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混合草药的浸泡,艾斯德斯脸色恢复了少许红润。在被屋外六名帝具使的包围中,淡定自若的站起身。
冰雾飘起,遮挡着艾斯德斯大半身躯,只露出一双修长大腿与肩上部位。
在冰雾的遮挡下,被包围的艾斯德斯淡定的穿上衣服,可那股无形的恐怖力量,却让屋外六人不敢乱动。
换上衣服后,艾斯德斯小手一抬冰雾飘散。
当所有人看到艾斯德斯破损的衣服上残留着血迹,不由暗暗吃惊,到底是谁能伤到面前这位帝国最强?
“小凡。”艾斯德斯来到林一凡面前,双手搭在他两肩,当着所有人的面红唇印在额头上,轻抿嘴唇淡淡笑道:“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
闻着艾斯德斯身上飘来的气息,草药香气混合着血腥味,独特的味道。
当艾斯德斯红唇印在自己头顶上时,旁边的娜塔莉娅、冴子与三笠三人,双眼在那一刻纷纷爆出凶光!
摸了摸微微湿润的唇印,伸手按住正要站起的娜塔莉娅。
“奖励大可不必,只要你别在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现在我们的精力,应该集中在对方夜魔身上。”
“干掉夜魔么,我明白了。”艾斯德斯虽然很③≯,..喜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林一凡抱在怀中,但现在的情况她也很清楚,没把夜魔干掉,谁都别想安逸。
暗暗松了口气,这艾斯德斯总算是收敛了些。这亲昵的举动自己倒是不反感,可也得看场合啊姐姐!
旁边站着的冴子她们。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怨气呢。特别外面还有六个帝具使。指不定刺激到他们。
与艾斯德斯保持一段距离之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轻声说道:“进来吧,现在不是我们内讧的时候。”
门外的娜洁塔与其他五人相视一眼,终于,作为首领的娜洁塔迈出了第一步,率先走进屋内,另外五人依旧在外面,将林间小屋团团围住。
独自一人走进屋内。娜洁塔看着坐在面前的林一凡,两侧则是娜塔莉娅与艾斯德斯。
毒岛冴子靠在一角紧抱妖刀,三笠则蹲着在给胖小狗喂饼干。
确定没有敌意之后,娜洁塔坐到了林一凡正对面。
倒了杯茶推到娜洁塔面前,对方倒没迟疑直接就喝了。娜洁塔知道,艾斯德斯是不屑于在茶杯里下毒这种手段,也不需要,直接一个冰过来,就让娜洁塔有够受。
看到身旁几人都心不在焉的模样,林一凡轻敲桌面:“如你所见。艾斯德斯现在是我们一方的。大家都有一个共同敌人,帝国。”
一口饮尽后放下茶杯。娜洁塔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压力,和艾斯德斯坐在同一桌上,实在喘不过气。
“都有一个敌人最好,但是你们说的夜魔,又是何物?”
“操控着小皇帝的一头魔物,也是让帝国陷入腐化的元凶。”不想解释太多的林一凡,直接用最贴切的比喻来形容夜魔,简单易懂,不用废话。
娜洁塔摸着下巴沉思,在联想林一凡之前说他们把帝国宫殿摧毁了,顿时睁大眼睛:“等会,那头夜魔的实力和艾斯德斯相当?!”
“比艾斯德斯还要强!”
娜洁塔与其他几人倒吸一口凉气,比艾斯德斯还要强的魔物!?
“难道你们收到任何消息?包括帝国军远征,开始扫荡反抗军基地?”林一凡很疑惑,怎么夜袭杀手团到现在还没行动。
“扫荡?我们在帝都的眼线并没有汇报…”没等娜洁塔说完,窗外飞来的一头蝙蝠。
毒岛冴子眼神闪过猩红,妖刀半抽出刀鞘。
娜洁塔接住了落下的蝙蝠,解释道:“慢,是我们的情报。”
从蝙蝠身上取下信件,娜洁塔快速的扫过几眼后,脸上变得苍白:“怎么回事…帝国军出征的时候,帝都的眼线没有报道?拉伯!”
在外面的拉伯走进屋,接过信件看了眼,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不可能啊,我前几天还在帝都的图书馆秘密基地,那些眼线都在挣扎运作。总不可能一夜之间,把我们所有人都杀了吧?”
当夜袭杀手团的几人搞不清原因时,林一凡嘴角翘起。
肯定都被夜魔控制了,帝国军出征的消息怎么可能会送出来。
娜洁塔重重的将信件按住桌上,看向林一凡。
“你很疑惑是吧,我就告诉你好了。还记不记得我说过的精神支配,杀手团里好几人都中过,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娜洁塔沉下脸:“原来如此,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我们这么多眼线会几天之内被解决,精神支配…何等恐怖。”
林一凡正要开口,可艾斯德斯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笑道:“只要小凡在,精神支配一点都不恐怖。他,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在了解了这么多后,娜洁塔已经不敢怠慢,直奔主题:“你和我说了这么多,我大概有点明白了,接下来的计划呢?”
“那我就直说了,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必须尽快进攻帝都。同时你们要做好准备,那些守卫帝国的帝国军和近卫军士兵,全都是受到魔化,实力比普通士兵要强很多!”
“时间不多?”
“那头魔物是靠吸食、寄生人类能量来强化自身,如果不趁着它只掌控帝都之前杀了它,等它把黑化范围扩大到帝都之外,那时候谁都阻止不了它!”
娜洁塔猛地站起身:“所有人听命,立即兵分几路去联系各个反抗军势力。还有那些良知派的官员与将领,通知他们反攻的时刻到来了!”
“是!”
“玛茵,你留下来呆在林先生身旁,与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将浪漫炮台抗在肩上,玛茵走上前:“好的。”
“你们尽快,我们这边有艾斯德斯大将军的军队。艾斯德斯,你的军队应该只听你的吧?”为了保险起见,林一凡还是问了下。
艾斯德斯趴在林一凡后背,脸上挂着自信微笑:“那是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