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没人懂这个未来梗。
不管是那个黑衣人还是黑人小哥的动作都没因此有丝毫的停滞。
黑衣人没有吭声,闪身跳下集装箱,三窜两窜的的消失在了箱体间的影子之中。
而失去了目标的黑人小哥迟疑了一下,然后将枪指向了面包车,他的敌人可不止一个,还有一位拖走了他两位小伙伴的神秘人在等着他处理。
薛蟠看着黑衣人消失,耸了耸肩膀,扬起蜂鸣斧就要终结脚下白人小哥的罪恶人生,但是一根短棍的出现阻止了他的动作。
那东西在集装箱和汽车之间来回弹射着,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正中男孩的脑袋,把富兰克林头套撞得向后转了半圈。
躺在薛蟠脚下的白人小哥果断抓住了这个机会,他趁着男孩视线被遮挡,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折刀,朝着对方的大腿和小腹就狠命的扎了下去。
不过这除了让薛蟠回家后需要换上一套新衣服外,起到的作用不大。
伸手扶正了头套的男孩低头看向忙碌着的白人:“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有点疼唉...”
白人小哥一听手上的刀子挥舞的更勤了。
薛蟠不耐的翻了个白眼,一脚将其踢开。
在地上滚了两圈,白人小哥爬起来将手上的刀子对准了淡定的男孩,气势汹汹的吼道:“再来啊,混蛋!你的肾已经被我捅成了筛子,我要趁着你死于内出血之前把你大卸八块!!”
薛蟠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蜂鸣斧替换成枪管硕大的霰弹枪。
“......你这是犯规。”白人小哥不仅什么气势都没了,甚至还有点小委屈。
“轰!”
三头犬的火焰效果给子弹附着了特殊的光影效果,散成一片椎体的弹丸远远看去就像是枪管中喷出了一大团暗红色的烈焰。
但是这团烈焰带来的伤害远远的超出了普通火焰的烧灼,白人小哥直接被着强有力的轰击炸飞出去,变成了胸腹之间空荡荡的两截烂肉。
但是并没有血液溅射出来,装备带来的火焰效果已经从伤口处引燃了他的肉体,尸体燃烧时所特有的焦臭味顿时在集装箱区弥漫开来。
本来见到自己的小伙伴从面包车后面滚出来叫嚣,还以为能够完成反杀,但是这威力十足的一击直接就打消了黑人小哥的所有念想。
他可不觉得自己的身板比自己的小伙伴能强到哪儿去。
更何况同事而已...他们的关系还没铁到要为对方卖命报仇的份上。
不过在薛蟠找上他之前,另一位就已经出手了。
黑衣人从阴影中窜出来,一掌打掉黑人小哥手中的枪,口中却厉喝道:“走!”
挨了一巴掌的黑人小哥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但听到这句话立刻一个激灵,转身就从集装箱的间隙中仓皇逃走。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随便插手,很容易被误伤的。”薛蟠并没有出手阻拦,而是单手扛着霰弹枪,从面包车背后走了出来。
黑衣人没接话茬,面朝男孩所在的方向微微侧着脑袋,同时脚下却用力一碾,用掉在地上的手枪,将坐在椅子看着场内发生的一切而吓傻的胖子踢进了水里。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盲僧是谁,但我知道你...末影人。”他警惕的摆着格斗的姿势,缓缓出声。
“末影人!?”这倒霉名字也说的出口?你不怎么直接叫我叽叽怪呢?
薛蟠一脸‘你tm在逗我的’表情看着对面的夜魔侠。
凭借着那身打扮和出场习惯,这货早就已经确定了半路杀出来的人是谁了...夜魔侠,马修.默多克。
毕竟瞎了眼还大晚上穿着一身奇怪服装出来打架的,漫威里一共就没几个。
而且看样子这位刚刚出道当英雄还没多久,连身上的装备都还没凑出来呢。
至于一个瞎子为什么这么能打,主要是因为这位夜魔侠同志自小就因为救人而沾染了卡车上洒落的放射性原料导致双目失明,不过这也意外增强了他的其他感官。
后来在父亲因为他的期待拒绝打假拳而被黑帮杀害后,盲人武术大师棍叟收养并训练了他,也让他学会了掌握自己的超级感官,并成为了一个强大的战士。
但再后来棍叟也不辞而别,努力学习的马修.默多克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后,就成为了一位贫民律师,白天帮人打官司,到了晚上则戴上面具化身夜魔侠在地狱厨房行侠仗义、打击犯罪。
这么成天的连轴转不休息还没猝死,就已经很说明光环的问题了......
至于面对薛蟠的提问,夜魔侠没有感觉到对方要出手的样子,便缓缓的出声解答道:
“末影人,代表着生命终末的混沌之影...但凡见到那个无法看清的身影就代表着你的性命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些日子地狱厨房一直流传着这些传闻。”
这个解释听起来倒是蛮有气势的。
虽然因为任务的缘故薛蟠这货着实往地狱厨房跑了好几趟,但就算刷怪他也没丧心病狂到见一个杀一个的地步。
甚至除了涉及到任务的和想要他命的人以外,他几乎都很少主动动手。
但不管怎么样,与蝙蝠老爷有相同准则的夜魔侠来说,不杀是底线。
因此面对着薛蟠血腥的手段,他觉得自己有话要说:“我知道你的目标是为了解救集装箱里的四个无辜女人,但你的手段太极端,根本没必要杀人......”
“那你呢?穿着一身连体紧身睡衣跑这儿来做什么?”薛蟠打断了夜魔侠的话。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伤害人们。”
薛蟠顿时就笑了:“然后呢?难道你想用你的小嘴巴来说服那些用枪指着你脑袋的混蛋?”
“我不杀人。”夜魔侠坚定的回答道。
薛蟠挑了挑眉毛:“所以你就觉得你比我高尚?”
“不是,但人们没必要死。”夜魔侠认真的说道:“一个做了很多蠢事甚至非常邪恶的人,但内心可能还有一丝良善,可以去改过,去拥有第二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