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任务,是把苞米地里面的玉米全部背回来。”是王蕾的声音。
之前,韩轼就有完成码玉米的任务,现在是要背了。
等了一会,见韩轼与安离都没有什么要问的,王蕾继续道:“玉米还没有从玉米杆上扳下来,需要你们自己动手,所以提醒你们一句,在扳之前先问问有经验的人,这样省力。”
“好了开始行动起来。”王蕾拍手以示信号。
潘燕和潘小妹提着竹篓,并且给韩轼与安离一人发了一个竹篓,大竹篓还是挺沉的。
“哥哥在背的时候把篓绳摊平,这样就不会勒着肩膀了,嗯…安离哥哥也是这样。”潘燕还是对刚才安离把潘小妹绊倒在地有些不高兴,但最后提醒的话,还是说出来了。
篓绳是编制塑料这种材料,如果凝成一股是挺咯人的,但如果铺开,接触面会大些,算是物理在生活中永远都典型例子。
韩轼点头以示自己知晓,而安离没有说话,好像没听见一样。
出发。
“扳苞谷了,扳苞谷了,回家就能吃苞谷粥了。”潘小妹一蹦一跳的在前面和潘燕一起领路。
这小丫头,似乎任何事情都能让她开心,当然…全部都和吃的有关。
山路挺窄,并且有些小道还是田坎打成,一个人过都很勉强,所以一行人的排序成了一条长龙,也还好不是下雨天,路还不泥泞。
潘燕在最前面,潘小妹穿着个大红波斯猫衣服,在窄窄的田坎上也上蹿下跳的,真像一只猫咪,平衡感非常好。
安离在第三的位置,韩轼在安离后面,王蕾与牛明明又在韩轼后面。
潘小妹如履平地不是外挂,摄像师们平衡感可就没有外挂,又不敢踩在别人秧田中,所以只有一个扶着一个的小心翼翼,弄得跟烤羊肉串样。
“到了就是这里。”潘燕指着苞米地,然后虚空画看一个圈圈,道“这块就是我们家的。”
众人还是走了十几分钟,路程不算近,当然也绝对称不了远。
“那我们开始。”潘燕如鲤鱼入水,将竹篓放在地上,消瘦的身体穿行在玉米地中,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扳下了好几个苞谷,放到竹篓中。
韩轼眼中印下潘燕的动作,也开始,再加上潘小妹和安离,四个人开始扳了。
潘燕和潘小妹配合默契,后者太小,垫着脚尖够不到最上面的,所以潘燕采摘上面的,潘小妹扳下面的,动作熟稔流畅,显然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就从进度而言,潘燕加潘小妹,是韩轼加上安离的一倍有余。
嗯…是安离拖后腿了,生硬的动作,以及是不是挂到玉米杆回头看,扳得很慢。
“哗啦啦”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各自的竹篓都装了小半了,韩轼突然暴起,就跟只炸毛的猫咪一样,把装好的半篓苞谷大部分都撒在地上。
王蕾眉毛挑动,终于来了。
“给我”韩轼快步走到潘燕和潘小妹跟前。
潘燕与潘小妹呆住了,不明白这突然的是怎么了。
王蕾给身后的牛明明第一个眼神,准备随时制止什么。
韩轼也没有多说了,把潘小妹的竹篓抬起来,直接倒在潘燕的竹篓理念,恰好冒冒一篓。
“太麻烦了,来,现在换种方式。”韩轼道:“你们俩在玉米地里把装,我和他背回去。”
“喂,怎么样,你有意见没有。”韩轼叫了安离一声。
安离点头,代表答应了韩轼的安排。
“可是哥哥,这很重,如果就你们…”潘燕小脸涨红,情绪波动大,连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道:“一会奶奶要来帮忙,所以哥哥不用急。”
“烦死了,啰嗦,你奶奶今天不用来帮忙了。”韩轼看潘燕还想说什么,直接道:“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一句话,把潘燕所有想说的都堵了回去。
韩轼把冒冒的竹篓提在高坎上,而安离默默的将韩轼撒地上的半篓装在自己的篓中,然后再快速的扳了几个凑成冒冒竹篓,一样提起放在了高坎。
人在高坎下,同时起步。
牛明明和王蕾自然起身跟着,留了三个固定摄像机拍摄潘燕和潘小妹。
“韩轼还真是一个急性子,还有新来的主人公安离,明明看起来挺安静的,实际上也挺暴躁。”王蕾也是松开一口气,韩轼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就是好的,毕竟这种分配方式,也是在节目组发布的任务允许范围之内。
“不是这样的”牛明明突然说。
王蕾扭头带着疑惑的:“什么不是这样的?”
“韩轼不是怕麻烦才这样说的。”牛明明道:“我刚才注意看了,他摘玉米的动作虽然没有小燕快,但也和潘小妹差不多的,有条有序,一点也不像摘烦了,不像动手的样子。”
“所以,我觉得韩轼会强行的这样安排,是因为他经过二十分钟的尝试后,衡量了背东西谁更累,最后才决定把最简单的留给小燕和小妹。”
“韩轼什么时候会有这么温柔,这只是你的推断,又…”王蕾话说到一半,就想到了很关键的一点。
之前被五十斤大米上山,背东西的辛苦,韩轼肯定是切身感受到了的,更何况肩膀上的好都还没有结痂,这种情况下,傻子都知道干什么要更轻松些。
韩轼脾气暴躁无疑,但却不傻也不呆,这种情况下还蛮横的下这个决定,真的如果不是想潘家两姊妹轻松点,以及不让老奶奶再劳苦,真就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王蕾看着韩轼,忍不住沉思了,又暴躁又没礼貌的韩轼,现在却会有这种温柔,才十五岁的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吧,这并非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牛明明这呆头呆脑好像呆鹅一样,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么多?
“我们家明明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你真的是明明,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王蕾这样道。
牛明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己只是比较细心。
视线回到安离、韩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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