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51分的时候刚写完…心了好累!求关(爱ài)啊关(爱ài)!
谁能想到洛爵竟然这么大胆,就连百步琅都瞪圆了眼睛,六峰掌座更是不住的直摇头,唯有莫惊云似乎在笑,也不知道他喜欢这一(套tào)还是..lā
洛爵轻轻一吻,换来众人的唏嘘叫好,起(身shēn)时,鲤笙依然紧闭双眼,嘴角间的那朵黑灵花散发着莹润的光,甚是好看。
“笙儿…”淡淡的声音,修长的手指抚上鲤笙脖颈间的誓约印纹,大概他总会在鲤笙没有意识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鲤笙依然没有反应,洛爵微微皱起眉头,轻呼口气,再次低头俯下。
又要亲?
众人刚面红耳赤的心中惊呼,洛爵却漫过脸,直接凑到了鲤笙耳边:“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就算天崩地裂我也绝不会与你分开…我以洛九哀之名起誓。”
声音很低沉,因此格外的有磁(性性)。听来就像是恶魔的低语,缓缓传入鲤笙的耳朵。
在黑暗中的鲤笙,面对的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丝一丝的光线都没有,任凭她如何左右前后的奔跑都无法找到出口。
“啪!”
脚下不知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绊倒,狠狠摔在地上,疼的她有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感觉。
“洛师弟!你在哪?”趴在地上,呼喊洛爵,可就像是真龙一般,声音根本无法传达。
自己的声音自己听的格外的真切,听起来更加孤单。
爬起来,漫无目的的走,无论抬头低头转头,看到的永远是一片纯黑…
“t洛师弟!凉师兄!师父!你们在哪!我这是在哪!”一次次的呼喊,无人回答,所有的期待在黑色面前都化为了泡影。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身shēn)心俱疲,力量在慢慢的消失,好像为这黑色吸收了一样,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连黑色都要被剥夺一样…
“奇怪啊,我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是心中她太招摇了吗?那是她的错吗?
在骗子的世界,她扮演过太多的角色,面对过太多不同的人,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可以是以一敌百的女汉子,也可以是温柔优雅的淑女,精明干练的精英又或者是舞池摇曳的上流之人…
她有千张脸,千般面,唯独忘了自己最原始的模样。那是她所在的世界,是她不得不面对的人生…当然,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原以为她会一直那样虚假的活下去,可在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以后,无需面对现实世界的刀剑冰锋是非成败,她突然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真实生活。
固然无奈过,彷徨过,害怕过,因为适应不了这里落后的条件想要逃离过,可在遇到洛爵以后,那些想法就慢慢的被磨灭了。
都说喜欢上一个人后,你的整个世界都是围着这个人转的,鲤笙固然扮演过太多角色,可初恋还是头一回,所以在确定了对洛爵的心意后,担心,无奈,,彷徨,逃离什么的统统都抛到了脑后。
别忘了,她始终是个年仅二十岁的少女,一旦陷入(情qíng)(爱ài),她那些狡诈如狐又或是狼狈之心,终会被莽撞与犯傻替代…
这种少女心,就算告白被洛爵拒绝的时候也没有半点的磨损。
所以…
懒得去寻找什么出路了,鲤笙整个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黑暗,长长的叹了口气:“难道是因为我喜欢九哀吗?因为这样吗?因为现在的我老是围着他转,满心都是他的缘故吗?”
一句九哀,一句无奈。
“啊…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在中阙峰的时候多跟他亲丶(热rè)下了。好不容易两个人可以独处,我竟然傻到只顾着修行,完全浪费了我装作失忆的演技!”
装作失忆…
没错,忘记洛爵什么的全是她装出来的,其实想想都觉得奇怪,怎么能记得所有人单独忘了洛爵呢?
