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来啦!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您的支持对蓝子是很重要的!
风雪栈道?
御子柴微微一惊,想起鲤笙说过先前见过鲲鹏一事。
所以,是鲲鹏故意放他们过了栈道?
急忙看向鲲鹏:“喂,你竟然玩忽职守?”
这可是一语双关。
然而鲲鹏并不知道他也见过洛爵,只是耸耸肩,无谓道:“我离开前,旌龙还是活的。再说,它被杀跟我有什么关系?主上的命令是让我看守风雪栈道…喂,御子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还好意思说我玩忽职守?要我给你抖搂出来嘛!”
“呀呵,你这是威胁啊!”
“谁让你瞎说?”
“你们两个的关系还真好。”危溟该是看够了这两人的(热rè)闹,一边撕着脸上褪下来的皮,一边悠悠的上了天途。
绿娥仙子也是一笑,便跟了上去。
本来还斗嘴的两人一听这话,倒是同时收了声,彼此相视一笑,便互拍着对方的胳膊,算是罢了。
“鲲鹏,你敢说自己没有隐瞒什么事吗?”
踏上天途前,御子柴突然深沉了语气。
鲲鹏愣了愣,心中划过一双成对的(身shēn)影,然而却摇头笑了笑:“那你光明磊落吗?”
啊,又被他将军了。
看着鲲鹏先一步踏上天途,御子柴双手后背,抄着脑袋,只能当做这话从来没有问过。
鲲鹏的能力的确不是他这个心直口快的能应付的了的,还是闭口不言的好。
当然,如果鲲鹏跟他一样,只是为了一个彻底的了断才隐瞒见过洛爵之事还好,若是他早已经有了背叛洛世奇之心,那又得另当别论了。
此时斜阳,真的很浓。
天途的最上层,是一块足有几里地大小的平台,平台之后用朱红色的廊榭构成一道通往郎丽阁的宽广长廊,可见长廊左右布满无数仙草奇花,芬芳无限,因此此道长廊名为径亭芳。
径亭芳后便是一座(身shēn)在云端的红瓦宫(殿diàn)式的建筑,总共两层,上面镶嵌无数奇珍异宝,看上去就是有钱人才可取悦之地。
郎丽阁本就是针对(性性)的对人开放,自然也不像一般玩乐场所那般(热rè)闹,平时平台之上除了守卫以及偶尔飘过的云彩,真的空旷的坦((荡荡)荡)。
而此时,却难得一见的站了两拨人。
一拨是刚从天途上来的洛世奇,而另一拨,是在径亭芳前赏花的溪叠。
南落火与北流冰,两国国主面对着面,难免有些面面相觑。
洛世奇虽知道溪叠为跟掌街人见面而来到了星月街,但着实没想到会在郎丽阁这么直面相遇。
不过也好,那两人到底见面谈了些什么,当面旁敲侧击一下也好。
冲(身shēn)后开始戒备的御子柴等人挥了挥手,便泰然自若的往溪叠走了过去。
溪叠比起洛世奇的惊讶,倒是多了几分从容。即使人家走到了面前,却依然晃着手中的玉扇,静若处子的欣赏着亭中花。
而这冷傲的态度却让(身shēn)后的重筑几人捏了把汗。
毕竟来者可是已经一百年没有在人前现(身shēn)的洛世奇,传闻中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之地步…
呃,只是当面一看,怎么却感觉跟传说中的的有些不同,他这不还是人嘛?
没有片刻,洛世奇已经踏着轻步走到了溪叠面前。
“哎呀,这不是素有银发贵族之称的北流冰大国主溪叠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幸会!”他倒是说得很轻松,跟老友一般熟络。
溪叠这时才将视线从繁花转移到(身shēn)后的洛世奇(身shēn)上,手中的玉扇便折了起来。
“真是好久不见了。”明明刚才还(爱ài)答不理似的,可一句话,转瞬便几步上前,握住了洛世奇的手,好似激动的道:“十五年之前的两国峰会也不曾见你,时间过得还真快,转眼又十五年,看得出你修为渐长,已经完全不是一百五十年前那个三招就败在我手下的小毛孩了啊!”
溪叠这一上来就用一副俨然长辈的表(情qíng),说着足以让洛世奇翻脸的话,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看似温柔和善的溪叠竟然还是个这么会找事的主,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洛世奇毕竟是一国之主,就算溪叠说的的确是实话,但当着他的人的面刻意揭他的短,那可就不是一句开玩笑便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说到这个,那你要不要现在与我比试一下?我也十分好奇像你这种既不正经修行,也不妥善管理国家的三流国主,这一百五十年到底成长到何种地步了?”
洛世奇也不是善茬,这恶意满满的话一下子让溪叠方的灵使开始躁动不安,大有两语不合就开干之势。
而溪叠跟洛世奇不同,他可是素有银发贵族之称的的男人,即使生气怒火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能很实诚的做出实际行动罢了。
他无谓的点点头,冲(身shēn)后的重筑等人便道:“你们退后。难得堂堂落火国主邀请我,我若是不应战,岂不是太不近人(情qíng)了?”
他都这么说了,谁还敢说什么!谁敢吱声就是当面撕洛世奇的脸,撕溪叠的脸。
一时间,双方之间的躁动又悄无声息的平息,看得出溪叠控制气氛的能力还是很厉害的。
洛世奇自然乐于迎战,也冲御子柴等人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怎么说,对方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南落火就算有百张嘴也说不清。”
这正是溪叠一定会输给他的意思。
“那你可要手下留(情qíng)了啊!”溪叠听出其中意,只是淡然一笑,将罩在发顶的发箍摘下,一袭银白发丝霎时披肩落下,好看的致命。
洛世奇见他明明比自己大五百岁,但俨然看不出一丝衰老,还是那般清新脱俗,像个女人般明人,这自然跟他的修为有关。
虽口上说着溪叠的不好,但其实他心中也没底,这个看似无(欲yù)无求的男人到底修为到了何种地步?
他真的能赢过他半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