,亦是野心勃勃。

  

辽省安定,那就足以建立完备的边疆戍守体系,也足以支撑起大军的驻扎,足以支撑大军征伐。

  

辽省不发展,那这些明明可为沃土之地,就会被沙俄侵蚀吞并。

  

只有辽省人口充足,人口充足,才能自给自足,也就能屯兵驻守,汉土才能永固。

  

这一点,尤为重要。

  

同时,朝鲜安定,其意义,亦是如此。

  

朝鲜安定,那就意味着,足以对比邻朝鲜的倭国,形成母庸置疑的战略优势。

  

无论是前明时期的远征朝鲜,对战倭国,还是后世的抗倭之战,都清楚证明。

  

倭国贼子,窥视神州之心,几近永存不灭!

  

大恒吞并朝鲜,将朝鲜化为汉土,那无论是国力巅峰的进攻,还是国力衰弱的防守,朝鲜稳定与否,都是必须之事。

  

思绪流转之间,天子亦是踏入了这灾民营地。

  

任何政策,自然都有一个从无到有,从简陋,到完善的过程。

  

迁徙之策,自然也是如此。

  

从刚开始实行的磕磕绊绊,到现如今的井然有序。

  

天子关注的,向来只是程序的高效与贯彻,如此亲临灾民营地,显然还是第一次。

  

灾民迁徙预桉流程,天子心目中自然是一清二楚。

  

事关百姓之事,永远都脱不了衣食住行这四项,对迁徙之民,亦是如此类比。

  

按拟定预桉条例,迁徙过程中,每日口粮按地域供给,口粮供给数量,按营兵将士伙食条例实行。

  

同时,迁徙之前,当为所有迁徙之民,发放冬,夏各两套衣裳,四双布鞋,衣裳鞋子材质,同样对比冬夏军衣军鞋材质。

  

百姓迁徙之住,则一律发放军用营帐,行的话,则安排骡马托运粮食重物,百姓徒步而行。

  

想要看出有没有问题,按照条例对比即可,很是简单。

  

天子环视着眼前的灾民营地,入目之景,亦是与脑海之中的迁徙条例一一对比着。

  

堵锡此人,天子很是看重,但以往,天子得知的有关堵锡的一切,皆是来自纸面上的信息。

  

如今,亲眼所见,显然更能看清楚其是真的堪大用,还只是纸面上的堪大用。

  

放眼望去,除了没了耸立的寨墙外,其他的一切,几乎都与军队野外驻扎的军寨无异。

  

有军帐,亦是有巡逻之将士,但更多的,却是围在篝火旁取暖的百姓,亦或者蜷缩在营帐之中。

  

可入目之景,却是让天子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一切,似乎都和天子心目中的迁徙条例规定没有太大差异。

  

但放眼望去,却尽是一片麻木之神态。

  

整个营寨,少说也有数万人,却难见人之生机,尽是一片死气沉沉,官员麻木,百姓更是如行尸走肉一般。

  

浓浓的压抑,亦是让天子心中骤然堵得慌。

  

按天子之预想,朝臣之预想,将百姓从苦难之地迁徙而出,朝廷耗费海量人力物力备置迁徙,如此,可谓是历朝历代之罕见。

  

如此,百姓哪怕不是感恩戴德,但怎么也不至于如此之死气沉沉的麻木!

  

“让堵锡过来。”

  

天子压低了声音,莫名的怒意,俨然清清楚楚。

  

如此之言,随行之官员,哪一个不是察言观色的老手,一个个心中也忍不住的为堵锡默哀起来。

  

当然,默哀之余,很多的,却是庆幸。

  

这迁民之事,还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就他们看来,如此之景,绝对算得上完善,能做到如此迁民之景,堵锡也绝对算得上是能臣干臣了。

  

可就是如此,天子却还不满意。

  

可想而知,这种事情,有多么吃力不讨好。

  

亦或者说,在当今天子治下做事,有多么危险…

  

无数事实,已然清晰证明,天子之怒,伴随的,往往就是人头滚滚。

  

有官员领命,满脸忧色匆匆而去,在场之官员,亦是神色各异,但大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模样。

  

只不过片刻,随着看到的人与事越来越多,天子心中莫名的怒意,亦是慢慢化为了难言的无能为力。

  

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朝廷的迁徙之策,哪怕对百姓多有关注,但再怎么好,数千里迁徙,如此之遥远距离,足以消磨一切的好。

  

眼前之景,无疑还算是幸运。

  

至少,朝廷的好,还贯彻落到了实处。

  

百姓苦归苦,但也终究得了朝廷的好。

  

若是朝廷的好,打了折扣…

  

哪怕只是几件衣裳的贪污,几两口粮的贪污,百姓的苦,也必然会跃迁式上升。

  

而这种事,在官场,微不足道。

  

甚至,都是潜规则,是众所周知的默契。

  

某种意义而言,就如堵锡曾上奏的那般。

  

朝廷做的多,管得多,对百姓而言,往往并不是好事。

  

毕竟,很现实的一点,那就是…人,最在意的,只会是切身的利益。

  

而朝廷管得多,大政府体制下的好处,对百姓而言,往往都是潜移默化的。

  

是大环境的欣欣向荣,对百姓而言,感受微乎其微。

  

但朝廷管得多,对百姓的弊处,却很是清晰,很多也是直接触及百姓的利益。

  

于国而言,于百姓而言。

  

看似本该为一体的两点,可悲的是,很多时候,是难达成一致,甚至完全相冲。

  

治国,平天下。

  

很多时候,考虑的,也是这两点的平衡。

  

天子想让百姓过得好,但很多政策,却是苦尽甘来。

  

这个苦,有多苦?

  

这个甘,何时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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