而鲤笙利用了洛爵做贼心虚的心理,赶巧两人正在冷战,稍微往这方面想,洛爵必然会以为她是在逃避这段感(情qíng),心生后悔什么的,那她的计划就成功了。
但意想不到的是两人一起去了中阙峰,原本想要故作冷漠姿态的鲤笙,偏偏又狠不下心,于是就出来了她假借失忆狂揩洛爵豆腐的一面,而洛爵很显然也愿意配合她,整个刚好随了她的意。
但入中阙峰当晚鲤笙醉酒以后被洛爵偷亲之事,她是真不知道,不然早就拉着洛爵拜天地了~
鲤笙就地打了个滚,浑(身shēn)无力的要命,“这难道是我重((操cāo)cāo)旧业的惩罚?啊…好累!”
又打了个滚,翻过(身shēn),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空。
姑且先称为天空吧!
那上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似的,慢慢蠕动成一张人脸,就在鲤笙的上方,不停的盘旋起来。
“!!什么鬼啊!”鲤笙一瞪眼,吓了一跳,急忙就地打滚爬了起来。
一起来就撒丫子往里面跑,可后面的人脸却紧跟不放,紧跟其后,且每每回头看都越变越大,越来越丑陋,甚至能看到那张脸上布满眼睛,一瞬间又变成嘴,耳朵,牙齿…无尽变化。
这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话语估计鲤笙能当场吐出来!
“这都是什么鬼玩意啊!”鲤笙一边后退一边大叫:“妈呀!别过来!”
刚要捏指决制造隔绝结界,这才发现灵力不知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只能感觉到,但根本用不出来。
“怎么回事:”眼见着那丑脸越来越靠近,鲤笙又急着继续捏咒,但(身shēn)后黑暗突然变成无数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唔嗯!”被黑暗抓住的地方灼烧一般的疼,因为适应了黑暗,稍稍能看出抓握住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是像蛇一样的东西,隐约可见黑色的眼睛正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她,蛇牙也是黑色,正不停的往下滴着毒液,之所以感觉疼,正是因为那些小蛇在咬她的缘故。
“呀呀!”鲤笙脸色一白,简直要昏过去!
虽然在幻境山遇到的那条白蛇极为恐怖,但面前这黑不拉几的黑蛇却更为恶心,鼻腔中充斥着一股类似于猫狗排泄物的味道…
“咳咳!”
动弹不得,因为毒液的关系,鲤笙觉得昏昏(欲yù)睡,别说反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那张巨大的丑脸在变成无数个长满尖牙的嘴巴后,张开那些臭气熏天的嘴,一口将她吞了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
挣扎着大叫出声,当时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洛爵。
救我!快救救我!不要就这么死去!绝对不要!
“洛九哀!!!”
“刷啦啦啦”
一声大叫,鲤笙脖子上的誓约印纹突然发出极为耀眼的红光,一朵朵七色莲花突然从其中涌现而出,落在那巨大的丑脸上,瞬间听到它发出一阵阵乌鸣,好像在哭似的,震耳(欲yù)聋。
“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紧抓住鲤笙手和脚的那些黑蛇松了楼,顺势噗通一声落在地上,疼的她“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脖颈上的誓约印纹还在往外释放彩莲,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倒不如说很舒服。
鲤笙急忙爬起来,在那透亮的彩光看着逐渐消失的那张丑脸,微微的松了口气。
“竟然靠着誓约印纹得救…若是出去的话,一定不能告诉九哀。”
如是说着,又四处看了看,那片见不到底的黑暗就像是脱落了一样,慢慢的变成了透亮的白色。
“这是…”
等再回过神,周围已经从全黑变成了全白,白的过分,简直就像是监狱一样,眼睛为这白色充斥的刺啦啦的疼。
脖颈间的誓约印纹已经停止往外释放彩莲,但虽然危险的感觉消失了,但诡异的气氛却在蔓延。
鲤笙四处打量,周围的墙壁被切的工整,找不到一丝出口的痕迹。
你往那墙靠一寸,它就退一丈,任凭鲤笙怎么往前就是摸不到边。
低头看,白色的地面像是水银,完整的倒映着她的脸,从上往下看,连脸上的头发丝都清晰可见。
“哇,这是我嘛?”
