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王禹元力:零次级本源——阴德:五丝修为:锻体、练师功法:形意拳(大成)
青阳诀(第三层)
技能:五行拳(圆满)、形意十二形(大成)
秘术:阴德秘法武器:天纂青箓剑万界穿梭:零(元力不足)
看着万界珠显示出的全新数据,再感受一下体内汹涌澎湃的法力。
王禹很想倒吸一口冷气压压惊,这万界珠的能耐真的超乎世人的想象。
要知道,前身的师傅千鹤道长自幼修道三十多年,至死之时也才刚到达法师境的巅峰。
就这,还是因为他会阴德秘法有捷径可走。
赶尸达人外加老不朽的四目道长,修行至今四十多年,也才堪堪摸到祭酒境界的边。
作为他们两人的师兄,刚刚才熟悉的九叔,修了半辈子道只怕也未必触及真人之境。
而他,仅用了二十天不到。
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仅用了半个上午,就快要追赶上他们半生的苦修了。
如此情形,纵然王禹心里早有准备,也不由得有些惊讶!
此方世界的道士以修为而论由底至高分别列为:道童、术士、练师、法师、祭酒、真人、真君、天师、道宗九境。
可你要知道,自明初刘伯温斩龙之后,道家数百年来都未曾在有真君诞生。
据赶尸路上四目道长闲聊时透露,茅山一脉的掌门人,雷电法王石坚前年才破境跨入祭酒。
如今恐怕还在孜孜不倦的巩固境界。
皂阁、青城、楼观等大派的掌门人,只怕还不如石坚。
要不是各派都还残存有一两位上一代的祭酒境长老,做定海神针。
现如今,只怕有的道脉都要落魄消亡了!
号称正一祖庭的龙虎山,当代张天师,在传闻中也才堪堪摸到真人的边。
王禹在道法上的提升,并未瞒过九叔的慧眼。
毕竟他那因为精神饱满,而几乎冒出精光的双眼是遮不住的。
可早前并不了解前身修为进境的九叔,对此并未提出意见。
反而推迟了为王禹准备好的天才式教学。
转而开始指点他,初步跨入练师境界该如何巩固修为。
时间这个小娘们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溜出了人们的视线。
待到王禹通过任家镇南来北往的客商们,弄明白这个时代的脉搏所在时,已然过了个把月。
当今天下在宪法上还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毕竟三民主义早已在天下读书人心里扎下了根。
但北面与南面的矛盾,经过辫帅张勋闹出的复辟丑闻后,已经不可调和。
有识之士都认为,北面与南面迟早当有一战,决出谁人主宰沉浮定鼎江山。
眼看外界如此世道,王禹熄了立马出山闯荡的想法。
今世不是前世,他所思所想也与往昔不同。
要是换做他昔年在东南亚闯荡之时,说不得,他也要在这乱世中争龙夺鼎一把,主宰华夏沉浮。
以己志凌天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可两历生死之后,他如今更想要一具健健康康的身体,好助他探索更多的未知。
至于华夏的沉浮与那至高的权责,自有伟人会带领这个国家重新站起来。
“王禹,快要过端午了今天镇上有集市,跟我们一起去赶集吧。
这可是你来任家镇以后,过的第一个节日,不好好热闹一下怎么行!”
招呼王禹的是秋生,九叔的第二个弟子。
脑子灵活性子活跃,喜欢热闹跟恶搞,做人做事都有些没轻没重的。
这个把月来,他曾经多次想要捉弄一下王禹。
可惜,成功率至今为零!
说实话,要不是五年的病痛折磨,使得王禹的性格缓和了很多。
又有他师傅九叔的面子在。
按照王禹昔年霸道的作风,早就反手捏死他了。
二十来岁的人了,整天还没个正形,怪不得他长得不差,却到现在都讲不到老婆。
“是啊、是啊…今天师傅特别大方。
给了我整整一块大洋,备制酒菜呢,去了镇上我请你吃烤鸡。”
接话的是憨拙的文才,个把月下来,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到是自来熟了。
“文才、秋生,谢了,镇上我这段时间都快要逛吐了,集不集市的真无所谓。
你们俩趁着集市还没开,赶紧去吧,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只好一点的毛笔就行了。
师伯说过了端午就正式教我学术法符箓,除了专门用来画符的符笔,我还缺一杆平常练习笔触的毛笔,麻烦你们两个了。”
听到王禹拒绝邀请,文才与秋生也不生气。
他们俩,曾经看到过王禹一整天都足不出户,窝在义庄后院空地上打拳消磨时间。
从那时开始,他们就知道这人是什么脾性。
跟他们师徒三个喜欢热闹的场景不同,王禹这人更喜欢安静。
“行,那我们就先走了,烤鸡跟毛笔我们一定给你带回来。”两人也不多劝,见王禹真没心思逛集市以后,就自顾自向集市进发了。
目送文才与秋生出门之后,王禹缓缓的走到了义庄后院的庭院中间,开始架起了三体式的架子。
心里对形意拳对国术还存有坚持的王禹。
这些日子里,除了去镇上打听有关于这个时代的信息外,就是在义庄后院里打磨自己的拳术。
受得了寂寞的他也不觉这样有什么不对。
站了半个时辰三体式,自觉今日桩功以经达到目标的王禹缓缓收功。
在他刚准备打一趟五行拳活络一下自家身体时,挂着一脸欲言又止表情的九叔,来到了他的面前。
“师伯,不知你有何事需要我去做。”光看九叔的表情,王禹就能猜到九叔必然有求于他。
熟络人心的他不等九叔开口,就率先揽下了活。
白吃了九叔个把月饭菜,他王禹确实该付出点什么。
对于王禹如此上道的表现,九叔表示很是欣慰。
他家那两个兔崽子要是能有王禹一半省心,晚上做梦他都能笑出声来。
可惜,自家人知自家事,估摸着他这辈子,是看不到文才与秋生如王禹这般上道了。
“王禹,你以前跟千鹤师弟在蚌埠城修行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外国茶?
这个外国茶,跟咱们华夏茶有什么区别吗?”
王禹发声询问以后,站在他面前的九叔思虑良久。
考量了在自己人面前抹不开脸丢人,还是外人面前掉面子更丢人,他最终还是小声将自己的困惑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