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的布兰德指了指一侧的椅子:“先坐吧,对了小哥怎么称呼?”
“林一凡。”
“那好,林先生。”
“等下,我还是更习惯别人称呼我的外号,狱长。”林一凡晃动晃动手铐。
旁边的虎妞死死盯着手铐,她可知道这玩意的厉害,如果被铐走,可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好吧狱长阁下,我想讨论下我们现在的情况。”布兰德点点头,头顶上的飞机头也跟着“duang”的弹起:“现在我们的处境还是不容乐观的,不知道帝国的援军到底有多少。还有,现在赤瞳在他们手中,被控制着。迟早,我们的位置还是会被发现。”
“这点我知道,但现在大家都很累,趁着对方不敢轻举妄动的时候,最好让所有人都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在组织一小队人,趁着对方放松警惕时,偷袭他们,把赤瞳解救出来。”
虎妞与布兰德纷纷点头赞同。
布兰德站起身:“好,在此之前我先写信通知反抗军总部,告诉他们我们现在的情况。”
这会,布兰德走到瀑布口,唤来一只信鸽。
林一凡这时将目光投向一侧,罗刹四鬼最后一人,被绑起来的玲鹿。
她身上捆着丝线,眼睛和嘴巴各蒙着布条,有些躁动不安。
林一凡凑上前,把她嘴里的布条解开。
“你…你想干什么。”玲鹿不安的夹紧大腿,之前还在腿间留下几道淡黄色痕迹,不过都被长长的武士裙挡住。
林一凡伸出食指,原本还是肉色的食指头上,长出黑色甲片,指头变得尖锐。
用尖锐的指头在玲鹿手臂上轻轻一划,一道红丝浮现,血珠慢慢渗出:“告诉我,现在帝都的情况。”
“我…我不太清楚。”
“嘴硬么?”林一凡指尖刺入,玲鹿紧皱起眉头。
挑起眉头。林一凡发现玲鹿还是不肯招,又在她身上多划出数道伤口,血腥味逐渐漫开。
可是…林一凡总觉得,这家伙越来越不对劲。为什么呼吸变得急促,开始呼出热气来?
“我说,你怕死,却不怕被折磨?”
被蒙着眼睛的玲鹿扭扭捏捏,什么都看不见。身子上又有数道伤口。关键林一凡下手的位置都不是要害,只会让玲鹿觉得痛,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被蒙上眼睛的人,是最敏感的,特别是对痛觉,会相对放大。
“真不打算招么?”再次,从玲鹿的锁骨旁边一拉,出现一道伤口。
“哈…哈…”玲鹿呼啸加重,脸上浮现出潮红。
等下…貌似,这家伙是什么来着?
林一凡定眼一看。玲鹿胸口剧烈起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卧槽!差点忘了!
猛地一拍脑袋,林一凡才记起,这家伙有受虐倾斜,甚至连女女LOVE都不介意,只要对方足够强。
也就是说…自己刚刚弄了半天,这货还是…挺享受的样子。
皱起眉头,暗骂:“妈蛋,原来是便太抖M。”
被吊起的玲鹿露出痴汉般的笑容:“继续呀,怎么…怎么不继续了。手法好赞。明明很痛,又不会死人,绝赞…快继续,为什么停了。别担心。我还受得了。”
很快,林一凡就失去耐心,手上一根骨刺吐出,用沾着蓝色液体的骨刺往玲鹿身上一刺。
“呃!”
玲鹿咬紧牙关闷哼一声,她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想要支配她的灵魂。
“不要反抗!”林一凡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命令的语气喊道。
玲鹿咬着牙,双手紧紧握住,试图反抗尸鬼化。
果然,稍微强点的人很难被控制,但林一凡并没有立即放弃,而是贴在玲鹿耳旁,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反抗是无意义的,相信你在大臣身边,一定看到了不少好东西,快告诉我…”
“我…我看到,很多异邦人,看到了…大臣、那个黑影…”玲鹿紧皱眉头,突然一个剧烈挣扎起来,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玲鹿死了,尸鬼化也失败了。不过…她的死和林一凡无关,而是藏在她体内的定时炸弹,被激发。
就在她开口,说那个黑影的时候,显然是指夜魔。玲鹿在受支配的时候,应该见过夜魔,但留给林一凡的线索不是很多。
盯着玲鹿的尸体久久无语,已经黑化能闻到夜行鬼的那股恶心味道,只得一刀将她了结。
处理完玲鹿的身体后,林一凡找了过地方躺下,双眼闭上。
不过他可不是为了休息,而是唤醒之前留下的棋子。
此时,在帝都警备队驻地,一名年轻的警备队队员睁开眼睛,双眼闪过蓝光。
这一群人都是林一凡之前感染的二代尸鬼,林一凡就选了其中,一位进化得比较强力的队友,附身在上面。
活动活动手指,不得不多说,隔着十几公里远,连接还能如此畅通无阻,还是多亏了小贞子的鬼力。
尸鬼一半丧尸一半是鬼,鬼力算是一种相当奇特的玩意。
附身过后,林一凡来到镜子面前,看看自己的新形象。
一名长相一般,穿着白色警卫队制服的普通少年。
抽出腰间的长剑掂量掂量后,将头盔拉上。
林一凡现在还要搞清楚,帝都的情况,还有援军情况。
同时,最让林一凡不解的就是,钢铁战线的人都被夜魔控制了,怎么没见仲裁者的人?
走出房间内,林一凡对其他人挥挥手:“跟我来。”
那些和往常一样,吃喝赌,散漫的警备队队员眼瞳闪过蓝光,乌烟瘴气的院子里顿时消停,所有人都站起身,跟上了林一凡。
带着一大队警备队队员走在大街上,沿途的平民纷纷避让,露出惊恐之色。
走了一段路,林一凡抬起手让队员们停下,随手抓起一名路人。
“长官…长官怎么了?”被忽然提起的平民露出惊恐之色。
把他拉到面前一看,又随手丢开,冲身后的队员喊道:“继续走。”
一行人整齐的穿过街道,所过之处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