鲤笙紧盯着(身shēn)穿一(身shēn)无比华丽的披珠戴玉的白色长袍,可见是用极为上等的玉蚕丝缝制而成,上面更是用黄金丝绣着一条鳞片闪闪的金龙鱼。
仔细一看,令人奇怪的是,那条金龙鱼没有眼睛,因此看起来没有任何生气。
“怎么会换了衣服?是幻觉?”鲤笙手摸过那丝滑的长袍,不(禁jìn)嘀咕:“奇怪,这又是什么诡异?”
自从见了浅紫巫女以后,好像越发的(爱ài)产生幻觉了…
刚这么想,突然周围想起“哗啦啦”的水声。
惊讶未及,地上类似于水银的东西突然往上飘起,越飘越大,在空中倒映着鲤笙的模样,三百六十度的照(射射),把她的脸映照的清清楚楚。
除了诡异之外,还真别说,这景象好看的如同梦幻一般。
就算再漂亮,这种(情qíng)况也不适合欣赏。
鲤笙急忙后退,避开那些球,越发严谨起来:“到底什么东西啊?”
刚说完,那些球体突然开始抖动,仅是瞬间,变成了与人(身shēn)等同大小,且有腿有脚,a竟然变成了人形。
只是它们都没有脸,仅能从清晰的形态来辨别男女。
这些人中有男有女,甚至还有老态龙钟的老人以及嗷嗷待哺的婴儿,突然出现这种(情qíng)况真是莫名其妙。
鲤笙倒吸一口冷气,面前明明一派繁荣景象,但额头却不自觉的流下冷汗。
“姐姐,来呀!我们一起玩啊!”突然,其中一个无脸小孩走了过来,冲她直招手。
叫她?
鲤笙没回应,紧皱着秀眉。
“阿鲤姐姐,来呀!我们不是说好一起玩嘛?”又一个男孩走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皮球,也冲她招手。
“姐姐!姐姐!快来呀!”
很快,又有其他小孩陆续的聚集过来,都在喊她。
鲤笙起先知道这些小孩是幻觉,可当人越来越多,更有的还直接喊出了她的名字,就算知道这是幻觉也慢慢靠了过去,手伸向第一个凑过来的小女孩…
她好像认识这些小孩,不,不对,不是她,是她这具(身shēn)体的主人认识吧?
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姐姐,我们跟想你啊!”
就在鲤笙刚抓住那只小手时,那无脸的女孩子突然露出了一张极为狰狞的脸,覆盖整张脸的大嘴里全是尖牙,握住鲤笙的手更是变成了白骨!
鲤笙大惊,急忙往后抽手“放开我!”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那些紧跟着变脸的小孩并没有退后,倒不如心中鲤笙的尖叫,那漫步尖牙的利嘴更加咧到了一个吓人的弧度,齐齐的伸手过来,想要抓住鲤笙。
“姐姐,你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玩吗?你为什么要跑啊?”
“阿鲤姐姐,我们等你等了好久,你终于回来跟我们一起玩了,不要跑啊!”
“”我不是你们的姐姐!别过来!别过来!”跟在黑暗中时候一样,鲤笙依然什么力量都用不出,只能边跑边叫:“你们认错人了!”
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些小孩啊!
大约狂奔出二里地,(身shēn)后哪些索命一样的小孩终于不见了,周围尽是些大人模样的幻影,正看着她,只是看着。
鲤笙有些气喘吁吁,“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刚才那些小鬼到底怎么回事?”
“你回来了。”突然,(身shēn)旁背对着她的一个不明(身shēn)影,转过(身shēn)来,对她道。
因为没有脸,鲤笙对他没有任何印象。可光看(身shēn)材的话,倒是极为的修长,看起来该是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但这种(情qíng)况,鲤笙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安静的看着那个“人”,倒要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已经十万年了啊…”
“时间过的可真快,在这幻之世界倒是一点都察觉不到时间蹉跎。”那人低低的说,好像自言自语,不时侧脸看向鲤笙。
是在看她吧?
鲤笙纳闷的摇摇头,示意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人”好像在笑,虽然没有脸,但嫩看到他笑的肩膀都在抖。
“不懂也罢。这样亦是最好。忘了十万年前的一切,这样就好。”
这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