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决绝击杀
“阿弥陀佛…”
九让双手合十,一副高僧的模样,却是相当镇定,目露慈悲,盯着刘浪道:“刘浪,你应该知道,如今时风日下,人人自危。看<
九让说得有理有据,心中思量:打不过就不打,咱可以劝劝你嘛。
刘浪冷哼一声:“哦?老秃驴,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那我且问你,你在诡案组这么些年,究竟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善哉善哉,刘浪,我心怀天下,何为伤天害理?我只是为了人类的安危而已,亦或者牺牲了一些人的利益,来满足救赎另外一些人,这应该也算是一种超度吧?”
“狗屁!”
刘浪一听,顿时气炸了心肺。
这算什么歪理?
无论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总有利益损失的一方,可如果心存恶念,却得到了善果,难道这也叫超度?
刘浪懒得跟九让在这里讲佛,指着五爪怪物的尸体喝道:“你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
“双生阴煞。”
“什么是双生阴煞?”
“呵呵,刘浪,其实我们可以合作…”
九让漫不经心的说着,似乎已隐隐感觉自己胜券在握,说动刘浪自然也是容易的紧。
刘浪一听,冷哼一声,直接不废话,猛然间两脚轻点,一个急窜扑上前,手掌成刀,骤然一挥。
“咔!”
还没等九让反应过来,直接砍在了九让的胳膊上。
“啊…”
一声惨叫。
九让本来还双手合十,被刘浪砍了这一下,左臂立刻耷拉了下来,却是生生被折断了。
九让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刘浪,语气中终于露出了惊惧:“刘浪,你为何突然出手?”
刘浪丝毫不理睬九让,不觉也心生疑窦。
刚才只是试探一下,怎么竟然一击而中?
在狐墓的时候,这个秃驴似乎还有什么大如来慈悲掌,那玩意的厉害丝毫不亚于自己的二重山,怎么刚才拿着铁棍那么厉害,失了铁棍就剩下张嘴了?
刘浪很疑惑,不觉后退了两步,怒骂道:“秃驴,你少他娘的废话!这一掌,是为那些死去的狐妖朋友砍的,一会儿,我还得拿你的命去祭奠他们,你不用着急。”
刘浪故意想激一激九让,逼他使出大如来慈悲掌,不然一会儿再打自己个措手不及就麻烦了。
可没想到的是,九让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后,依旧挤出一丝微笑,不紧不慢道:“狐妖朋友?哈哈,刘浪,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当初在狐墓,我只当你企图狐墓里的东西而已,如今竟然说他们是你的朋友。啧啧啧,以我大如来普渡众生之道,既然他们是朋友,那为何就不把我当成朋友?而要弑杀于我?”
我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啊。
“哼,九让,你根本不配做什么和尚,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今天既然碰到了老子,你尽管出手吧。”说着,刘浪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今天,我们只有一个人能立着走出这里。”
九让闻言,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两下:“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刘浪毫不退缩。
虽然还没想明白九让为何一直废话,却并没有使出大如来慈悲掌的意思。
但刘浪也清楚,赤手空拳,自己的二重山想要杀死九让,却是绰绰有余。
刘浪开始失去耐心。
九让开始心生惊恐。
九让脸上虽然还是故作镇定,可内心却已慌乱不堪,强忍着断臂的疼痛,想最后再努力一次。
“刘浪,你想不想学习大明梵唱?”
“妈的,有完没完了,今天在这里碰到你,就算是你命薄!上次在狐墓让你逃了,老子本以为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苟且下半辈子就行了,没想到还死性不改!”
刘浪彻底怒了。
我管你使诈还是超度,老子今天不玩了,只有一个目的,宰了你!
“老秃驴,去死吧!”
刘浪往前一冲,手刀再起,速度快如闪电,朝着九让的脖颈处横向一扫。
“噗嗤!”
一声闷响。
霎时间,鲜血飞溅。
刘浪不敢大意,立刻又后退了两步。
九让依旧还是满眼的震惊,根本没想到刘浪说杀就杀,嘴角还轻轻抽动了两下,似乎想再说服一下刘浪。
刘浪同样有些难以置信。
这也太容易了吧?
那个差点灭了狐妖一族,要求长生之术的九让呢?怎么变得跟一个脆皮鸡一般如此不堪一击。
老半天,刘浪都没明白过来这是真的。
鲜血不断的从九让的脖颈处流了下来。
九让张了张嘴,鲜血也汩汩冒了出来。
曾经显赫一时的诡案组组长,终于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彻底结束了自己充满野心、又狡诈阴险的一生。
如果非要在九让的碑前写墓志铭的话,刘浪只想到了四个字:咎由自取。
扑通!
九让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终于扑倒在地,身体抽搐了两下,慢慢失去了生机。
外面响起了小黑汪汪的叫声。
冯一周因为担心刘浪,带着几个刑警,沿着五爪怪物开采出的那个洞口也爬了起来。
听到小黑的叫声,冯一周等人立刻警惕了起来,可等靠近之后,看着整个密室一片狼籍,地下还躺着一具和尚的尸体,不禁目瞪口呆。
“刘浪,你没事吧?”
刘浪确认九让真死了,终于也缓过神来,冲着冯一周笑了笑,摇头道:“没事。”
“那、那这些…”
“呵呵,有人在这里养了一个怪物,不知哪里来了一个和尚,跟怪物厮杀,结果被怪物杀了。我来得及时,在和尚死了之后,那个怪物也奄奄一息了,我就出手也把怪物杀死了。”
冯一周听刘浪这么一解释,虽然眼神中还有怀疑,可也并没有多问,而是点了点头,吩咐后面的刑警道:“将这里取一下证,额…”
冯一周略一沉吟:“就把这里发生的事归为灵异事件吧。”
有时候,真相并没有那么重要,而所有的一切,只需要一个理由而已,甚至根本不用管这个理由正确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