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主要策划人员是哪些人了吗?”
朱厚照冷声问着随扈锦衣卫刘营。
“查清楚了,还是何心隐、吴国政这些人,另外湖广布政司参政王波在暗中支持!还有来自汉王的支持!”
朱厚照点了点头,旋即吩咐道:“官府无法动手,这事还是你们锦衣卫动手,既然他们敢闹事,就得承担这样的后果,在武昌城里的,全部杀掉!西王那里,朕到时候也会处置!”
“是!”刘营点了点头。
“何社正,我刚刚打听明白,太上皇最近也在武昌”。
何心隐从一名生员这里得知朱厚照也在武昌后,当场一拍桌子:“这个骄奢淫逸的暴君,怎的就这样长命,还能跑到武昌来!”
“据湖广的官员透露,他并没有要求湖广官府使用武力的打算,只是对毕铿这家伙表达了不满,看样子,是想逼毕铿态度强硬点”。
这生员回答后,何心隐就得意地笑了笑:“我们要抓住这一点,继续大闹,逼迫毕铿服软,只有毕铿服软,才能让天下人看见我们自由文社的能力,何某要让天下人知道,即便是他朱厚照在场,自由文社也能逼得官府让步。”
何心隐决心策划更大规模的游行,但就在这时候,他便感觉到背后一阵剧痛,回头一看,却是刚才那名生员:“你!”
此时,这名生员已将一把匕首捅进了何心隐腹部,且使劲搅动了起来:“何社正,太上皇让我带话给你,标新立异的话在学堂说说也就够了,别真的来争权夺利,真要争权夺利,就得做好今天这样的准备!”
何心隐倒在了地上:“你,你,你居然也是锦衣卫!太上皇,怎么会,怎么会是这种人,他不是提倡尊重生命,不是不会这样干吗?”
“何社正,你今天能说出这话,便说明你真的还是应该呆在学校为好!闭眼吧!”
这名生员说着就把何心隐的眼皮抹了下来。
吴国政也是志得意满地回到了自己在武昌所养的红颜屋里,不过,他刚一进屋,便看见两名警务兵走了过来。
吴国政此时已没有了白天时的勇气,立即慌忙往外跑去!
不过,很快,吴国政便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被断成了两截。
朱厚照次日早上刚醒来,刘营便来报道:“陛下,都处理了!”
“很好,处理了就好,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交给皇帝与他的百官们头疼去,你们立即通知锦衣卫海外司,即可将朕的敕旨传达到海外各藩王手中,还有各殖民地总督手中,但西王除外,皇帝哪里,朕自己通知!朕决定开一场国际会议!”
朱厚照说后便下令转道回京。
一年后。
在白雪覆盖的南京。
除西王外,大明中央帝国皇帝、各国藩王以及各殖民地总督皆抵达了这里。
朱厚照在这些人汇集后,便宣布决定成立一个国际联合议会,以大明中央帝国作为该议会永久主席国,其余各国和各地区可轮流做常务副主席国。
而在南京举办的自然是第一届国际联合议会。
在这场议会上,朱厚照正式宣布西王藩国为叛国,理由是西王藩国企图推翻中央帝国,且其国王将自己赐予的王权转给某教,朱厚照要求各国成立联合军征伐。
朱厚照让朱载垒担任了指挥,最终把西王藩国灭亡,且将西王囚禁于一岛,而西王藩国领地则分封给其他藩王。
朱厚照这样做自然是要告诉所有海外藩国不得摒弃汉文化,也不得有反抗大明中央帝国的企图。
接着。
朱厚照又要求各藩国与各殖民地应该给自己提供养老资金,要求各国需要花费不少于其一年的国库收入购买大明中央帝国的国债作为自己的养老基金。
这些资金给了中央帝国充足的财力保证,也使得大明中央帝国得以继续控制着全球。
不过,大明中央帝国也因此有了充足的财力,在对西南进行改土归流和能够继续往西北扩张,直接让整个莱茵河以东地区只剩下汉人。
铁路是随着大明西进的铁骑一路修过去,朱厚照此时就坐在西进的列车上,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他不禁慨然自叹,自己的满头银发似乎与这世界变成了同样的颜色。
朱厚照是一路从辽东坐着列车来的,辽东早已没了女真的足迹,不过如今也没了汉人的足迹,受小冰河气候的影响,再加上大明中央帝国拥有了太多的国土资源,所以整个塞北除驻军外,已经不再进行开发,只蕴藏起来。
朱厚照九十岁的时候,他正式将军权全部移交给了皇帝朱载垒。
不过,皇帝朱载垒也只做了三年的真正帝王,三年后便把大权给了朱翊镯。
朱翊镯则修订了宪法大纲,任命张居正担任内阁首辅,且拥有整个国家的统治权,但却加了任期限制,而且依旧需要以他这个皇帝名义发出。
不过,内阁首辅的真正选出则是由新成立的公民大会决定。
朱厚照依旧还很健朗,甚至还参加了一次公民大会。
“皇祖父,您小心点,这一次是因为石油的事情需要开一次国际联合会议,内阁的意思是想把大明的银元与石油挂钩,不再与黄金挂钩,但许多藩国不同意,所以少不得请您老出山,也只有您老才能镇住这些藩国!”
朱翊镯扶着朱厚照走上了台阶,张居正也忙跑着迎了过来:“老菩萨,您可算来了,按理,臣是不该惊动您,可眼下这些藩国是越来越不像话,彼此争来斗去不说,还不把我中央帝国放眼里,如今不过是把银元改成与石油挂钩而已,却不同意!少不得您老给他们讲讲道理!”
“让老夫帮忙也可以!你张居正得把将来赚来的一成收入给皇室,皇家子孙越来越多,朕得为他们考虑!”
朱厚照这么一说,张居正点了点头:“自然可以!您老这还是第一次为皇室争取利益,臣怎能不答应!”